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菊太孤单了啊以前本家不在的时候,还有胜姬陪着她,现在就只能摆弄花草了。”在他母亲去世以后的几年里,阿菊一直都过着这种安静的生活,除了伺候他生活起居之外,衣服不用她来洗,饭食不用她来做,粗活重活都有小姓和侍女抢着做,她只能做些糕点泡壶清茶或者煮一些汤羹。
每次她端着这些小点心或者茶水过来的时候,吉良义时多数时候都会当着她的面把她做的东西吃光,只有这样阿菊才会露出开心的笑容,似乎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吉良义时感叹道:“替母亲守护着我的使命吗如果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那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啊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有属于你自己的美丽人生”
看着安静而认真的阿菊一点点侍弄娇嫩的花苗,吉良义时突然不想去京都继续修习了,从小看书到现在该学的他都会了,再学下去有什么意义他对蹴鞠没感觉,和歌也就只是顺着大家酬唱几句,茶道那么复杂耗时的文化他是敬谢不敏,也就只有军略与弓马刀枪之道值得修行了。
几天后,吉良义时宣布自己的决定后,立刻得到众多臣僚的拥护,山本时幸找到他深谈了一次,就放弃劝说的举动,意志坚定的人是无法撼动的,吉良义时不但意志坚定,还有不错的学识和头脑,即使强如山本时幸也不能左右他的信念。
接下来几日里,吉良义时定下与所有家臣谈一话的决定,这个决定也是处于他个人的理解里,只有通过当面详谈,才能摸清楚家臣们的想法,心思复杂或者简单可以从谈话中察觉到蛛丝马迹,而第一个谈话目标就是细川藤孝。
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坂本城天守阁内,吉良义时笑眯眯的说道:“藤孝忙碌多日辛苦了”
“馆主大人过誉了,能为本家奉公是我藤孝的荣幸,即使辛苦一些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细川藤孝的回答无懈可击。
吉良义时直接放弃绕圈子,直言不讳的说:“呵呵,藤孝还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啊难道在本家面前也要这样吗”
“咳咳”
为了缓解气氛,吉良义时又换了个话题说:“说起来藤孝的歌道也很厉害哟曾经得到三条西家的古今传授,以后要多交流一下吧”
“我藤孝乐意之至”
“藤孝不但精通政务,和歌,还对茶道,汉学颇有研究,说起来一定有许多京都女子喜爱的吧”
“呃臣下已经订下婚约了”细川藤孝满头黑线的回答道。
“噢那是本家疏忽了,相处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藤孝已经订立婚约了不知是与哪一家女子订立的婚约啊”
“是若狭熊川城沼田上野介殿下的女儿,在天文十八年订立的婚约。”
吉良义时想了想又说道:“原来是沼田上野介家的女儿啊,说起来上野介也是幕府奉公众吧。”
“是”
“那么藤孝打算什么时候举行结缘礼”
“这个大概要再过几年吧。”细川藤孝掏出手帕擦掉头上的冷汗道。
吉良义时大惊小怪的问:“诶为什么要再过几年藤孝的年纪也不小了吧”
“臣下今年刚满十八岁。”细川藤孝忍不住脸皮抽搐道。
“噢,十八岁了还没结缘啊,难道要等到二十六岁再结缘”吉良义时似笑非笑道,农民只有二十六岁才能结婚这是室町时代的规矩,某只猴子之所以苦等那么久才结婚,也是因为这个规矩的缘故,他故意那这话刺一下细川藤孝,也算小小的报复吧。
细川藤孝被说的大汗淋漓,急忙道:“那到不会,总之还是要过上几年的吧。”
“噢本家明白了”吉良义时一脸八卦的探过身去,低声问道:“不会是因为上野介家的女儿年纪还不能结缘吧”
“这个确实如此。”
“确实如此”没想到真被他猜对了,吉良义时顿时兴奋起来,“上野介家的女儿今年芳龄几许”
“八岁。”细川藤孝只能抽着脸颊艰难的回答道。
“八岁也不纳尼八岁”吉良义时虎躯一震,一脸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细川藤孝,旋即若有所悟的说:“藤孝今年十八岁,尚未迎娶的正室今年八岁,这么说来本家想问藤孝一个问题。”
细川藤孝僵硬着脸干笑道:“请问。”
“你是死萝莉控吗”
“诶馆主大人在说什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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