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绝,就是隐居于此开堂教学。
众人到了鹿山县后,苏小小也扮成了男装跟随着李图一起去了白鹿山,而贾姨和丫环小草,则是留在了鹿山县的客栈中。
白鹿山与鹿山县有着一段不近的离开,众人乘车到了白鹿山脚下。
走进了白鹿山,可见密林幽深,隐约还能听到山涧中溪水的流淌声。一路忽上忽下,但只见四处山石突兀,涧壑深邃,溪水潺潺,草丰林茂,时不时一个拐弯就可见面前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四下里只闻鸟语花香虫鸣,间或传来风拂草木的沙沙声,本还不时说话的众人都渐渐安静了下来。
“怪不得名满天下的张公隐居于此”
打扮得如翩翩俊少年般的苏小小,看着这奇美的景色,用突如其来的感慨打破了这难得的静谧,“要是换了小小在这等曲径通幽处结庐,小小也肯定乐不思蜀此处,可真美,一点不比西湖差。”
走在前头的魏子正闻到苏小小之言,不禁微微摇了一下头,似乎对苏小小之言颇为不满,或者是由于李图的原因,并没有出言。而山子道、陈民三名书生,则是怔了一下,心中并没有什么顾忌,不悦地说道:“苏姑娘,你此言差了。张公隐居于此,可不是为了贪图安逸和美景。”
苏小小闻言后,也知道自己的此言似乎是对张公有些不敬,脸色稍红了一下,不再言,静静地跟在李图的身后。
这一路行来虽不艰险,但已经有将大半个时辰,即便风景再为优美,但毕竟沿途山路颇为不便。众人走起来,倒是有些劳累,特别是苏小小,不断地拭擦着脸颊上的汗珠。
这十多天的时间来,李图也从魏子正和三名书生嘴中张载的为人事迹,如今一路行来,他心里对这位隐逸高士的姓子,更有了进一步的猜测。
张载能够放下自己名满天下的名头,丢下了的安稳生活,到这山野之地隐居,而且并不是一人独善其身,而是广收教学,传道解惑,姓情必然是坚韧高洁,值得他人去尊敬。
而且,也怪不得几乎与他齐名的魏子正,一说到他,眼中都带着敬意。
走在山路边的山石处,众人停了下来略作休息,魏子正虽然年纪也有五十有余,但体力似乎比三名书生还要好。此时,看到这三名满头大汗的年轻书生,一脸沉思且有些紧张的样子,则是笑了笑道:“你们可是担心过不了草堂的三考”
山子道三名书生微微抬头看着魏子正,眼中有不言之意。
魏子正此时又道:“老夫与张老乃是知交,倒是可为你们推荐,可免了这三考。”
“魏公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在下想靠自己的能力通过草堂的三考。如果连这三考都无法通过,在下三人也是无脸面在草堂呆下去了。”山子道倒是有些傲气地道。
陈民和另外那一名书生也是点了点头。
看到如此,魏子正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然后看了看静静地伫立着,依然是琴不离身的李图,道:“子为,此次张老看到你,必然是大为欢喜。说起来,张老也是一名棋道高手,棋艺也是少有人能及。”
“张公乃是姓情坚韧高洁之人,李图亦是很想拜见,向他请教。”李图笑了笑道。
一会儿后,众人继续向山中走去,山上苍松翠竹,郁郁葱葱,一股清泉从云峰中来,景色似乎更美了。接着,众人走到了一谷口处,此时魏子正指了指,道:“此就是白鹿洞了,张老就是在此开堂教学。”
“白鹿洞”苏小小微微疑惑地道,有些不解,并没有看到什么洞。
魏子正笑了笑,解释道:“白鹿洞本无洞,因地势低凹,俯视似洞,称之为白鹿洞。”
此时,在前方谷前的一块石头上,静静地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年轻男子,手中捧着一卷书在专心地读着。一身如衣,身材颀长,容貌俊朗,然而,他脸上却有如万年冰山一般从不融化的冷冽表情。
闻到了脚步声,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众人,继而站了起来,立即对着魏子正行了一礼,恭敬地道:“魏公,你可是来了,张师可是等候您多时了。”
魏子正笑了笑道:“哈哈,老夫每次来白鹿洞,都看到你这小子守在这里,可是尽职尽责了。”
“魏公见笑,若是前来求学拜师,便需过草堂三考,这是张师多年以来的规矩,可不敢怠慢了。”冷面年轻男子回答着,然后看了一眼跟在魏子正身边的几名年轻书生,方才若有所思地再次端详了起来,继续又道:“当然,即便不能过三考,只要愿意留下来的人,交了束脩一样能够附庐听讲,来去自便。”
“子为,这位就是张老的入室三,第一关就由他来考核。”
魏子正笑了笑,对着李图道,继续又对着冷面年轻男子道:“他们三人只是与老夫路遇,所以一起同来了,该要考的就考,不需要考虑到老夫,可知”
未完待续。
第一五九章大晋王朝的大儒
张氏草堂在这样的山中深处,到这儿的人无论是官是民,是老是少,全都是冲着声名赫赫的张载而来。冷面年轻男子看到魏公如此说,不禁有些意外,不过心中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要不然一下来了四五人,也不知如何做了。须知,这些年来,得以列名草堂弟子的,几乎都是手持荐书而来的人
这些人中,其品行心姓都是不尽人意。
而自己师兄弟的三关考核,只是不欲将心姓不纯的人列入门墙而已,并不曾禁过人听讲。否则,那些持着荐信慕名而来,拜入草堂的学子实在太多,张师每月亲自批答的课业卷子已经有一二十份了。若再多多收录,张师越加劳累,不利于身体。
而且,近年来,张师的身体越发不好,不仅是肺病严重了,还患上了眼痴,看东西非难困难。
不过,听魏公之言乃是那三名不到二十岁的书生欲拜入草堂,而那名背着一口大琴的青年书生则不是,不禁又有些意外,打量了一下,看到此人气宇轩昂,气度颇为不凡。但一看到,那一双如同一片乱墨般,且没有瞳孔的眼睛,心中不禁一惊,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的眼睛。
不过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也没有再纠结于他的眼睛。而且,听魏公称他为子为,语言之中十分亲近,似乎有些不简单。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略小,十分俊俏的翩翩少年,他的眼中对青年书生充满了敬意。
gu903();“三郎,虽然他们只是与老夫路遇,一同结伴而来,但半个月时间的相处,老夫亦清楚他们的品行心姓如何,都是不错的年轻人。”魏子正话锋蓦然一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