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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后背,西门白色的里衣被揪出了一条深深的痕迹。

西门吹雪却也丝毫不曾在意,慢慢停住手上的动作:“我怕你疼,慢慢来。”

叶枫的眼神已是有些迷蒙,看起来颇有些可怜的模样,他寻寻觅觅地攀上来准确无误地吻上西门吹雪的唇畔,藉着那点微凉来释放心底的痛楚与微妙感,半晌方才低低叹了一声:“唔,怎么不是你”

与想象中不太一样

西门吹雪失笑,还挺有志气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是慢慢停了下来,语声隐忍而温柔地转了个话题:“应该好了”

“什么”叶枫有些茫然地攀住面前人的肩膀,感觉得到这人肩膀宽广的弧度索性又蹭了蹭。

下一秒被人整个抱着翻了个身,后面瞬间被填充起来,满当当的,不留任何一丝空隙。

叶枫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眼神中带着些许茫然地看着前面的空气,最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头埋了下去,那股热涨的感觉依旧没有散去。叶枫的后面之前已经被充分润滑过了,只是现下却还是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了起来,特别特别无所适从。

再开口便带了三分哀意:“西门”

那声音让西门吹雪心底猛地一动,将人就着环抱的姿势搂地更紧。事实上现在的西门吹雪也不好过,整个人都有些紧绷起来,就好像手中执着一柄剑,心底却是始终不能安静一般。

如鲠在喉。

“还好”停顿了许久让叶枫适应了自己的存在,西门的声线已然有些哑然。

叶枫被抱得很紧很紧,不知道为何在这个时候却第一时间想起了玉罗刹之前的对话,完了铁定被误会了啊,明明是今天才做这事的。

因为那药的缘故,叶枫一点都不觉得痛,只是整个人被硬生生劈成两半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微妙,本不是用来接纳的地方骤然被撑开,连呼气和吐息都变得有些艰难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让自己的心绪慢慢安静下来,方才笑了一声淡淡道:“无妨。”

那药中除了润滑想必也有催情的效用,不然怎么整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浑身的燥热感半点没有不见。

叶枫下意识往西门吹雪怀里拱了拱,努力藉着那人的凉薄温度让自己安静下来。

然而这样一来也就将叶枫自己更加深地往西门吹雪那边送了过去,叶枫倒吸一口冷气,只觉这一次整个人是彻彻底底被对穿了一般,和中剑了估计差不离。

“西门”回应他的是西门骤然快起来的jj,素来冷感的男人似乎是被叶枫的百般动作将心绪尽数扰乱了一般。发丝早就微微散了,有几缕垂下来正正在叶枫耳畔,叶枫忍住喉间的呼声将那缕头发拿在自己旁侧,闭上眼努力适应着体内的一进一出,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两个人真真正正地融合在一起,从身体到灵魂,无一不感受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小的战栗。

叶枫只觉自己的脸色越来越红,不知是药性的作用亦或是因着西门动作的缘故。

“叶枫”叶枫看不到西门吹雪的神情,只能听得见他的声音,带着冰雪消融后的暖意,随着那一寸一寸的动作,无比分明。

叶枫听到西门吹雪慢慢言道:“有生之年,定不负君。”

曾经自己说过的誓言,从这人口中一字一字念出来,仿若神祇。

叶枫默然笑了,那笑意温和而暖融,如同最初来到这个世界一般。他只觉整个人就像是飘荡在海上的小舟一般,时而随着甩到了浪尖,时而又骤然落入漩涡之中,只是随着这个人沉浮,他心甘情愿。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吹雪终究是释放了出来。叶枫整个人像是砧板上的鱼儿一般弹了弹,然后紧接着释放在西门吹雪手中,再次释放过的叶枫只觉整个人都有些懒懒的,加之那霸道药性终究是消散了,索性阖上眼动都懒得动。

“沐浴可好”西门吹雪的语声很温和,手指慢慢拨着叶枫的发丝,眼底似有暖意。

“不好,”叶枫的话声带着慵懒的鼻音,翻了个身抱住西门吹雪慢慢笑道:“我困。”

西门吹雪摸了摸他濡湿的发丝,神色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无奈与纵容淡淡言道:“好。”

他就这样坐在叶枫旁边,任由叶枫紧紧扣住自己的袖子不曾松手,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传来青年浅浅的鼾声。

西门吹雪这才起身,出去亲力亲为打了一桶热水,极其细致地给叶枫一点一点擦拭遍全身,复又将被子慢慢拉到叶枫的下颌处,轻轻在熟睡的人额上印了一个吻。

一贯凉薄的男人照顾起人来却是一把好手,此时眼底微微有笑低声言道:“好梦。”

轻手轻脚走出去,将门慢慢掩上,西门吹雪的眼底慢慢褪去了暖意,多了三分寒凉:“父亲大人。”

玉罗刹站定在庭院之中,神色有些慵懒的意味,只那周身的气息却是严冷的:“说的事,你考虑好了么”

“西方魔教的事情,父亲大人请勿要再提。”西门吹雪的眼底有些不耐,执剑的手又紧了几分。

玉罗刹的眼底似有笑意,看了面前的人一会便啧啧道:“都说男人在某些时候警惕性最低,我这儿子可不一般。”

西门吹雪似乎是已经习惯了玉罗刹的口无遮拦,眉心微蹙淡淡道:“如若只是此事,还容西门告退。”

“听闻叶家老爷知道了武林大会上你们两个的事情,现在已是病倒了,”玉罗刹的语声中听不出悲喜,只是淡淡笑了一声:“想必这消息这几日也就传过来了罢,不知那小鬼会做什么抉择”

这一次西门吹雪的脚步微微顿了顿,方才一言不发地往屋里走了进去。

玉罗刹在他身后看了良久,直到那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了起来,甚至此时还记得轻手轻脚地掩住以免惊扰了屋里的人,他低笑一声:“每个人都有弱点,有趣有趣。”

这么说着,红衣的男人便一边朗笑一边摇着头着离开了。

衣袂翻卷起来,仿若天边的火烧残云,拥有燃尽一切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