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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辰气愤地吼。

他仍然面无表情,“别废话,洗衣服去。”,说罢,酷酷地转身。

穿着吊带睡衣的顾凉辰跑了出来,“我只洗我自己的衣服”,她冲他背影吼,只见他走去玄关口,换了鞋子,出门。

这么晚了,他要去哪

鬼混去的吧

顾凉辰恨恨地想。

管他去干嘛呢,反正不关她的事

本约在ktv玩,纪景年没答应,来了常来的一家私房菜馆。

一个包厢,只坐着三个人。

苏冬城、钱勇骏和纪景年。

纪景年在喝汤,苏冬城和钱勇骏抽着烟,“老纪,看你饿的,新婚燕尔,可得节制”,苏冬城不正经地笑着打趣他,又吸了口烟。

他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瞥了苏冬城一眼,“老纪,小丫头才二十出头,你这是奔四十的人啊,将来得注重保养”,钱勇骏拍了下纪景年的肩膀,笑着调侃他。

这对损友

纪景年寒着脸,“放心吧,不会让二位失望的。”,幽幽地说道。

“我们哪晓得你的能耐你在床上阳痿早泄了,我们又不知道”,苏冬城那张俊脸上染着痞痞的坏笑,说着下流的话。

纪景年耳根子还真的一红,连忙喝水,掩饰。

“瞧,耳根子都红了,肯定不行也是,一直禁欲,那方面肯定不行的。要不,我介绍个男科方面名医给你”,钱勇骏这时打趣道,掏出名片夹,就要递名片给他。

纪景年伸手挡住,“老钱,你跟人医生这么熟,也常去光顾人生意”,纪景年眯着眸子看着钱勇骏,幽幽地说道。

钱勇骏被他堵得,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两位,在这开庭也不错,我倒非常乐意看到你们唇枪舌战对薄公堂的画面”,苏冬城拍了拍手,睨着他们,扬声道。纪景年以前在地区检察院的时候,常做主控官,经常和钱勇骏对薄公堂。

全京城恐怕也只有钱大状敢跟纪景年打官司了

“我倒是有把握在这赢了老纪,就不知,他肯不肯跟我辩论咯”,钱勇骏自信十足地说道,公堂上他斗不过他,这,他绝对有把握。

纪景年想到自己上次在床上的表现,心里到底是心虚的,但,在这俩损友面前怎能丢了面子,只好死鸭子嘴硬了

“是么纪某很乐意跟钱大状切磋切磋。”,纪景年十分淡定地说道,里子心虚,表面可不能没了气场。

死鸭子嘴硬

钱勇骏讥笑地看着纪景年,等好戏上场,苏冬城叼着烟,也在等好戏。

纪景年感觉自己掉陷阱里头了,合着,他们是在看他好戏呢

钱勇骏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风流鬼,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勤快。苏冬城是个过来人,结婚好几年了,对这档子事岂会不清楚。

“冬子,人家老纪答应了,这法官的工作就你了可得保证公正公平”,钱勇骏敲了敲桌子,吸引苏冬城的视线,说道。

“那我可是荣幸之至啊”,苏冬城笑着说道,又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抽着。

“呐,现在开庭,请控方律师提出问题”,苏冬城有模有样道。

“辩方,你说你在男性方面的持久力很强,请问,能坚持多久”,钱勇骏看着纪景年,似笑非笑地问。

多久

两分钟

他记得上次还没进去,两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半小时吧,没计算过,bt才会计时间。”,纪景年十分淡定地说道,虽是在撒谎,但也镇定自若。

“哟,半小时啊可不短”,苏冬城插了一句,“老钱,人家的回答挺像那么回事的。”,转而看向对面的钱勇骏,接着道。

纪景年舒了口气,点了一根烟,淡定地抽着。

“第一次的时候多久”,钱勇骏接着问。

“半小时。”

“哈”

“哈哈”

纪景年本能地撒谎,脱口而出,结果,被两好友取笑了

“哎呀,老纪,你这是不打自招啊,难不成,还没开得了荤谁第一次有那么久的”,钱勇骏狡猾地笑,眯着眸子看着他。

纪景年这才意识到,自己露陷了。

难道说,他第一次两分钟是正常的

“胡说。”,他淡定地回答。

“甭装了,老纪,怎样,跟哥们说说吧,搞不定小丫头”,苏冬城拍着他的肩膀,沉声问。

“胡扯”,纪景年用胳膊肘捣了苏冬城胸口一下,“小丫头那么喜欢我,我怎么搞不定”,男人是好面子的,即便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也一样。

“我看不见得,这十五年过去了,小丫头难道不会变心”,钱勇骏冲他打压道。

这话还真戳中了纪景年的软肋,“老钱,你这是挑拨离间”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段婚可别冤枉我祝你早日搞定小丫头,搞不定,哥们给你支招”,钱勇骏连忙道,看了看时间,像是要走。

“不用你操心”,纪景年白眼道,苏冬城也看了看表。

“不早了,撤吧”

“才十一点,急什么”,纪景年不悦。

“嘿我说这小子没搞定小丫头吧家都不想回了”,钱勇骏站起身,看着纪景年说道。

“我看也有问题。还有,老纪,你这次该不会真栽了吧你说你,最近是怎么了明知故犯不说,还来个闪婚”,苏冬城站起身,叹气道。

“我没违法,能怎么栽大不了呆不了高检院”,纪景年沉声道,站起身也要走,不想跟他们讨论这些问题。

“这可不像纪检察官说出口的话”,苏冬城扬着食指,点着他,对钱勇骏说道。

“我看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咯老纪,你自求多福吧实在不济,改行做律师也行,我事务所随时给你留位置”,钱勇骏边走边拍着他肩膀。

纪景年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离开

顾凉辰洗了一堆衣服,愣是没帮他洗。

看了时间,十一点半了,他还没回来。

“肯定鬼混去了”,气呼呼地嘀咕道,才不要管他,去了卧室,快要论文答辩了,她最近几天在忙复习论文。复习完,去客厅倒水喝,看了眼客房,他好像还没回来

这混蛋

一副对董雪瑶那么痴情的样子,实际,这么风流。

想起董雪瑶,内心又是一番翻搅。

gu903();时间过去太久,她也记不清自己当初有没有向纪爷爷告状了,感觉自己不会那么可恶的,也还没机会问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