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辅导员在敬酒。
觥筹交错里,他应酬自如,身边的女伴大气优雅,从容自如,一点也不像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她看着他们,发着呆。
真是他情人吗
应该不可能吧,他是公务员,敢带情人出席公共场合组织纪律不允许。
可,这是在清州,山高皇帝远,没人管得了他,而且,在清州这座城市,没什么人知道他已经结婚,恐怕连他的真实身份都没几个人知道。
姚佳说她是嫉妒,她真的嫉妒这个女人吗
应该是有的。
一个劲地强调没有,那就是口是心非了。
于理智,她不愿在乎。
可人本就是既有理智又有情感的矛盾综合体,有的时候,理智根本控制不住情感。
身体的某个角落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种感觉是自从再遇到纪景年后,常常感受到的。
她曾经的勇敢早已被他的所作所为打压地一点不剩,所以,更不会再轻易对他动心了。
感觉到一双尖锐的视线,她蓦地转首,不再发呆,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她悄悄离席,离开酒店。
运河边,老地方。
夏夜,河边不那么闷热,偶尔有徐徐清风拂过脸颊,她坐在河边的草地上,对着河面发呆。月光的光华照射河面,波光粼粼
胡思乱想着,想的都是纪景年。
放纵自己想他一晚,只一晚。将有关他的一切,全部在脑子里回忆一遍,从小时候到现在。
无可抑制的心痛,像疯狂的水草,死死缠住她,束缚得她难以呼吸。
每次她消失,只要来这,总能找到她。
纪景年站在运河大桥的引桥边,看着斜坡下方不远处的河边坐着的熟悉身影,暗暗地想。
这个地方,对于她来说,有什么特别的
他十分好奇。
走近她,到了她的身后。
熟悉的脚步声,让她心脏震颤,握紧拳头。
“你怎么这么不合群”,低沉略带责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贝齿咬着下唇,眉心皱紧。
“还是因为我”,纪景年试探性地问。
“你的女伴呢”,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扬声问。
“你在吃醋”,他也避开她的问题,反问。
“我为什么要吃醋为你,值得吗为一个心里永远驻着一个初恋的人,不值;为一个欺骗、利用过自己的人,不值;为一个花心滥交的男人,不值”,她淡淡地说道,一股酒味从她身上飘来。
第一个,他无可否认;第二个,有一半;第三个,完全没有。
“我不想解释什么,回去,明天跟我回京城。”,纪景年沉声道。
“可是,为什么帮我交学费妈妈和医药费也是你交的吧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告诉我”,越问越激动,情绪有些失控,她爬了起来,转过身,与月光下的他,面对着面。
眼泪汩汩落下,月光下,散发出莹莹的光。
这样的她,让他心怜。
见不得她落泪。
“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纪景年你告诉我啊伤害我的同时,为什么又默默地帮助我”,她激动地大喊,声音荡漾出回声。
顾凉辰要的,并不多。也许,纪景年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关心的举动,便足以让她动摇。
因为,她缺爱。
“因为,愧疚。”,他沉声道,这样的解释,足以令她灰心。
“你家被查封,总该跟我有些关系,即使那是公事公办,但我也不否认,跟你回家拜访赵阿姨时,趁机去查了顾泓兴的书房,看到了一些重要资料。”,他补充道,除此之外,还不想看她孤立无援,低三下四四处去借钱。
她流着眼泪,嘲讽的笑了起来,表情诡异,令他心紧。
“纪检察官,那是你的公职,你又何必愧疚,而我,又何必怨恨你。只是,你的所作所为,伤害了一个曾经恋慕你的女孩,这个女孩,曾一再伤心失落的时候,就会来这条河边因为”,她流着眼泪,低哑地说道,转过身,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
“因为,它的起点在京城,只要沿着它,一直向北,就可以找到她最喜欢的阿景哥哥,在京城,有她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的童年”,她哭喊地说道,眼泪决堤。
为曾经的自己心疼,为他的伤害心痛,怨恨
她的话,让纪景年内心激荡,更加心疼。
右手一扯,将她拉进怀里,她没有挣脱。
“对不起”,一手抚上她冰冷的脸颊,喃喃低语。
她苦涩地笑笑,“不重要了,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不要干涉我的任何事,我对你的心,早死了我求你,离我,远一点,一点点。”,崩溃地说道。
“我做不到,我当你是妻子,即便,不是爱人。”,还没有将董雪瑶忘掉,他仍认为,董雪瑶是他这一生的唯一爱人,而顾凉辰,只是个妻子。
他需要这个妻子,也会对她无微不至地关心、守护,只是没法给她爱情,因为不能背叛董雪瑶。
一句:不是爱人。
就可以轻易地封杀她的心。
痛得不能再痛了,她要推开他,他不肯,蛮力地将她抱住,“你可恶放开唔”
他已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带着野蛮和掠夺,想要以此来征服不温顺的她
她要的是爱情,唯有爱情
没有爱情的男女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恶的话
强势地吻着她的小嘴,霸道狂野地啃噬,浓浓的成熟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她被圈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贝齿被他撬开,他的舌探了进去,在她口腔里放肆搅拌,她的小舌无处可躲,紧绷的心弦被扯动,逐渐崩溃,她晕头转向,体内有狂野不羁的因子在作祟,她竟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