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太子妃为隆科多挑这么一个继室人选可谓用心良苦,若不是因为她现在除去料理宫务的时间,闲在毓庆宫无事可干,哪里能够去理会这等小事,太子也觉得太子妃选的人好,就特意去康熙那儿提了。
康熙见太子一脸为了隆科多好的表情,哪里会知道太子与隆科多可没那么好的交情,太子挑的成国公的嫡女,那个名声他也耳闻过,怎么会不懂太子的不安好心,不过是要让佟家难受一下罢了。
不过隆科多现在的名声也不甚好听,再娶只能娶小官之女,太子所提的成国公之女,虽然声名狼藉,可是成国公身后是钮钴禄氏一族,阿灵阿的族兄,太子倒是不想想,将这俩人赐婚,日后若要对付太子,太子哪能像现在笑得那么轻松。
康熙说道,“你可想好了,要是当了媒人反倒惹了一身骚,就别怪朕未提醒你。”
“皇阿玛,这是喜事。”太子嘴角轻翘,看得康熙也无奈笑着摇头。太子怎么会没把那些利益关系想个透彻,皇阿玛所担心的事,却不是他担心的,当初隆科多娶赫舍里孟芝,又怎么不是佟家与赫舍里一族的联姻,只可惜谁都没想到会结成仇。
如今选的这个钮钴禄氏,若是能得了隆科多的心,成为贤妻良母,他就相信隆科多对女人的品位足够独特,当然他还是更相信以钮钴禄氏的性子,和佟家的那些规矩一冲突,佟府不翻天覆地才怪。
康熙真的赐婚了,佟国维非常苦涩地让隆科多接了圣旨,隆科多一脸面无表情,反正谁当他的妻子,对他都没有任何妨碍,因为他不上心也不关心。
可是佟国维不一样,成国公的女儿那是虐死了丈夫的人,名声差得可以,他的佟府真的住不下这样一位媳妇,想到若不是妻子挑三拣四,也不会给圣上指婚的机会,忍无可忍对又办了一次蠢事的老夫人发了火。
待冷静下来,很快就想明白圣上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佟府赐婚,细想了一番,将得罪过的人家都一一撸了一遍,发现他前些日得罪过的太子殿下最为可能,心中不由地对毓庆宫大为恼火。
太子殿下在毓庆宫听到佟府的瓷器都碎了很多,哪里能不乐,只是他自己乐没多久,弘皙就来找他了。
弘皙找太子殿下这位阿玛,除了想见阿玛,得到阿玛的提点教诲之外,就是想让太子松口解了李佳氏的禁足,只是太子一直都未松口。
太子不松口,那么李佳氏就要被禁在自己的住处接受宁嬷嬷规矩的折磨,弘皙身为人子,知道他额娘的难受,自然是想去求情,去求太子妃,太子妃只一句话,让李佳氏安静地待着,不然惹她眼就不止禁足那么好受了。
太子妃这里行不通,弘皙也只能去求太子看在对额娘往日情分上,让额娘解禁,可是他的阿玛对此并不曾应过他一句。
弘皙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毓庆宫只有他一个阿哥,李佳氏恐怕现在就被降为格格,甚至香消玉殒了,太子妃多活一世,心胸更宽,只要不刺她的眼,自然不会要李佳氏的命,因此才让她好好活着。
如果弘皙为李佳氏蹦跶得太欢,说不得太子妃就想与太子殿下再生一个嫡子玩玩了。
打发了弘皙,太子去找了太子妃,与她说了一些朝堂的事,佟府的事被他当成了乐子与太子妃分享,太子妃听了也觉得赐婚一事真的恶心到了佟国维,与太子同乐了一阵。说着,太子妃不免想到了孟芝,不知道这位穿越人士是否真的准备在郊外庄子过下半辈子。
太子妃知道孟芝的去处,也是因当初派去伯爵府的那位嬷嬷回的话,听嬷嬷说孟芝是被伯爵夫人给她相亲给吓得跑去了郊外住下,还趁机将佟府里的儿子一起拐了过去。一直到现在,孟芝在庄子外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唯一让太子妃觉得很巧很妙的就是四阿哥曾经的侧室年小蝶现在住在孟芝庄子的隔壁,还与孟芝有了来往。
太子妃一边羡慕孟芝能够在外边逍遥自在,一边又想孟芝难道开始觉醒穿越女技能,准备提前埋线,与四阿哥府上交好
太子听到太子妃的这个想法,只是嗤笑了一声,道:“莫说这一世老四是否真的能继位,可是现在孤在这里,要是孤不想放手,他们哪个能得逞伯爵府姓赫舍里,真的有脑子也不可能舍了孤与其他皇子交好。”
“胤礽,你什么都好,就是一直太自恋了。”太子妃拍了拍太子的肩膀,惹得太子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夫妻二人玩闹到一块。
不知道太子妃一直都有关注她的孟芝也正在烦恼。她的额娘又一次派人来告诉她,要她回府一趟。孟芝知道回府的话,额娘必定要重提让她再嫁的事,因此之前推拒了一次,这次来人却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说佟府隆科多被赐婚的事。
孟芝听了方嬷嬷说了那个成国公之女钮钴禄氏恬儿的事,对这个赐婚感到非常高兴,心里直道康熙的圣旨总算做了一回好事。
年小蝶恰好过来孟芝的庄子,也听了这事,她曾经为孟芝不平,现在也忍不住为这赐婚幸灾乐祸,当然她并不会显露出来,她要与孟芝道别了,她的哥哥年羹尧要接她回府里去住。
孟芝与她往来这么久,也有些舍不得,俩人又在一起说了许多话才各自道别。
翌日,年小蝶要离开了,她的兄长年羹尧却因为孟芝对他妹妹多有照顾,过来庄子亲自道谢,孟芝隔着屏风见了这位名人,听到年羹尧年轻略显低沉的声音,从屏风隐隐约约看到年羹尧的身形高大颀长而已。
年羹尧倒是从年小蝶的话里对孟芝的印象不错,谢过了孟芝,就拜别了。才出了院子,就见他家的下人急急忙忙地来寻他,“大爷,府里来人说夫人不好了。”
年羹尧与年小蝶都心生不妙,匆匆离开庄子,回城里的年府里去了。
正在远远守望着孟芝庄子的一个年轻男人看到年羹尧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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