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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准备要她。

抬起头时,看了眼她

她像是一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女人,捂着嘴,流着眼泪。她的样子,教他愣住。

“这么不情愿明明已经湿了”,他抽出湿润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看着她,淡淡地问。

他的话,让她耻辱,明明应该反抗他的,身体却不能自拔地为他左右。

“跟陆博轩做过,当然敏感。”,松开嘴,冷漠地看着他,撒谎道。跟陆博轩,也只有那莫名其妙的一次,记忆还是模糊的。

这话,顿时让纪景年妒火中烧,紧咬后牙,脸颊的肌肉紧绷,额上的青筋暴起,“既然那么放荡,就别故作矜持了”,他说罢,猛地松开自己的睡袍,脱下底裤,那巨硕的昂藏弹跳出来。

她看到,吓得瞪大双眼,双腿被他扣住,蜷曲起。

“不要纪景年你不能强迫我我讨厌你碰我讨厌”,感觉就要被他得逞了,她尖叫,满脸的鄙视和愤怒。

“你是我的妻子”,纪景年低吼,用蛮力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那片神秘的花园,一股女孩儿香扑鼻。

巨硕的昂藏迫不及待地抵着她,就要强行而入

“董雪瑶你忘了董雪瑶了”,她双手撑着床面,身上衣衫凌乱,一只椒乳露在胸衣外,头发凌乱,看着他大吼。

如野兽般的男人,在听到她的话时,如被施了定身术,全身僵硬不动,跪在那。

顾凉辰得空,连忙退后,双臂环胸,怯怯地看着他。

他即使垂着头,她也能想象得出他此刻的脸色。

空气凝滞,让人呼吸困难。她知道,自己又惹怒了他,戳到了他的死穴。她怕,怕他气急,会杀了她

约莫过了两分钟,纪景年终于有了反应,黑沉的俊脸,看了她一眼,“再提她,我保不准会掐死你”,他瞪着她,冷声道。

心口一阵灼痛,像是旧伤疤被人撕开。

他提起内裤,翻身下了床。

顾凉辰终于舒了口气,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跑去了浴室。

浴室的磨砂拉门被她从里面闩上,她一直泡在浴缸里,手指的皮肤被泡得发胀发白了,仍不敢出去。

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怕他再发狂,要了自己。

其实,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这种事避免不了,也逃不了。可她却一味地排斥他。就因为,她是骄傲的,不能被他轻贱、糟蹋

既然心里有董雪瑶,为什么还要招惹她。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各过各的,不好吗

三百万,总有一天,她要还掉那三百万,跟他撇清关系

她泡在水里发着呆,胡思乱想。

至今还不清楚他是用了什么手段从陆博轩手里买回那套房子的,他是检察官,该不会滥用职权了吧

如果是这样,他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

她忽然发现,他真是深不可测。

顾凉辰,不管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与你无关了,不要为他悲喜,淡然地活着,为了自己和妈妈。

彻底,把纪景年从心底拔去吧

他们,只是一段孽缘。

从浴室出来,他不在卧室,本能地看向窗口,他真的站在阳台上,落寞地抽着烟。恐怕就是在祭奠董雪瑶

她嘴角抽了抽,苦笑了下,将睡袍裹得严严实实地,钻进了红色的喜被里。

“啊”,身体被硬硬的小小的东西垫着了,她起身,发现床铺上撒着一层红枣、花生、桂圆还有莲子。

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生什么生啊我还不到二十二岁这婚姻也真可笑”,她边清理床单,边小声嘀咕。

纪景年听得清清楚楚,心想,她是真排斥这桩婚姻的。

她也确实很年轻,青春年少,大好的人生时光,竟嫁人了。

“你还读研究生吧”,走到床边,他低声问。

她吓了一跳,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门了,她本能地躲远,避之如蛇蝎。见他没像之前那样靠近,她松了口气。

提起学业,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现在的家境,还允许她读研吗

“不了,会工作。”,冷淡地回答,走去衣柜里,找出一床新棉被。

“为什么不继续学法律专业,本科学历能够干嘛”,最近他太忙,忘了过问她学习的事了,这会儿听她打算参加工作,纪景年很气恼,觉得她不继续深造实在可惜了。

他说的,不无道理,她找工作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人家对本科毕业的学法律专业的学生根本嗤之以鼻。

“可是,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冷淡地说道,钻进了被窝,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被她堵得没法反驳,纪景年懊恼地看着床上那一卷身影,尚了床。

席梦思床垫沉了沉,感觉他上来,她心紧。

怕他再度失控地压住自己。她是想好了,如果他那样,她就提董雪瑶

屏息着,一两分钟过去,他仍然没有动作,她才敢呼吸。又过了几分钟,他仍然没反应,她才踏实下来。

他竟好心地放过自己呢

她有点弄不懂他了,刚刚还想执意跟自己现在又

纪景年,你究竟在想什么

她在心底发问,转瞬,自己的心声又反驳了自己:顾凉辰,他在想什么,跟你没关系

是啊,跟她没关系。

闭着眼,做了一天的傀儡,太累了,她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纪景年吸吮着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却失眠了

借着淡淡的手机光,看着她的睡颜,努力把她当成一个孩子,然而,她在他眼里,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对他影响力极大的女人

一手轻抚上她细腻的脸蛋,扯着唇笑笑,闭着眼,睡去

“瑶瑶不不是”

顾凉辰是被纪景年的梦话吵醒的,她僵硬地愣着,看着在说梦话的男人,“瑶瑶”这个名字,折磨她的心脏

是有多深的爱,让他十五年之后,依然不肯忘掉她

跟她睡一张床,嘴里还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顾凉辰觉得自己好不悲哀

她并没将他叫醒,悄悄地起身,抱着自己的被子,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