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书生沉默不言,眼中充满自信。
“师姐说得不错,现在檀香学府琴社无人,不足为惧。”冷酷少年大赞道。
与此同时,数里外的檀香学府。
一身白衣,显得俊朗非凡的公羊传走在青石大道上,左边是同样一身白袍,面目威严的副院长左道白。两人走在青石大道上,向大门走去,院内学子看见两人,皆是纷纷行礼。
“此次的太学宫考核,可有信心通过。”左道白微走前一步,停下看着公羊传问着。
公羊传也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一会儿后,摇摇头,道:“没有。”
“如此没有信心”左道白不悦,然后带着婉惜道:“你对琴太过钟情与执着了,否则早在四年前你就已经进入了太学宫,也不会被人笑。”
公羊传淡然一笑。
“太学宫,王朝的儒家重地,真正英才汇聚的地方。”左道白突然感叹了一声。
公羊传跨出了脚步,向前走,道:“当我成为国士之时,就可入太学宫,只不过是迟了些而已。”
“你还是如此。”
左道白也走了上去,心中有些不悦,然后有些不解地道:“既然没信心通过,为何还要去,不是让人再笑一次吗”
“他人笑我,那又如何”公羊传笑了笑,又道:“也算是见识见识八方英才吧,人总不能局限在自己的圈子里,有如闭门造车,最后沦为只见一片天空的井底之蛙。”
左道白点点头,然后突然道:“还珠郡主在王都。”
闻言,公羊传停下了脚步,然后回头道:“她怎么会在王都”
“不可吗”
公羊传楞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道:“她在王都与我何干,难道我堂堂七尺男儿会怕了她可笑。”
“可真如此”
左道白也笑了笑,然后看着此刻显得平静的公羊传,道:“善琴者,通达从容;善棋者,筹谋睿智;善书者,至情至姓;善画者,至善至美。你作为琴者,可做到了通达从容”
公羊传无言,大步走出了学府,消失在暮色中。
“难道与修行有关”
李图与常飞分开后,一直想着脑海中突兀出现的书与剑,还有书中扉页的那一句话“儒者,胸怀天下”。
吃完晚饭后,李图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即开始温习功课,而是抱着古琴坐在走廊上,一个人静静地陷入思索中。看着脑海中悬浮着的书与剑,越来越感觉到神秘难测,让人费解。
“圣书,王剑,这代表着什么书应该代表着知识,而剑呢,应该是代表着力量,这有点像儒家中的内圣外王之道。”
“可惜,这书只能打开一页,不能知道暗藏着什么。到底如何才能打开呢”
看着神秘的黑皮书,李图有些婉惜起来,想到常飞对修行的执着,似乎自己也有些期待起来。
“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为何会让常飞如此执着”
“修行,修行”
李图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双手轻抚了一下琴弦,道:“该是习琴了。”
接着,三百六十五种指法一一从李图的双手中演示出来,越来越熟练,流畅,到运用自如。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李图进入了悬空琴台,盘坐在蒲团上。
“神音之序章出来吧。”
云海中,一朵白云上,一个白衣人抚琴而现,一个个金色音符从琴中飘起。
李图静静地听着,一遍双一遍。
“该我了,能不能弹奏出,就在此刻了。”
一个月来,这首神音之序章在李图脑海中不知演练了多少遍,早已经了然于胸。它所涉及的指法、技法,它的韵律,它的每一个音符,都已经深深烙在灵魂中,清清楚楚。
李图静心定神,然后开始抚琴。
一个个陌生的指法出现,一个个动人的音符响
神音之序章的音符终于响起,李图全身心投入,忘我地弹奏。
在这一刻,他的琴技似乎得到了升华,臻至圆满。
这时,一道七彩虹桥出现在九品琴台上,另一端架到八品琴台上。
在此刻,李图在九品的琴技终于圆满,接触到了更为奥妙的音色生品层次。
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李图九品的琴技就臻至圆满,让人无法相信。即使是绝世天才,也不可能做到。
只是有了神秘莫测的悬空琴台的存在,不可能之事也会变成可能。
从抚琴中醒过,李图明悟了很多琴艺上的东西,似乎自己对琴更加了解起来,琴技演绎得更自如。
在九品,有一种圆满的感觉。
“终于可上八品琴台了。”
李图慢慢站了起来,看着架在九品和八品琴台的七彩虹桥,慢慢踏了上去。刚刚踏上八品琴台的那一刻,一道光芒从云霄中落下,没入李图的眉心。
“一千种古指法。”
“该是重现我西贡学府琴社辉煌的时候了。”
第二天一早,西贡学府琴社的三人,心中充满了自信,背着古琴向檀香学府走去。
第十七章西贡琴社发难
清晨,渭水河畔尚有着雾气弥漫,一片朦胧,几只黄鹂在柳条上吱吱喳喳叫个不断,不多时就飞向他处。
这时,竹楼上也传出了阵阵的琴声,划破了长空,与潺潺流水声交杂在一起,汇成一片。
今天是学府九天一休的曰子,学子并不用去上课,李图也没有去,而是抱着古琴在走廊上练习指法。经过一个月时间的不断地练习三百六十种指法,从生涩到熟练,再到运用自如,在昨晚终于把期待已久的神音之序章弹奏。
神音之序章是一首非常神奇的曲子,当李图把它完整地弹奏出来,才意识到它并不是仅仅只是洗涤人的灵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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