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能起什么波澜。难不成,那一千多的东瀛武士,还会变身法不成
但是,在交手的那一刻。这位将军,突然发现,自己错了。
仅仅是跟对方一个百人小队的照面。己方排头兵的战损率就高达七成,而对方仅仅是有几个人受了轻伤。
几番僵持,冲突之下,己方的战损率越来越高。这将军,看着那些被刺穿了身体,还哇哇大叫着,挥舞着东瀛武士刀的黑衣武士们,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士兵们从参军以来,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见到那些东瀛人,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攻击。都不禁心生畏惧。
心里一害怕,阵型自然会乱。那二百余人的东瀛武士,以损失了不到五十人为代价,硬是冲开了包围,朝着东方逃窜离去。
就在这将军,极为愤怒的抽打着手下那些逃兵的时候,传令兵骑着马急速赶来。
军师的命令很简短:追击,但不交战。
这是什么意思
将军很好奇,转过头来,准备询问,却发现,那传令兵早已离去了。
追击,不交战
难道,就这么放那帮狗日的离去
他妈的,老子还没这么窝火过
将军愤怒的一刀砍在石头上,喀嚓一声,火星四溅中,那刀身瞬间断裂成了两截。
“将军,怎么办”看到将军如此愤怒,有胆大的士兵,便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询问了一声。
将军低头思索了一阵,眼神闪烁片刻后,狞笑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转过头来,看着面前诚惶诚恐的士兵,冷声喝道:“还能干什么,追,追上去,砍死那帮狗日的,为兄弟们报仇”
一声令下,手下数百军队,直接随着他,一边沿途搜索,一边朝着东方追去。
一直追到这离东门不远的时候,这将军发现,负责东门防守的士兵们,竟然死伤惨重。一时间,满口钢牙咬碎,眼神喷着火。吼了一声:“妈的,老子要活劈了他”
手下士兵一路所见,早已忘记了心中的胆怯,此时,他们战意正浓,嗷嗷叫着,便随着将军朝着东门冲去。
不过,等到了东门,却发现,那刚刚还敞开着的城门,此时竟然吱吱呀呀的关了回来。
“开门,让老子出去”将军使劲儿的揣着城门,疯狂的砸着大门,怒火熊熊的吼叫着。
“妈的,让老子们出去,草”随后,冲来的士兵们,齐声怒吼。
城门被砸的咣咣作响,摇摇晃晃的。城门口,群情鼎沸,士兵们抽出刀劈砍着大门,俨然就要爆发冲突。
“江宁守备军的兄弟们,请少安毋躁”城门上,几个士兵探出身子,瞅了一眼,聚集在城门口的那上百名的士兵,对视了一眼后,转过头,朝着城门口喊去。
“城外已经由我们江苏海防军接手,放心吧,东瀛人一个都跑不掉”
江苏海防军
听到上面的人,说他们是海防军的,这将军顿时愣住了。
他当然听说过海防军的大名。如果说,非要在江南的军队中,挑选出一支精锐中的精锐,那非江苏海防军莫属了。
这些人,从一入伍,便开始严格的训练。而且,随时都会加入实战。
可以说,江苏海防军的战斗力,那完全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听到这些人,说他们是海防军的,这将军心里不禁诧异。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第二五五章真正的高手
夜空中,愁云暗淡。
躲在阴云后的月亮,努力的播撒着清冷的光芒。但却被那厚厚的云层遮住,唯有云层的边缘,那淡青色的光芒,证实着它的存在。
风有些急,呼呼席卷而来。夜空中,一片片,巨大的阴云,缓缓移动着。给人以莫大的压迫感。
笛子声,不断响起,顺着急急的风,回荡在秦淮河上,久久不肯散去。
河面上,波浪起伏,波涛拍打着船舷,发出一阵阵哗哗的声响。雪白的浪花卷起,一阵阵的,朝着前方席卷而去。
大船轻轻摇晃,船上,旌旗迎风招展。
军士们,满身的水渍,虽然在这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但是却一脸的笑容。他们一边低声说这话,一边挤着身上的水渍。
“杀了几个”
“五个你呢”
“六个”
“哦”
说话的,是几个刚刚潜入水下,将那些个躲在水中,试图凿沉大船的东瀛武士,拉入深水处,活活淹死的士兵。
在他们的面前,零零散散的扔着十几把东瀛短刀,这些刀,都是他们从水中的那些东瀛武士身上缴获回来的。
楮徐良听到身后弟兄们的窃窃私语,转过头来,瞪了他们一眼。
士兵们见将军,目光不善,连忙闭嘴不言了。
楮徐良转过头来,看着站在船头,目光悠悠的注视着河面的军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又能怎么说。
笛子声幽幽响起,穿破夜幕,回响在这秦淮河上。
闻声,楮徐良愣了一下。然后疑虑的吹起笛子,问了一句。得到同样的答复后,楮徐良满脸的茫然。
“军师”军情紧急,楮徐良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嗯”吕恒转过头来,应了一声:“何事”
“城中的兄弟,追击东瀛人到了东门,却被一群士兵拦住了”楮徐良一脸的不解之色,挠挠头,狐疑地看着吕恒说道:“他们说,他们是江苏海防军的”
“我知道”吕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楮徐良,点点头,淡淡地说道:“是我让他们来的”
啊楮徐良一脸的不解之色,看着军师道:“您,您什么时候通知的段大人”
“呵,很久之前就告诉的段节度使了”吕恒淡淡笑了笑,开口说道:“只是,让他们今天晚上,呵,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展开的行动”
不知不觉,一夜已经过去。
东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一抹鱼肚白。淡蓝色的夜空中,启明星一闪一闪,格外的明亮。
“那,卑职为何不知道啊”楮徐良嘴巴长的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之色。
吕恒淡淡地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目光平静地看着楮徐良,淡淡说道:“要是连你都知道了,那我怎么骗过魏建那些人呢怎么让这些东瀛人钻入圈套中”
拍拍楮徐良的肩膀后,吕恒微微一笑,转过头去,仍然是淡淡地看着那东方浮现的一抹鱼肚白。晨风吹过,军师身上的长衫,随风乱舞。
“军师,难道真是个妖怪”听到这个消息后,楮徐良手托着下巴,怪异的打量着吕恒,低声嘟囔。心里那刚刚因为听到东瀛人突围的消息,愤怒的火焰,顿时一扫而尽。
“你,说什么”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吕恒听到了。吕恒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楮徐良,淡淡问道。
gu903();“哦,没,卑职刚刚说,军师威武”楮徐良眼珠子转了转,直接昂起胸,奇正言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