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问。
她穿着店里统一的黑色修身连身裙,头发挽着,原本被晒红的小脸,现在已恢复白皙。
“结婚的时候没拍婚纱照,现在补回来不是正好”,纪景年淡淡地说道,两人朝旁边停车场走去。
“我不会拍的也不会感激你的”,知道他是来帮她拉单子的,这么巧,她也就差这一单了,他等于是她救星。
“谁说一定要跟你拍了,更没要你感激,看把你吓得,出息”,纪景年嘴角勾着笑,扬声道,手背拍了下她的脑袋,口气宠溺,掩在墨镜背后的双眸却染着失落。
她撅着嘴,冲他白眼,“我才没怕你回店里了”,气呼呼地说道,转身便走。
“今晚的课别去了,回家休息吧,抽时间帮你补回来”,冲她背影扬声道。
她猛地转身,瞪着他,“说了别对我好,别管我”,气恼地低吼。
他知不知道,她就受不了别人的好,只要对她一点点好,就会轻易感动,轻易相信那个人
回头发现被欺骗时,又会伤心难过。
就好比原来的他、何紫晴、还有老同事顾欣等。
“那随你,我不管。”,不敢逼她,纪景年沉声道,转身朝供自己的车走去。
她站在骄阳下,看着他的身影,恍然失神
人性太复杂,她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别人。
晚上的辅导课,顾凉辰因为连日来的劳累,在课堂上睡着了,纪景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没叫她,连讲课的声音都压低。
辅导课结束,她还没醒,他一直等到同学们都走了,才走到她的桌边。
“辰辰”,轻声地喊,轻轻拍了下她的脸颊,她没醒,嘴角还流着口水,可见睡得有多香。
“让你在家休息,非得来,来了等于白来,小笨蛋。”,他低声,宠溺道。
轻轻地将她课本收拾好,然后将她抱起,正好教室统一熄灯了,没人发现他抱着她出去,不然明天可得闹绯闻了。
将她放在副驾驶,座椅几乎被放平,她一直没醒,还发出细细的鼾声,他开车,车速很慢很匀速,她睡在放平的真皮座椅里,像是睡在床上,舒服安然。
到了车库,熄火后,纪景年打开头顶的灯,看向一旁熟睡的她,屏着呼吸,看着她的脸。
她究竟有什么好
让他对她如此上心仅仅是出于责任
粗糙掌心抚摸她的脸颊,一下一下,动作爱怜,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
幽暗的车厢里,女孩躺着,男人坐在一旁,轻轻抚着她的脸,氛围安静和谐
顾凉辰是被脸颊上传来的瘙痒感刺激醒的,张开眼,对上的是纪景年那张深邃的脸,心一紧,这是在哪
她想起身,没力气,发现是在车里,自己躺在副驾上,副驾座椅几乎成了一张床。
“怎么不下车”,她吃力地起身,又要倒下,纪景年右手臂一伸,她落入了他怀里,“你睡得太香没叫你。”,看着她,笑着道,手指刮弄她的嘴角,口水沾湿了他的手指。
“都流口水了”
“你”,她懊恼,觉得丢脸,想起自己在课堂上就打瞌睡睡着了,这会儿又躺在他车里,她是被他抱上车的
“还不下车干嘛”,她在他怀里挣扎,这么小的空间,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他们两人,她心里紧张。
纪景年右手圈着她的肩膀,一手点着她的唇,“怕我吃了你不过,我还挺想试试车震的滋味的。”,嘴角噙着狡猾的笑,他逗弄她,道。
同时,胯间那不要脸的东西又在蠢蠢欲动了,他想起了她美好的滋味
车震
她伸手,抓向他的脸,“纪景年你下流”,她怒吼,尽管挠了他的脸,也没抓破,她不留指甲。
他一把攫住她的小手,“呵呵”地笑,小丫头不冷漠了。
“你笑什么,快点下去”
“小老婆,我只想对你下流”,一口含住她的耳珠,喉咙口发出粗喘的声音,他邪恶地说道,火舌舔舐她的耳珠,她腰眼颤动,一股电流袭遍全身
“不要”,粗喘地喊,车厢里满是他身上的味道,还有那股淡淡的代表成熟的烟味儿,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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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小丫头不像小时候那么好哄了
更新时间:201441915:48:28本章字数:5392
她太稚嫩,经不住他的挑逗,稍微松懈,便会被他攻占。纪景年在这一方面何尝又不生疏只消亲她一口,闻闻她身上的味道,便像中了毒,全身的血液沸腾、欲望在叫嚣,扣着她肩膀的手臂不禁收紧,将她往怀里压。
“放开”,想到他的恶劣,她冷硬地低喊,扭着身子。
他另一条手臂也圈住了她,“我不动你。”,沉声道,下巴贴在了她的发顶。
顾凉辰不敢动,怕惹怒他,他又像上次那样把自己
害怕地全身颤抖,怎会轻易忘记那件屈辱的事。
恨意,悄然而生。全身变得僵硬,整个人变得冷漠,由他抱着。
“你是不是要变卦,不想离婚”,冷淡地问,握着拳头。
“你呢还想离婚吗”
“想当然想”,想也不想地回答,如此决然的态度让纪景年心酸,仍旧抱着她,“那就离,但不是现在。”,他低声道,闭着眼,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那你还对我动手动脚”,气恼地反问。
“情不自禁遇到你后,也遇到了太多的情不自禁。”,纪景年深沉地说道,就像是命运的刻意安排,遇到她后,他不再凭冷静、理智做事。
“别说这些深奥的我听不懂的话,既然将来是要离婚的,就该保持距离,各自有各自的轨道,不要相交。”,她淡然地说道,他话里的意思,她似懂非懂,暧昧且模糊。
“又怎能不相交”,他嘲讽地说了句,松开她,将座椅升起。
她连忙松开安全带,要下车,他拉住她胳膊,两人在幽暗里对视。
“那晚的事,你还记恨”,指的是强了她那事。
她是明白的,“当然永远不会忘记被你当泄欲工具对待时的不堪和屈辱。”,冷硬道,心头颤动,委屈地鼻酸。
“你不是工具”,他咆哮,又激动地将她按进怀里,“当时太气了,控制不住”,激动地吼。
“别说了,我不想听不管什么理由,做过就是做过了,挽回不了了我现在只想逃避你”,她冷声道,态度坚决。
纪景年木然地缓缓松开她,窒息着,她已经从他怀里溜走,下了车。
gu903();他并没下车,点了烟,坐在黑漆漆的车厢里,孤独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