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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内伤,你稍微忍着点,我得去找陆小凤。”司空摘星如是道,手上的温度也有些冰。

郭擎天是为了帮他而受伤的,他打心底觉得歉疚,然而此时将郭擎天一个人留在这个不知道是否有危险的地方,司空摘星又不敢,想了半天他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我带你走,还能走么”

将郭擎天背着走也算是下下策,毕竟郭擎天眼下不知道可是受了内伤,如若当真是的话,那挣动之间可就有危险了。

郭擎天可怜兮兮地叹气,颔首。

陆小凤和陆尧对视一眼,然后唰地消失了

这种大好时机必须留给司空摘星和郭擎天两个人二人世界,不然实在是非常悲惨,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不对的,非常可耻。

祁明远抚着额头想了半天,然后也跟着一个闪身,梯云纵

吧唧,摔在地上。

七荤八素实在是非常可怜,小猴子往前一蹦非常淡定而疑惑地站在祁明远身前,看着忽然同一高度的祁明远,十分值得好好骄傲一下。

与此同时,两个人同时给出了反应

司空摘星是:太好了终于有人了

郭擎天则是:口,坏老子大事者死。

于是看热闹的祁明远非常悲剧地被迫出现,看向两人的表情几乎可以算作是宁死不屈。

“祁兄,”司空摘星想了半天方才想起这人的名字,微微一拱拳方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你一直在看”

祁明远想,那必须不能承认所以他非常淡定地摇了摇头,将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端了起来。

司空摘星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祁明远,复又看了一眼地上趴着哀哀戚戚的郭擎天,然后蹲去想了想道:“如果你现在起来,我们就还有可能。”

郭擎天可怜兮兮看人。

就听司空摘星似笑非笑说了下去:“或者换种说法,如果你现在起来,我就给你抱一个。”

很好,郭擎天一咕噜爬了起来,眼巴巴地看人,恨不得直接摇摇尾巴:“那给亲不”

司空摘星一拳捣在郭擎天的屁股上,眼底微微有些凛然,显然是当真气急了。

郭擎天也明白自己似乎是玩大了,挠了挠头屁颠屁颠黏上去舔着脸道:“我不是故意的。”

司空摘星没说话,事实上他刚刚的的确确是被吓了一跳,以至于现下还有些心如擂鼓。

郭擎天丝毫没有介怀站在旁边望天的祁明远,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贴近了司空摘星的胸膛,感受得到下面年轻心脏的急促跳动,于是他面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歉疚之意:“抱歉,可你这里头还是有我的,对吧”

“兄弟之情朋友之义。”司空摘星答得非常溜,脸色依然很凉。

郭擎天大喜过望,得了便宜卖乖地笑了笑:“嗯,那就是说,以后还是有可能继续发展的,我会好好努力重新做人”

祁明远转身揉着耳朵往外走,妈蛋自己刚刚简直是死蠢好么

简直瞎眼

结果通过走道一回去,就看到陆小凤和陆尧抱在一起亲,简直就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非常欠揍。

孤家寡人的祁明远只好捞起肩上的小猴子,然后孤零零地往前走,试图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无恶不作的小猴子乐呵呵地往下一蹦,抓了一把陆尧的屁股,以至于陆尧非常淡定地抓住陆小凤的手,然后开始猥琐地上下其手。

祁明远无奈忍笑,将小猴子抓回来避免悲剧,然后淡定地走掉了。

没有朱翊钧的日子,好像也真的就慢慢习惯了。

只是他还记得那个诺言,等到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到那里去,和他一起并肩天下。

从此万丈之上,再不让你孤身一人。

宫九和楚辞朝赶到的时候,这里头的情形却是陷入了僵局。

因为他们被困住了,和那些一众傀儡一起,被困在了这个偌大的地方。

到处都是地道,可是没有任何一个能够通往镇西王世子,反倒是机关重重,自打祁明远受了伤昏迷以后,好像大家也都不打算再继续下去,只能暂时休整。

祁明远受了伤,气氛似乎瞬时就凝重了起来,陆尧通过手上的戒指联络了总部,然后将楚辞朝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所以说楚辞朝来了,就等同于是救星到了。

只可惜这位救星身后还带着一个宫九,宫九的神色并不好看,颇有这些人将自己的二人世界打破的恼然。

“之前看到出口了么”楚辞朝一路走进来,就直接绕进了陆尧他们的所在,想到这里,他忽然问宫九道。

宫九漠然摇头:“向来通道这种东西都一定有机关,如若是没找到通往镇西王世子的通道,那么也只能说是他们无能,再没有别的解释。”

这些时日,楚辞朝几乎习惯了宫九的说话方式,听到这里也就含笑颔首道:“好,等下我给祁兄疗伤,宫兄就负责去寻找出路如何”

宫九想到之前给朱翊钧疗伤的模样,忍不住就摇摇头:“不行。”

楚辞朝微微挑眉,宫九立刻改口:“你疗伤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没办法放心,这样,等你疗伤罢了,我随你一起去。”

楚辞朝看到宫九这副模样,却只觉得心底泛起一阵微妙的无奈笑意,这人似乎也算是没救了。

“宫九。”楚辞朝微微叹出一口气,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想起最初的相遇,那时这人狂肆的模样仿佛还在心底,却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暖意压了下去,再不见踪影。

宫九眼底微微掠过一丝笑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前头扑出来一个人影。

他下意识想要抬手,就见楚辞朝已然开口了:“陆尧。”

陆尧一闪身出现在楚辞朝面前,看都不看宫九一眼拉起人就跑

宫九:“”这种在别人面前抢媳妇的行为真是非常可耻,简直不把别人的武力值当回事。

然而楚辞朝却是半点都没有挣扎,因为他看得分明,如若是素来平静的陆尧能够有这种忽然爆发的情绪,想必也是事情大条了。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看到的是那样一个祁明远。

祁明远就仰躺在稻草铺就的榻上,面上惨白一片,额头覆了手帕,却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渗冷汗,偏生整个人又是在发热,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楚辞朝看向陆尧:“他中毒了。”

陆尧颔首,眼底掠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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