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如此想着,最后淡淡一笑,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个女子,不像展护卫说的那样,是一个滥杀无辜的女魔头啊。
而且,根据他刚刚不经意看到的那一眼,不远处的柳林里,柳树枝条被折断,地面一片狼藉。应该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打斗的。呵呵,看来,那个被女子斩首的家伙,似乎身份也不一般啊。
应该是属于私人仇杀一类的案件吧吕恒摸索着下巴,像模像样的分析着。
不过,不论如何,自己倒是一切平安。这就足够了。
吕恒笑笑,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心里很高兴。
到了晌午十分,家丁过来传话。说是二公子在城中食为仙摆下了宴席,请吕恒过去一聚。
吕恒听了以后,并没有露出多么惊喜的表情。他只是微微摇摇头,微笑着婉拒了王立业的邀请。并让家丁转告王立业一番话,说自己谢过他的美意。只是,家中有事儿,抽不出身来。还望海涵之类的话。总结起来三个字,我没空
家丁愕然地看着吕恒,他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位爷会拒绝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只是,人家都说了,他也只能答应。
第六十五章示弱
拒绝王立业的邀请,当然不是讨厌这位顶头上司。也不是对其人品有何怀疑。
只是因为不喜欢趟这趟浑水罢了。虽然自己已经站在了浑水边,不过,吕恒相信。自己应该是能够置身事外的。
来到这里,吕恒很享受这平静的生活。静静地秦淮河,以前只能出现在古老画作中的仕女,还有那如梦似幻的雾中杨柳。当然了,还有两个很可爱的老头。
这一切,就是吕恒目前生活的全部。
他很满足现在的样子,也不希望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改变。所以,面对着王立业显然另有其意的邀请,吕恒也只能婉拒。
当上了总账房,自然比以前要挣得多。当然了,工作也比以前忙了许多。
不过,这些多起来的工作,也仅仅是给下面那些账房们算好的账本,重新整合一边,然后看看其中有什么错误没有。或许是王婷芝偷偷的将自己教给她的计算方式,传授给了那些帐房。几天来,下面送上来的账本,错误明显减少。而且,从这十数本的账本的排版和格式中,吕恒仍然是能够看到自己做账的影子的。
当然了,随着计算方式的更新。账房们做账的速度也随之提升了上来。这从,比以前多出来不止一倍的账本就能看得出来。
即便如此,吕恒仍然在中午前,将账本全部整合完毕。随后,又重新审阅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毕竟,掌握着后世庞大的计算能力的他,在面对此时小规模的计算数字和信息的时候。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发愁的。
如果说,每天非要装作忙的脚不沾地的样子,那纯粹是闲的蛋疼。
中午的时候,依然是有人给吕恒送过来了午饭。这次送饭的,是个清秀的小丫鬟。
她穿着一身花格子的裙子,因为这些天下雨,地上积了不少的雨水。她那双小巧的绣花鞋边上,印着明显的水渍。
或许是因为紧张。丫鬟的脸埋得深深的。从吕恒的方向来看,只能看到一个小人,端着一个硕大的盘子。
吕恒笑着对这个新来的侍女道了一声谢后,便见这个女孩儿脸蛋红扑扑的,羞涩的转身离去。
下午就闲了下来,吕恒坐在房间里,翻了一会书,又觉得没意思。想找一本类似于三侠五义之类的书看看,却失望的发现。书架上摆着的全部都是论语一类的教科书。
无聊中,他在桌子上铺展开来了一张大大的宣纸。
研好磨后,便站在桌子旁边,练起了搁置了很久的美术。
前世的时候,做策略的时候,图片是必不可少的部分。之前的时候,吕恒还自己做做。不过到了以后,便交给了专门的平面设计人员去负责。
随着工作越来越繁忙,到最后,不光设计不做了,就连平时作画的时间都被挤占了。如今,再次拿起笔,的确是感到手生了很多。
这次,吕恒画的是竹子。
国画中,有山水,有鸟雀。不过,竹子乃是其中最难画的一种。画竹不光要求作画之人技艺精湛,更要求对竹子的习性和各个时候的生长细节有足够的了解。就前世吕恒知道的那些名家中,画竹画的最好的,也仅仅就那么一两人。而其中,郑板桥是当仁不让的画竹第一人。
房间里,火盆里的火炭烧得正旺。古色古香的家具,静静的散发着檀木的香味。一身简朴淡青色长衫的书生,站在桌子前面带微笑,手中擎着毛笔,神色淡然的在纸上游走着。
直到火盆中,炭火的光芒黯淡下来。吕恒才停下了笔。
将毛笔搁置在端砚中,吕恒摸着下巴,细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作。
毕竟是有过七年的专业美术学习史,所以基本功还是不错的。画作中沐浴在雨中的山石还是带着不少的神韵,而且墨迹深厚的使用也还行。不过,在他看到那一根根节节高的竹子的时候。却皱起了眉头。
“咦,怎么画的跟肠子似地”
吕恒皱着眉头,看着那盘根错节的竹子,怎么看都像是肠子。最后,他垮着脸,无奈的笑笑。将这画作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快要熄灭的火盆中。
之后,又往火盆里加了些木炭。
吕恒坐在桌子前,静静的思索着怎么才能画好竹。
而与此同时,李二也带着那封装有当年婚约的信封,到了织造府上。
接待他的人,正是织造府府尹,苏广义。
苏广义自然知道信封里装的是什么。不过,他此时却没有打开来看。只是将信封放在桌子上后,看着李二道:“吕恒没说别的”
在他印象里,吕家小子可不是这样的。第一次退婚的时候,听说这吕恒当场气得昏死了过去。然后卧床好几天,差点没缓过来。
今天怎么这么爽快的就把东西送过来了
李二笑呵呵的给苏广义行了一礼后,摇头道:“没,吕公子只是让小人亲手将这封信交给您,好像没有别的什么话了”
苏广义依然是疑神疑鬼的,他重新拿起信封看了一眼。
没错,的确是十八年前的那个信封。打开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名清晰可见。
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想起这两天东京那位爷的不耐烦表情,此时婚约在手。苏广义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如此,与左仆射安大人的联姻便可顺利成功了。
苏广义摸着胡须微笑着点头,俯下身子,呵呵笑着对李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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