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话,甩开他,气呼呼地说道。
“你稀罕啊”,他厚脸皮道,上前拦着她,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蛋。
“分明在吃醋,别不承认”,霸道地说道,眸光一闪,将她抱了起来。
她很轻,没一百斤重,他总能轻易地将她抱起。
“纪景年,放开我”,气愤地吼,已经被他抱到了靠背面落地窗旁的沙发上,霸道地圈着她,不让她动弹。
“你想干嘛”
“辰丫头,昨晚我梦见你小时候了”,铁臂圈着她的上身,让她动弹不得,下巴抵着她的额头,眸子看向窗外。
今天的天空格外蓝,飘着洁白的云朵,这里是小高层,可以俯瞰很多建筑。
他的声音沉沉地敲进她的心坎。
“别说这些”,她气恼道。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希望,不要和她有交集或者,她没死,死的是我”,他沉声道。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希望,十五年后,没有和你狭路相逢”,不想他话里的意思,她看着窗外,笃定地说道。
“这些年,对她的愧疚,远远超过了失去她的痛苦,那晚,我在她墓地说,欠她的,我下辈子还,这辈子,我是属于你的。”,不顾她伤人的话,他又说道。
阵阵清风拂过,茶几上的那株翠绿的绿萝在轻轻摇曳。
“不,你不属于我我们是孽缘即使在一起,也是互相伤害”,她连忙反驳,她才不要一个永远对另一个女人有愧疚的男人如果是错误,她不想一错再错下去
“我从没想伤害你”,纪景年颤声道,闭着眼,吸吮她的味道。
“可你在冥冥之中就已经伤害到我了你这人心理太阴沉了,跟你生活在一起,太累人了我又是那种吃不了一点亏,受不了一点伤害的人所以,不适合。”,说着说着,没了力气。
“你就是怨我,心里有她,你就是在意这个,只要我帮她慢慢地忘掉,不就好了再给我机会,行不行”,他激动地说道。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失望我凭什么要迁就你凭什么就一定是我迁就你”,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哑声地质问。
“最后一次,好不好丫头,想想小时候对我的感觉,想想我的好,忽略那个最大的缺点,以后换我迁就你,好吗我舍不得放开你”,纪景年双眸认真地看着她的小脸,一字一句,发自肺腑道。
是舍不得的,再次遇见,这个女孩已经在一点一点地走进了他的世界,让他体会到了一个普通人该有的喜怒哀乐,而不是以前那种,单调、枯燥的毫无趣味的光棍生活。
这也是他第一次放下一切骄傲和自尊,如此殷切地恳求她。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布满了祈求。
是一个内心一直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的男人,对幸福的期盼。
她该心软吗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心在动摇。
万一以后,他再遇到和董雪瑶有关的事,立即奔去,将她抛之脑后,怎办
那种充满期待又落空的滋味,就像坐过山车,是她这个追求平稳生活的人,无法承受的。
“不好。”,她看着他,平静地说道。
纪景年的心,狠狠地一绞
“你不答应也不成我就赖着你了顾凉辰,你这辈子就是属于我的”,纪景年忍着心酸,霸道而强势地说道,说完,立即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唔唔唔”
男人火舌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火舌霸道地探进她的口腔,放肆地搜刮,头不停地转动,舌吻着她
她反抗,后脑勺被他霸道地扣着,被动地承受他的掠夺,激狂的吻,搅乱她平静的心湖
纪景年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迷恋她的甜美,想到她昨晚才被唐司漠强吻过,火舌更加霸道起来,一寸寸地席卷她的口腔,舌尖在她敏感的牙龈上刮弄
“嗯”,一阵激荡的酥麻感窜起,她呜咽。
他的大手在她后背上放肆抚摸,揉搓着她的身子,她颤抖,打着哆嗦,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腹部稍微有点胀痛,皱着眉,双手猛地推开他的胸膛,“够了”,沉声道。
瑰丽的唇红肿不堪,嘴角挂着淫靡的口水,双颊红扑扑
纪景年那胯间的欲望暴涨,却不得发现。
“不管你对我态度怎样,我就是不放手”,纪景年霸道地说道,手指却轻柔地拭去她嘴角的口水,她气恼地躲开,“那你怎样才肯放手”
“怎样都不会”,他十分笃定,黑沉的俊脸上,霸气十足
“那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吧”,顾凉辰也十分霸气地说道他强,她也不弱,走着瞧吧
“虐虐更健康”,纪景年不正经地说了句让顾凉辰满脸黑线的话
她从他怀里退出,板着脸走开。
纪景年去了厨房,收拾残局。
晚餐是他从一家常去的私房菜馆打包回来的,两人和平相处面对面吃着,“不知什么时候能尝到辰丫头做的牛排”,纪景年幽幽地道,为她盛了碗乌鸡汤。
“这辈子我不会再做牛排了”,她恨恨地说道,想起那晚,心绞。
“傻瓜你空间里的照片我都看到了”,纪景年抬起头,愧疚地看着她。
她有点无地自容,“是啊,我是傻,我就是吃亏不长记性”,气愤地吼,想到那两件睡衣,心里更酸。
“不是,你不傻,你最可爱了,是我不好,是我不是人”,连忙哄,也是很诚恳的话。
“你本来就不是人”,她反驳。
“”,纪景年无言以对,“别气了,跟我这种畜生不如的人生气,不值当。”
“是不值当。”,她白眼道,放下筷子,“不吃了。”
“再吃点,流了那么多血,要补充营养把乌鸡汤喝了”,纪景年连忙放下筷子,走到她跟前,对她劝道。
“不喝,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