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没什么兴趣”
周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说的倒是真话,他对舞台剧其实无爱,对于奖品倒是有爱许多,可问题就是拿个第一也就是台液晶电视机,看来学生会今年倒是真大方,可是舞台剧社团这边快三十号人,分到自己手里估计就剩个遥控器了
而且比较麻烦的是周童怕他们拽着自己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在队伍里,突然的就消失了,当然消失就消失了,可突然在舞台顶上出现,还玩了一场人间大炮发射,那可就有些诡异了,要知道那顶棚可是没有楼梯的,平时有需要都得依靠那些特制的梯子,所以周童也不知道被问起来该如何解释,索性脚底抹油了
“周童”
这时候,吕布突然的把脑袋靠在周童的肩膀上,轻轻的呢喃着,如同梦呓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贱”吕布轻声道:“我跟你认识才十几天但我们好像能做的全部都做过了”
“十几天不短哩”周童撇着嘴道:“白展飞一般认识女人两个小时就能做的和不能做的全部给做完了”
吕布乐道:“你就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周童顿了顿道:“其实是有点奇怪,我跟彦歆其实不可能在一起,我不想过以前的生活了,所以你那理由真扯蛋,我宁愿相信你是觉得我够帅”
“那也算理由”吕布咯咯的笑起来道:“我可是吕布”
周童一脸的纳闷
“吕布是最好的,至少曾经是,在那片天地之下,有多少人值得吕布一战”吕布靠在石椅上,眼神里露出无限的向往,但随即又变成了自嘲,笑道:“但我现在是一个女人了,这才是真正的吕布,记忆这种东西虽然很怀念,但更多的时候其实也就是一梦,我不会病态到以为自己真的就是吕布,想去当男人”
“女人其实也能很厉害”周童一本正经的道:“你可以改行去学女子摔跤,而且等你学会之后,2016年里约热内卢奥运会的时候基本也就没王娇什么事了”
“不一样的”吕布笑道:“吕布不一定要能打,再说能打又怎么样我也不信一杆方天画戟能够劈开子弹”
周童插嘴提醒道:“其实你可以试试劈炮弹,那个体积比较大”
吕布顿时翻了个白眼,突然直起身子,改成跪在石椅上,伸手把周童的脑袋掰向自己这边,然后死死的盯着周童的眼睛
“吕布,真的不一定要能打,但是,吕布的东西一定要是最好的,就像以前一样,他喝最好的救,骑最好的马,用最好的兵器,睡最好的女人”吕布盯着周童道:“所以,现在的吕布必须有最好的男人”
“你喝醉了”
“醉没醉,我自己知道”吕布坐回石椅道:“那天晚上其实我在,我能看到的都看到了”
“我说我怎么觉得那天晚上总感觉有两个人盯着自己呢,见到彦歆那会儿也感觉到存在了”周童撇了眼吕布道:“你的武魂觉醒了一般人跟踪不了我”
吕布没理这茬,笑着反问道:“你不打算说说你的故事说实话,你不像普通人,嗯,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意思”
“普通人我压根就不是人”周童自嘲的笑笑道:“我说自己曾经是军人,你信么”
“我信”
吕布淡淡的说着,这一回轮到周童噎住了,沉默了许久后才慢慢的开口
“hanto,中文名字是幽灵,一支独立佣兵化的军事组织,世界最优秀的作战组织之一,以打击国际恐怖组织和超正常人类的存在而存在”周童指了指自己道:“我就是超越正常的人存在,我曾是hanto中国区域的战斗队长,任少校军衔,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谁,我出生起就被冠以兵器之名,活着的目的是打击一切被认定成敌人的人,我,杀过许多人”
周童伸出手,翻来覆去的打量着,很修长,但是周童的眼睛里却透着厌恶
“我从小就是被hanto收养并当成战士在培养的,九岁的时候就开始在阿富汗执行任务了,先后去过巴基斯坦,黎巴嫩,印度,南非,泰国,越南,老挝嗯,太多了,实在是记不太清楚,反正大多数战乱的地方我都去过”周童把手伸了回来,仰躺在石椅上看着没有丝毫星光的黯淡天空道:“我的记性不算好,其中一些战斗还记得,还有一些则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其实也没什么值得讲的,就跟你上辈子一样,无非有差别的只是手段,结果都是杀人,不过,现在我累了,所以不杀人了”
“战士永远是值得骄傲的”
吕布突然的爬到周童的身上,如同小狗似的不断的在周童脸上嗅着,舌尖从脸颊的两侧划过,湿湿的,痒痒的,然后两人的嘴唇就深深的印在一起
起初是冰冰凉凉的,可是慢慢的就变的火热,两人都涌起贪婪的欲念,互相勾住对方的脖子,使劲的在对方嘴里搜刮着,牵出细细的唾液丝
良久,唇分
吕布把头靠在周童的肩膀上
“我们回去家去吧”
054我是吕布
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外撒进来,照在赤裸的身上,暖洋洋的,身体上会出现汗珠,滑滑的,却又格外舒服,当坐起身子的时候,顺着胸口滴落
我是吕布,26岁,单身未婚
悄然的起身,把半合的窗帘全部拉上,房间顿时阴暗下来,也让人觉得凉爽许多,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依旧睡在床上的男人,我掩嘴笑,我从来不知道有人能够睡觉把自己给睡到床板上去,他难道不硌的慌么特别是下面的那个位置
我笑着把他扶回床上,盖上毯子,悄悄的把门掩上
走进洗手间后,我就拧开莲蓬,没有调节温度,任由凉水不断的喷散开来,落在我的身上,冰冰凉凉的,即便是夏天,也有些刺骨,慢慢的流淌到胸部,滴滴滑落,我突然变的茫然,看着那依旧喷洒出来的水花,变的不知所措
我是个普通的女孩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普通,普通可能就是不出彩,我的人生就是不出彩的,从家庭到自己都是如此
我曾迷茫过,是不是追寻着脚蝇追寻着许多人的背影,踏着迷茫的步子,一步一步,顺应循环着走完人生的道路就算是完美
我曾质疑过,是不是听从父亲和母亲的教导,当一个听话的乖乖女,沿着他们指引的方向努力的前进,满足他们的愿望,如同傀儡般的行动着就算完美
我曾害怕过,是不是只要一步一步坚定着别人告诉的道路行走就能看到光明,当人生走到尽头,那里耸立的依旧是“此路不通”的墙壁,那时候再来后悔就算完美
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曾经偷偷的跑进火车站,坐上没有人看守的货车,躺在货物堆中,直到货车行驶,迎面吹来的风,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伴随着温暖与孤独而至,当火车穿过桥洞,我放肆的大声喊着,开始向那些风宣泄着我心中的烦闷,可是当声音停下,我依旧觉得空虚,火车依旧在往前行驶,我依旧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在什么地方
我曾经驾驶着车辆在无边无际的公路上行驶着,速度80迈,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晃荡着,从自己身边剥离,丢向遥远的空间,再也无法归来,车内的音箱中,许巍用低沉和沙哑的歌声开始慢慢的唱了起来
许巍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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