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你去不得啊”
“可是,这所有人中,唯有我去最合适”吕恒笑了笑,脸色平静之际地说道。仿佛再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轻松随意。
见张文山低着头,神色变幻莫测。吕恒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到他身旁,低声说道:“文山啊,办完这件事,你我都要离开这成都了。为官一方,当为一方百姓谋取一个平安的环境你也不想让成都的百姓们生活在这邪教横行的地狱中吧”
昨晚的时候,张文山接到了东京的飞鹰传书。陛下密旨,调他入京。如今,算一算时间,二人在成都的日子,也不到二十多天了。也就是说,在这二十多天里,张文山必须将青城道的事情铲除。如此,他方才能放心的离开这里。
“可是”张文山抬起头来,眼神复杂难名地看着吕恒,看着对方脸上稍有的表现的凝重之色,他最终是无奈的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哎”
“放心吧没事儿的”吕恒笑了笑,坐下来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指着门口的阿贵,淡淡对张文山说道:“再说了,还有他呢”
张文山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脸憋得通红的阿贵,起身走过去,抱拳对阿贵行了一礼。
今天,阿贵在吕恒的建议下,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衫。那一只散乱的头发,也整理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帅气十足。
“大大大大,大人,您这是干什么”阿贵吓了一大跳,慌乱地去搀扶张文山。
“阿贵,你一定要保护好永正本老夫,再次拜谢了”张文山目光灼灼地盯着阿贵,叹了一口气,仍然是一礼到底。
“大大人,您,您这是说那里的话。大人你放心,谁敢动我家公子,阿贵拔了他的皮”阿贵脸色一拧,凶狠地说道。
在说这话的时候,阿贵浑身杀气四溢,俨然就是传说中的杀神临世一般威武。
吕恒坐在那里,正端起茶杯抿一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二人的对白。顿时忍不住,扑哧一声喷了出来。
“拜托,两位,我还没死呢。不就是去青城山旅游一趟,拜拜神吗。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吕恒满头黑线,没好气地瞪着那二人,笑骂着说道。
房间外,清风徐来。
白素颜静静地靠在走廊一侧柱子上,雾蒙蒙的美眸中,泪光闪烁。
房间里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听着书生那平淡的口吻中,透露出的坚定语气。她心里隐隐一痛,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却难忍心中的颤抖。
想起昨夜的时候,那昏黄的烛光下,自己在问起什么时候,苗家的乡亲们能过上好日子的时候。那书生低头想了想后,淡淡一笑,静静地说了两个字,很快
如今,听到房间里,书生那坚持的话语。白素颜心中难受之极。
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潸然而下,静静滴落
大周庆元四年,冬,十二月初一,成都阴沉的上空,暗流涌动。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百八章西门吹雪
次日早晨,微露的晨光洒向大地,驱散了笼罩在成都府上空的夜色。还没有散去的晨雾,光彩流转的漂浮在这静静的街道上。
成都仍然沉睡,那湿漉漉的街道上两旁,勾心斗角的雕搂,在这淡淡的雾气中,若隐若现,宛若天上街市一般。
那被雾气打湿的雕檐上,凝出了颗颗晶莹的水珠。这水珠沿着房檐的尖角缓缓的留下,最后凝成一颗硕大晶莹的露珠。
这露珠,在初升的日光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晨风吹过,雾气轻飘。那房檐尖角上的露珠,仿佛不堪重负一般,滴答一声落下。
房檐下的那青石板的路上,两匹马滴滴答答穿行而过。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拂晓的寂静。浓雾散去又集合到一起,很快便掩盖了二人的行踪。
厚重的沉闷,吱吱呀呀的推开。二人对着楼上的军士拱了拱手后,便策马飞奔出了成都,朝着青城山所在的方向而去了。
早晨的气温有些冷,骑在马上,走了一阵,更觉得凉气逼人。
一路上,二人骑着马缓缓前进着。
“阿贵”
“是,公子”
“给你起了个名字”
“啊”
“西门吹雪,你觉得怎么样”
“吹雪怎么吹啊”
“吹得不是雪,而是血”
“好像很厉害”
“嗯,剑神的名字”
“那阿贵以后就叫西门吹雪了”
“呵呵,好”
太阳升起,雾气散去了很多,两匹马并排走在通往青城山的路上,轻轻的风吹拂而过,带来了田野的草木芳香。二人骑在马上,一路走着,一路闲聊。
温暖的阳光,穿透迷雾,折射着迷人的七彩光芒。
随意的谈话中,一代剑神闪亮登场
随着马蹄声加急,二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日光的炫耀之下。湿漉漉的土路上,只留下了两行清晰的马蹄印记。
午后时分,二人终于来到了青城山下。
胯下骏马打着响鼻,喷吐着白气。马背上,吕恒双手一提,将骏马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那宛若天梯一般,通往迷雾中的青城山的台阶。吕恒不禁点点头,赞道:青城山果然是名不虚传
可惜就是,这么一处人间仙境,却被一群妖道所占据着。
与阿贵翻身下马后,正准备抬脚,踩着台阶,朝着上房走去的时候。突然从一处隐秘的林间,冲出的小道士,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几乎在同一时刻,早有防备的阿贵,突然间暴起,在冲到吕恒面前的同时,腰间的阔剑,嗤拉一声,拔剑出鞘。
凛冽的寒光,顿时照亮了那小道士苍白惊恐的脸。
“慢着”吕恒看到那小道士惊恐的目光后,淡淡出生,阻止了阿贵的动作。
刷的一声,本是朝着小道士脖子砍过去的剑,在听到吕恒的声音后,方向微微一变。擦着小道士的帽子飞了过去。
嗤拉一声,小道士的帽子顿时被削成了两截。盘在头上的发髻,凌乱的锤了下来。
gu903();呵,竟然是个小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