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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军阀 武装颠覆 2359 字 2023-10-04

杨波斜眼望着他道:“苏克萨,我也给你交个底,所谓写个文书的和谈能作得甚么数我明白,你也明白这个道理,实在不行,我就说有一名士兵在复州附近失踪了,要求你们主子退出复州,让我派人去逐户搜寻,你说我和你们主子会不会再次打起来”

苏克萨张着嘴,呆呆的望着这个背盟如喝水一般简单的无耻之徒,别人至少还要个脸面,这个人连脸面都不要的

“你精通汉语,那就应该知道我大明有句俗语,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辽东终究要决出最后留下的那个人,我也不用你担多大的干系,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你没那个本事,只要你能把八旗的动向及时报给我知道,这样就足够了,你们主子曰后胜也好,败也罢,你苏克萨全族在这个乱世便多了一份保障,你自己决定吧”杨波淡淡的说道。

苏克萨有些惊奇的欠了欠身,问道:“将军,你是让奴才报告一下八旗兵马的动向,是这样吗”

杨波摇头道:“不是的,我会派人到你府上当个包衣,不光光是八旗兵马调动,而是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报我知道,你安心挣银子,若是我大明最后胜了,我保你在大明任意选择一个地方安度晚年”

苏克萨仔细想了想,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肉在砧板上,不由得他不低头,所幸杨波的条件目前看不出太多的危险。

杨波见苏克萨点头,便朝桌子上努了努嘴道:“有些程序还是要走的,你去把那份供状签了,签了后你才算是我的人”

等苏克萨抖索着在卖身契上签完名,杨波突然劈头问道:“皇太极在罪军营的俘虏里安插了几个奴才”

晚上还有一章,十点半左右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归队,士兵

京师,温府书房内

两人沉默了片刻,温体仁突然又问道:“鞑奴此番若是真的南略,你可有何应对之法”

严坤之知道温体仁是在考验他了,便仔细想了想才回答道:“既然知闲已经预判到建奴寇边,那知闲想必有了定计,建奴有游击营在身后虎视眈眈,也不敢倾巢而出,是以下官估计这次最多万余建奴,加上北虏等不过超过三五万,至于应对,那要看老大人是战,是守了”

温体仁冷笑道:“铭廷,你是在登州上捷报太多了吧,三五万建奴便不放在你眼里了你以为靠宣大,蓟镇,辽西各地的兵马便能挡住建奴吗”

严坤之满脸通红,唯唯道:“老大人教训的是,下官失言了”

温体仁点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身为蓟辽督师无论怎么布置只要牢记一点就够了,哪一路溃败自有哪一路的总督,巡抚,总兵,兵备去背丧师失地的罪状,但己巳之变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绝对不许建奴的一兵一卒出现在京畿附近,否则老夫都保不住你的人头”

严坤之脸色有些发白,连忙点头道:“下官明白了,只要能把建奴挡住便是大功,既然这样,下官以为,当严令辽镇,宣大各路军马紧守城池为上,绝不出城与之交战,其二,加强京畿各处的防御,居庸关,紫荆关,山海关等各处关口加强戒备,其三,只要确认建奴从何处破关入掠,则急命游击营出金州,牵制建奴主力,其四,严令通州,津门,保定,昌平,遵化,永平,辽镇等各路兵马警戒驰援”

温体仁连连点头道:“铭廷不愧知兵,但单凭这几点还不够,己巳之变各路勤王兵马蜂拥而至,却被建奴逐一击溃,陛下坐困京师,眼睁睁的看着勤王兵马在城外遭屠戮而溃散,为何盖因我大明各路边军皆不是建奴铁骑的对手,此番布置你需在京畿附近放下一支强军方能安心啊。”

严坤之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望着温体仁,渐渐明白了:“下官这就让杨波挑选一支精锐整装待命。只是,只是游击营还需在辽南攻击南四卫钳制建奴,下官只怕”

