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等巴哈多告退,大阿哥也走了,隆科多才对四阿哥说道:“四阿哥,你何必对这个巴哈多另眼相待不过是个莽夫罢了。何况当着您的面鞋子未穿,连自己的耳朵都能擦伤,可见行事浮躁不堪重用。”
四阿哥闻言,心中对隆科多这番话微有诧异,不知隆科多与巴哈多有何过节。他虽有此一想,却没有回应隆科多,而是边走边问,说道:“我记得铭元从前是你的大舅子”
隆科多想到铭元,脸更加冷了,“殿下也说了,是从前。如今佟家与伯爵府已经再无相干。”
四阿哥点了点头,再无别的话,带着人一直走着,巡逻整个营帐。
孟芝很担心巴哈多,虽然她面上不显。但是在得知巴哈多受伤之后,做事就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巴哈多父母已逝,贝勒府只他一个主子,就算是有消息也没西平郡王府传得快。孟芝的大嫂也让人去西平郡王府打听更多的消息,但是瓜尔佳氏却也没能知道更多。
孟芝满怀心事,看着书架上四个小孟芝木雕,手指尖抚过其中一个小人儿,木雕被打磨得光滑,如何都不会伤手,可见雕刻之人在雕刻时有多用心。她越是明白,就越想着热河那边的人。
“小姐,世子夫人来了。”明芯进来,看到小姐在抚摸木雕,哪能不明白小姐的心事,心中微叹,暗自祈祷巴哈多贝勒平安无事。
孟芝的大嫂进来,孟芝收起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起身迎接,“大嫂,你怎么来了。”
孟芝的大嫂面带喜意,手里舀着一封信,告诉孟芝,说道:“芝儿,额娘的信,里边有好消息呢。”
“什么好消息”孟芝一听,就知道是热河那边有好消息,伸手接过信,舀出信纸打开了看。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孟芝的大嫂笑着说道。她听说巴哈多贝勒受伤,也蘀他担忧了一番,又见小姑子明显是担心了,对巴哈多上心了,也就帮着打听消息。今日收到热河传来的信,得知巴哈多并没有大碍,自是赶来告诉孟芝。
孟芝见额娘在信里写得一清二楚,连巴哈多是被人放了冷箭才受了伤的事都写上了,虽然没受重伤,只是耳朵擦伤了,但也十分惊险。孟芝为他担心了两天,看到这封信,心中终于放了下来,人没事就好。
“大嫂,你说他明明耳朵受了伤,为何派人回来告诉郡王福晋时不明说”孟芝果然想到了这点。
报信给瓜尔佳氏的丫鬟看到她在场的时候,还特意当着她的面将巴哈多受伤的事说出来。她不禁想到这是巴哈多想让她担心呢。
心中不由地有些生气,就算是要试探人也不要舀自己的安危来玩啊。“大嫂,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孟芝的大嫂看了信后没想到这重,但听到孟芝的话,又想到巴哈多第一次派人回京时传的消息,哪里能想不到他分明就是想要让孟芝担心,试探孟芝的心意。
她瞅见孟芝秀眉都皱了起来了,知道这是担心之后发现被耍了一番生气了,想了想道:“芝儿,巴哈多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但也是因为在乎你,才会想要试探你的心意。如今你听到他人没事,难道不为他高兴”
“嫂子说的也是。”孟芝想到巴哈多被人放冷箭,当时肯定也是极凶险的,最后耳朵擦伤是命大,真要为这事苛责他也不像话。孟芝想着也怎么愿意怪巴哈多了。
孟芝的大嫂看着孟芝的样子,在一旁捂嘴笑,孟芝回过神来,想到大嫂肯定是笑她对巴哈多的上心,窘迫得脸都红了。不依地拉着大嫂的衣袖,喊道:“大嫂”尾音拉长,与岳柱撒娇时十分相像。
“好啦,不笑你了。瞧你,我总算知道岳柱这小家伙跟谁学的了。”孟芝的大嫂笑过之后,才道。
“大嫂,你说到底是谁放的冷箭”孟芝想起这事,如今热河那边还在查,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安,“额娘说巴哈多没得罪人,大阿哥也没下手,是让人陷害的,你说到底会是谁看巴哈多不顺眼,暗箭伤人”
“这个我也不好猜。”孟芝的大嫂凝眉想了一番,又摇头。
“你说会不会是佟家”孟芝想到佟家隆科多,但是很快又否定了,隆科多并不知道巴哈多求娶她,巴哈多也没得罪过他,未必会下黑手。虽然孟芝因为看隆科多不顺眼,隐隐觉得隆科多有嫌疑也有些可能,但也不能没有证据胡乱猜测。
却不想,被孟芝疑上的隆科多收到老夫人的一封信,正在大发雷霆。隆科多想到铭元和巴哈多熟识,对信中巴哈多曾让人到伯爵府求娶孟芝的事越发肯定,想到猎场巴哈多命大,让他有惊无险,深恨自己当时为何顾虑太多手软。
“就算是我隆科多不要的女人,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染指。”隆科多暗自恨道,伸手将信件烧掉,看着化成灰的信,他不由地想到了京里的赫舍里孟芝,做过他的女人了,还想要再嫁,让他被别的男人耻笑,想得倒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我又成熟了一岁的日子了,虽然可以用老字,但是不想伤自己的心。
、第58章
在京中的冷清与平静中,热河那边传来消息,圣驾不日将回京。伯爵府的人也很快接到消息,孟芝与大嫂都很高兴,一起为迎接阿玛额娘与铭元做准备。
伯爵府整个府邸都让下人清扫了一遍,孟芝又让人将一些花期已过的花换上别的开得正旺的花种,花树与园中乔木也重新修剪了一番看起来整个伯爵府焕然一新。
伯爵府门前的石狮也清洗了一遍,高挂着的灯笼也都换上了新的。
当然也不独伯爵府如此,随圣驾的官员府邸也是一样,皇宫里更是为迎接圣驾忙碌准备着。
从圣驾启程到热河避暑,到如今已经足足去了一个半月了,从六月中到现在八月初,确实是将整个暑意给避了过去。毓庆宫中,太子妃已经坐稳头三个月胎,为圣驾回京又添一喜。
整个京城都洋溢着喜气,只除了佟府。老夫人被禁足,本来佟国维若回京,许这回会解了她的禁,她的心情也该高兴起来。但是有个时不时要给她添堵又治不了的钮钴禄恬儿在,她的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每每看着钮钴禄氏在佟府的恶行恶状,老夫人就为三儿子隆科多感到不值。想到被贝勒求娶的赫舍里氏,心中那口气更是咽不下去。若非赫舍里氏好妒折腾得和离,挑拨太子在圣上面前进言,让钮钴禄恬儿这个恶毒的女人嫁给隆科多,又如何来今日的许多事
她的儿子娶了这么一个女人,而赫舍里氏却想要再嫁给一个贝勒,这世间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事
“朱嬷嬷,你将巴哈多贝勒求娶赫舍里氏的事告诉宗室的那些夫人了没有”老夫人见了出府回来的朱嬷嬷。
“回老夫人话,奴婢去了五家,只有两家肯见奴婢,有一家是那巴哈多贝勒的叔婶婶,听了奴婢的话才知道原来巴哈多贝勒想求娶赫舍里氏呢。奴婢见那夫人脸色可不好。”朱嬷嬷一早就在老夫人的授意下,去拜见宗室的一些长辈夫人,将孟芝在佟家时好妒多言等等七出之条告诉那些夫人,意图让夫人回禀宗室长辈,阻止巴哈多求娶孟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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