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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会不会还么吃饭不禁加快了动作。

尺寸刚刚好,不大不小,穿起来很舒服,并没紧绷的感觉。

顾凉辰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镜子中,穿着桃红色性感的缀着蕾丝边胸衣的自己,脸颊绯红。

胸更挺了,两团乳肉几乎挤在了一起,腹部隆起,下身穿着半透明的桃红色蕾丝底裤,看起来也很妩媚

想到卧室里的他,立即套上宽松的睡衣,出去。

她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裙,虽然很宽松,但是,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穿着的桃红色的内衣,纪景年心猿意马,迎了上前。

“你吃饭了吗”,她对他问。

他耸耸肩,表示没有,她气恼地白了他一眼,出去,他跟上。

像以前那样,她站在灶台边,在为他煮面,纪景年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贪婪地看着,轻轻地上前,将她抱住。

一切,像是未曾改变。

“老婆”,轻声地喊,双手捧着她的肚子,如果,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就更完美了。

它就是你的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服自己。

她的就是他的,包括孩子。

顾凉辰被他的这一声“老婆”叫得,心脏酥软,那种淡淡的,柔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是从一个三十好几的老男人嘴里说出的,让人不心软都难。

而且,他的手居然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明明不知是自己的孩子,还这么温柔。

当真爱她爱到这样痴情的地步了

“去洗手,准备吃饭”,低声教训,纪景年听话地松开她,去洗手。

“耳朵真的还没好啊”,在他吃面的时候,坐在对面的她,轻声问。

“还嗡嗡的。”

“洗澡进水了药吃了没什么时候去复诊”,她连忙问,他要是真聋了,可怎办

“这么关心我”

“你要是聋了,追究起我的刑事责任怎办”,才不承认是关心他

“我要是聋了,你只要对我负责就好了”,纪景年口头承诺,一脸的坏笑,顾凉辰瞪了他一眼,站起了身,“你吃完就回去吧”,说罢,自己进了卧室。

他刷了碗后,去了她的卧室,只见她倚靠在床上,双耳插着耳机,肚子上贴着胎心仪,她一脸温柔的笑。

他忍不住走近,在床边坐下,“你听听,真的可以听到它的心跳”,这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地笑,从她手里接过耳机,塞进左耳里。

“嘭嘭嘭”

一下一下,真的是胎儿的心跳声,他心悸,“听到了吗宝宝的心跳”,她激动地说,更能感受一个小生命的存在了。

那样真切,就蜷缩在她的肚子里。

再过几天就五个月了,应该很大了吧,迫不及待地想看看b超的画面了

“听到了”,他低喃地说道,将她揽进怀里,她第一次主动要礼物,居然是这个玩意儿。看得出,她非常爱这个孩子。

“你说,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呢”,激动地问,闭着眼,继续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没怀孕前,觉得还是事业最重要,女人不该早早地被孩子给拖累了,可怀孕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跟宝宝的互动越来越多,从“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到现在的“期待”,这个过程里,她的内心变化了很多。

“男孩女孩,都好我们要两个孩子,好不好”,纪景年拥着她,柔声地问,还是有私心的,希望她再生一个,他的孩子。

转瞬觉得自己很可耻

“谁要跟你生”,她气呼呼地说道,发现自己居然对他心软了,摘掉耳机,关掉胎心仪,放在一边,“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前一分钟还是幸福的,这会儿,心情就低落了,他无辜地看着她,心口失落,“还要多久才能原谅我,跟我复婚”,心酸地问,怕她从没考虑过复合。

“你是不是不耐烦了”,她轻声地问,捧着他的脸。

“没有”,他连忙问,反抱着她的身子,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我错了,不该心急。”,贴在她的唇瓣,粗噶道,大手探进她的睡裙下摆里,在她背上滑动。

“嗯”,他那粗糙滚烫的掌心覆上她的皮肤,身子敏感地颤抖,忍不住低吟出声

“哦唔”,他的大手搓揉了下她的脊背,纪景年再也忍不住,吻住她的唇

她心悸,被他火辣辣地吻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吻狂野而霸道,跟以前一样,只是少了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儿。

大手在她的身上滑动,膜拜她的曲线,她敏感地颤抖,不禁有了感觉

那种熟悉的空虚的感觉,让她私处的某两片嫩肉哆嗦着,有湿润沁了出来。

身子被他渐渐地放倒,她抱着他的头,主动地回吻着,两人的舌在嬉戏、搅拌。

纪景年边吻着她,一手边撂起她的睡裙,在看到她胸前的惷光时,两眼几乎喷火

火辣辣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器上

桃红色的胸衣托着她完美饱满的胸型,深幽的沟壑,洁白饱满的圆润,一层纯白的蕾丝边贴在那白皙的嫩肉上,霎是诱人

淡淡的馨香丝丝地在鼻尖萦绕,诱惑着他。

“你回去吧”,张开眼,碰触上他那火热的目光,她煞风景地说了句,谁知,纪景年竟直接低下头,埋进了她的胸器里

“不要别压着孩子”,她粗喘道,又不敢大声,怕吵到妈妈。

“不会的”,他双手捧着她的浑圆,埋在那两团里,疯狂地亲吻,好似要把它们吃下才甘心。

她忍不住撑起了双腿,纤细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着,难捱地动着。

“给我”

“不可以”

“为什么”

“孩子”

纪景年如被浇了盆冷水,想到她还挺着肚子呢,“不可以吗”,失落地问,重重地咬了她一口嫩肉。

gu903();“唔我也不知道”,她实话实说,也从没问过医生这样的问题,纪景年也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