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十倍的薪水聘请这些人过来帮我造船”
两人密谈许久,杨波送范礼安出门时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教宗他老人家今年六十多了吧”
“六十四,上帝保佑,他的身体依然比最棒的小伙儿还要健康”范礼安显然没有明白杨波的意思。
当晚,杨波招过阮大铖,第一句话就是:“我需要你信教”
阮大铖吓了一跳,有些艰难的反问道:“大人,您是说那,那个天诛,天诛教”
杨波点头:“没错,我需要你去信教,集之,你以前没有什么信仰吧”
阮大铖赶紧点头:“有的,小人信佛的,家里供奉着菩萨,可不能再信其他教了。”
杨波耐着姓子解释:“我不管你之前信什么,道教,佛教,禅宗,祖宗,或者天地鬼神忠烈祠都行,只要能控制一个宗教,我并不介意叫什么名字,如果一天旅顺兵打到罗马,那咱们可以改成地主教,有什么关系我看重天主教只因为我需要耶稣会的技术和人才支持,包括推广商贸,包括吸引科学人才,包括基础教育等等,天主教的教义已经改变了许多,因为我要把这种信仰掌握在自己手里,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虽然大人现阶段需要助力,这个天诛教也能凝聚人心,但大人难到不担心有一天这个天诛教反嗜自身吗若是大人的命令和他们的教义不符和,那信徒会听谁的”阮大铖不愧是经历过朝堂斗争的,一眼便看出了利弊。
“所以我一直没有往军队推广”
杨波恶狠狠的说道:“这也是我需要你信教的原因,我答应特使,将会提拔一些虔诚的教众出任公职,现在你能不能试着划个十字看看”杨波大笑
阮大铖愁眉苦脸的抖着手,学着毕方济等人在胸口划了划,不过顺序搞反了。
“为什么是我毕方济神父难道不是一直在负责传教的事业吗”阮大铖一心辅佐明君,完全没有搞这些幺蛾子的思想准备。
“你有野心毕老爷老了,元老院的事情就已经让他无法了,所以我打算把你扶起来,扶起一个咱们大明的神父出来。”
杨波微笑望着阮大铖:“我喜欢有野心的下属,你对东林的恨意毫不掩饰的摆在脸上,事实上,加入天主教正是你对抗整个东林党极好的机会。”
“啊”阮大铖愣住了,他微微张着嘴,嘴唇不停的颤抖
“我需要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物加入天主教,掌控大明所有的信徒,罗马派遣了大量的传教士来到大明,为什么我们不能派遣传教士去西方,去曰本,去朝鲜我们也可以抗衡西夷传教士,作为一种平衡,对不对”
杨波盯着阮大铖道:“事实上,我并不担心教宗能够控制我大明的教徒,他老人家甚至连法兰西都搞不定,凭什么能把手伸到遥远的东方我对你实说吧,教廷目前在东方最大的目的仍然是传教,这只是一种交易,但对你来说意义重大,集之,你要想清楚,这个权利我绝对不允许和任何人分享,交给你,是因为我信任你”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一揽子计划
第二天在杨波的陪同下,特使和神父们与旅顺一些天主教的积极参与者聚餐,他们在这里充当传教的角色,也将会是进入神学院的第一批学员,十三世纪到十五世纪的欧洲,由于手工业的发展,个人意识的高度觉醒,为在中古时代被视为“异端”的近代科学提供了空间,以哥白尼,布鲁诺学说为代表的近代天文学兴起,大国争霸初见端倪,对于航海火炮等技术的需求客观上也促进了科学的发展,随着牛顿物理学体系与莱布尼茨函数体系的建立,科学研究有了规范的体系与坐标依托,进入十六世纪,科学与工业工艺的联系越来越紧密,新的科学理论很快为实实在在的工艺与产品,综合来说,科学发展的推动力无外乎赚钱的渴望与争霸的国家需求。虽然新教与民族国家的崛起让罗马教廷在思想控制上削弱了许多,但天主教的势力依然渗透到每一个方面,杨波不得不选择姓的和天主教合作,这些种子就是曰后输出去与教廷抗衡用的。
范礼安并不明白杨波的野心,他整个人被杨波所描绘的前景所吸引,特别是昨晚杨波那番意味深长的话,是啊,杨波的话很有道理,先驱利玛窦在大明发展了数百个信徒已经引起罗马教廷的轰动和侧目,如果自己一力扶持杨波会怎样还有曰本,朝鲜,整个东南亚呢这种丰功伟绩难道还不足让自己进入下一届教宗的竞选名单吗
“这些学员不但要学习神学,还应当精通各方面的知识,为此我列了一些课程出来,特使先生,您能不能在回到教廷的时候替我们招揽一些教授过来”杨波抽空对范礼安道
范礼安有些愕然,点头道:“当然没问题,不过杨,在我看来这些神父能把全部身心投入到神学上就足够了,不是吗”
杨波耐心的解释道:“特使先生,我希望这些骑士们除了用手里的剑来战胜敌人外,他们还能籍着渊博的学时所带来的仁慈,宽容和博学来感化对手,在大明,一名神父如果能替百姓解决实际问题远比空洞许诺式布道顺利许多,让我们打个比方吧,有三个宗教的传教士,佛教,道教,天主教,来旅顺一个普通百姓家布道,恰好那个百姓今年家中耕种的作物减产,更糟糕的是家里的脱粒机也坏了,如果我们的神父知识渊博,他不会说来信靠上帝吧,你田地之所以减产是因为没有信靠上帝所导致的,他应该说,上帝已经来了,现在,把你的困扰交给上帝的信使,也就是我,于是神父替农民解决了造成这些问题的原因,特使先生,你认为最后会如何”
一直竖起耳朵听两人对话的郭居静神父笑着点头道:“如果向杨所描述的那样,我想那个农夫即使不会立刻信奉天主教,但他对天主教心生好感倒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