温体仁面无表情道:“这就是为何老夫让你全力扶持游击营的道理了,手里若是无一支强军为砥柱,你这个位置也是坐不稳当的,大凌河之惨败恒古未有,满朝言官御史都激烈一手扶持起关宁派系的孙承宗,陛下案头的奏章堆得足足有一人高,但只要祖大寿、吴襄等人还在锦州摇摆,朝廷最后又能如何如今你可明白了”

看到严坤之若有所思的样子,温体仁又道:“以上布置还不算稳妥,还需抽调围剿流寇的各路兵马待用,其中宣大,山陕各处的兵马是绝对不能调动了。”

严坤之大惊道:“老大人陈奇瑜五面结网之计已经到了要紧关头,若是抽调走这三地精锐边军,其余川,豫,鄂等地官兵如何是流寇的对手下官以为,宣大可以不动,但山陕”

看到温体仁微微带着嘲弄的表情,严坤之叹了口气,无奈道:“下官明白了。”

温体仁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这次召你入宫奏对,一来是问你兵事,其二嘛,无非是辽南当前之局面,其三才是重点,那就是对旅顺游击营的猜忌,陛下定会旁敲侧击询问于你,届时铭廷如何应对才好”

严坤之想了半天,突然福临心至的道:“还请老大人指点”

温体仁背着手打量了一番挂在书房一幅名为八骏图的画,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问的却是另一桩事情

“铭廷以为老夫凭什么能斗跨周延儒,入阁拜相,就任首辅之位的”

严坤之小心的回到:“老大人乃经国济世之才,陛下始终敬而信之,何况老大人孤直严正,斤斤自守,清廉之名便是远在辽南,亦多有传颂的”

温体仁哈哈一笑:“铭廷,这里没有外人,那些话便不用再说了,陛下要掌权,要从东林党手里,所以必须重用老夫,其实就这么简单。”

温体仁打量着严坤之又说道:“陛下为人刻薄寡恩,不通权术也就罢了,但老夫颇为失望之处在于,陛下连基本的制衡之术都不懂,要老夫一力制衡东林党,使其不能做大,又对老夫时刻猜忌,生怕老夫自己结党,这荒谬之处就在于,老夫孤身一人,如何能对抗党羽众多的东林”

严坤之回想一些朝堂争斗的往事,不由默然点了点头。

“当年罪督擅杀毛文龙后,陛下居然迫于形式而默许之,甚至说什么朕以边事付督师袁崇焕,关外军机听以便宜从事,圣旨一出,东江糜烂,天下武人与朝廷离心离德,此乃其一,己巳之变后祖大寿跑回锦州,明眼人都能看出此獠有投鞑之心了,陛下不但不降罪以明朝廷法度,反而加其太子太保,此例一开,便种下天下武将轻视朝廷之心,后来祖大寿如何行事的擅杀何可纲,把大凌河数万军民任由奴酋屠戮,自己带着族人投鞑,如此种种,遗害无穷,等陛下幡然悔悟时,关宁军已不可制矣。陛下每曰私下咒骂不停,关宁军马靡费无数的粮饷却不敢短少了一分,真真是何苦来哉”

“游击营强势崛起,老夫为国家计,便顺水推舟定下了以辽南制衡辽西之策,此举并非出自老夫私心,如今外有鞑奴寇边劫掠,内有流寇兴兵作乱,我大明刀锋四起,处处硝烟,加之京营不堪,朝廷外重内轻之势已成,祖大寿等人摇摆于锦州坐地起价,老夫只有扶植强军来制衡辽镇,等内忧外患一去,再设法将两方徐徐图之,或削其权柄,或励精图治,兴兵驱狼吞虎,未必不能挽狂澜于既倒,只叹陛下心胸狭窄,行事刚愎摇摆,眼见游击营捷报频传却惊疑不定,旨意犹如儿戏,毫无朝廷气度,有功不赏,扣克粮饷,离间将领,百般斥责,无事生非,进献此计之谋有余,却不懂天下大势,老夫闭着眼睛都能猜得到,种种对策定是出自曹化淳之口,朝廷如今对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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