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支吾地说道,脸肿了,连口齿都不清了。
“我想怎样就怎样,走吧”,纪景年沉声道,牵着她的手出门。
去了口腔医院,看了急诊,真是长智齿了而且,她这智齿还长歪了,很容易得牙周炎。到医院时,半边脸已经肿了。
顾凉辰疼得直掉眼泪,紧抓着纪景年的手。
“能不能拔了”
“不能拔吧会伤害宝宝的”,顾凉辰连忙紧张地说道。
医生思忖,“先保守治疗,上药清洗,如果严重了,再用其他办法,最好不要拔,智齿拔除手术并发症相对较多。”
“医生只要不伤害到宝宝就行”,顾凉辰忍着肿痛,口齿不清地说道,她这样子,让纪景年十分心疼。
怀孕真不容易,生个病什么的都不能用药,只能忍着。
从口腔医院出来,纪景年当街捧着她的脸,亲了她一口,“老婆,辛苦了”,低声说道,眼眶发红。
牙齿的肿痛因着他的这句话,好受了很多,红着脸,看着他,“你去上班吧,我也要去”
“你这样还去上班在家休息我也陪着你”,纪景年沉声道。
“不行,你是总经理,怎么能在家上班去吧,回头你爸真生气了,那么大的集团公司”,她体贴地说道,纪景年心疼地搂着她。
送她回了四合院,当着他的面,忍着疼痛,一个劲地劝他去上班。
“严重了立即打电话给我,知道吗医生说了,不能强撑着”,院子里,他捧着她的脸,沉声道,她重重地点头。
“乖”,在她脸颊上又亲了口,才不舍地转身。
“你在外应酬,不许跟别的女人接近”,看着他的背影,顾凉辰大声喊了句。
纪景年莞尔,这小笨蛋,她难道不知道,在他的眼里,只有她是女人
牙一直疼着,几乎什么都没吃,吃了点东西就去刷牙,午睡也没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老妈弄了几个土方子,用火纸包了碱,放在蜡烛上烧成灰,让她含着,结果,一点不管用。
她拿着手机,想给纪景年打电话,又怕打扰他,不停地掉眼泪,肚子还饿得难受。
纪景年那边忙得抽不开身,上午被父亲拉去工地,视察还没落成的soho中心,中午有应酬,去的是海菱重工江董开的酒店,巧的是,他女儿江雨蓉也在,还被安排坐在他的身边。
他不动声色,礼貌地得体地应酬。
终于吃过饭,上了车,跟父亲大人坐在房车车厢里,纪敏洪喝着茶,“江家女儿怎样”
纪景年眸色一凛,不动声色地喝了茶,“您,有话直说。”
“阿景,以后集团就交给你了,作为集团接班人,你有责任和义务,把它管理好,让它更强”
“所以呢”,纪景年看向一旁的父亲,眯着眸,幽幽地问。
“以前,你做公务员,我管不了你,现在,既然选择集团,就该以集团利益为重,我要你和江家女儿联姻这样,我们的江山才更稳固”,纪敏洪慷慨激昂地说道。
“啪”,纪景年重重地放下茶杯,“老爷子,您在开玩笑”
“没有你的婚事,已经让你做主了一次,这一次,怎么着也该为集团考虑了”,纪敏洪严肃道。
“我的妻子是顾凉辰我还会跟她复婚而且,她现在怀着了我的孩子纪家的孙子除了她,我不可能娶别人”,纪景年义正言辞道。
“真是你的孩子”
“没错”
“那又如何阿景,现在的情势,我们不得不放弃些什么”
“老爷子合着,您在让我来公司上班时,就计划好了的”,纪景年后知后觉地问,纪敏洪笑着点头。
“那我现在,立即辞职”,纪景年说罢,又喊了声“停车”,车真的停下,他下了车,纪敏洪也没拦着他。
纪景年来看她的时候,她居然发烧了,躺在床上,流着眼泪,一手捂着脸,那样子,教他心疼不已。
“丫头”,蹲在床边,抚着她的额头,沉声道。
“叫她去医院也不去,用毛巾敷了,还没退烧”,赵素妍进来,喃喃地说道。
“怎么不去医院”,纪景年瞪着她,大声道,像是教训。
“去医院能怎样又不能吃药”,她辛酸地吼,眼泪扑簌地落下,脸肿得都不能吃饭了,肚子还饿着,身上也滚烫,难受死,还不敢开空调。
“乖,乖别生气”,纪景年柔声地哄,收拾几套她的衣服,然后抱起她,跟赵素妍说了句,带她走了。
去了医院,也不能用退烧药,只能物理降温,半边脸还肿着,疼得麻木了,吃不下任何东西。
他一直守着,用酒精不停地帮她擦身子,“你怎么不上班”
“辞职了。”,纪景年沉声说了句,她疑惑地看着他,“说着玩的。”,怕她知道什么联姻的事会担心,连忙道。
她昏昏地睡了过去,纪景年守在病床边,在她退烧后,带她回了他们自己家。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辞掉公司的职务,但也不可能向父亲妥协,感觉父亲有些变了,比以前更注重利益了
他只能从母亲这边下手,告诉她,顾凉辰怀的是他的孩子。艾香在电话里笑得合不拢嘴,纪景年也对她说了联姻的事,艾香气得直说,“别理那老顽固”,纪景年这才安心,有母亲撑腰会好些。
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纪景年劝她吃东西,她不肯,他说喂她,也不肯。
“再不吃点,我可要动嘴了”
“什么动嘴唔”,说罢,嘴已经被他堵住,他吻了她,火舌探进她的嘴里,来到她的智齿处,轻轻地舔舐,她心悸,胸部被他抚摸着,有了感觉,牙疼的感觉少了些。
纪景年松开她,“快喝一口”,将勺子凑到她嘴边,她连忙含住,咽下。
“你别摸了”,她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