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是一片好心”武宁远无耻的白了吕恒一眼,然后,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长叹一声道:“张文山丧妻已久,一直未曾续过。现在,老夫将这些肥硕高达的昆仑奴送给他,岂不是雪中送炭”
“张文山呢”吕恒被这俩老头逗得不轻,哈哈笑着问道:“他难道收下了”
“张文山这老头更阴险”武宁远气呼呼的喝了一口茶,哭笑不得说道:“这老头听了风声,吓得连夜就进宫了也不知他跟皇兄说了什么。第二天,皇兄就说是,要将那些昆仑奴女子,给老夫手下的将军们送去”
“喏,为了让皇帝相信,他们都是一群无能变态之人,给不了异国友人幸福。展雄这些家伙,就想到了这么个法子”武宁远端起茶杯,看着外面,矫揉造作的展雄,一脸同情的叹息道。
“可怜展雄他们了”武宁远抿了一口茶,喟然长叹。
呃
原来如此
吕恒朝门外看去,看到展雄持着镜子,自怜自爱地看着自己。不断长吁短叹,赞叹自己帅的掉渣的展雄,脸色古怪之极。
心里纠结了一阵,终是长叹一口气,砸吧着嘴叹息一声:“哎,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武宁远:“”
“为什么,不把他们推给安鹏”吕恒端起茶,抿了一口后,看了一眼门外的展雄,转过头来,开口问道。
心里想着,眼袋拉到嘴角的安鹏,左拥右抱着一群非洲黑妞的场景,就觉得好笑。
“那日,那特使曾经出示了一张地图,老夫上前看了一眼,才知道,他那国家与突厥相连,距离我大周,并不遥远。”武宁远回忆了一下当初后,淡淡说道:“而且,这国王此番派人前来,送来如此厚礼,俨然就是想与我大周结盟如果,安家取得了这般好处,对我大周可是极为不利。我那皇兄,岂会将这盟约送给安鹏,自毁长城”
“而且,最近东京的青城妖道作乱,很明显背后有人撑腰”武宁远眼中厉色闪烁,冷笑道:“如果安家,老夫想不到还能有谁,有如此大的本事”
“只是,虽然老夫与皇兄知道,却也没有办法”武宁远眉头紧锁,一脸忧色地说道:“安家,的实力,实在是太大了”
武宁远喟然长叹一声,面色凝重。
房间里,熏香袅袅,静怡之极。
偶尔有风吹进房间,那袅袅升起的香烟,很快被风吹得凌乱,消失在空气中。
第二百七十三章惹不起的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张文山那爽朗的大笑声传了进来。
二人转过头,朝着门外张望而去。便见,那明媚的阳光下,一个头发花白,衣着凌乱的老头,忙不连跌的朝着这里跑过来。
一边跑,一边还在问:“永正呢”
“吕公子在里面正与王爷聊天呢”守在门外的展护卫和萧大鹏,指了指里面,笑着说道。
他们也知道,自家王爷跟张文山的关系,故而,说起话来,倒也不是很拘谨。
闻言,张文山朝着屋内望去,果然,那书画气息浓重的客厅里,吕恒正与宁王爷,坐在那里,见他到来,这二人呵呵笑着对她抱拳。
“你这小子,来了也不告诉老夫一声”张文山进来后,直接端起武宁远刚刚斟满的茶水,咕咚一声喝了下去,然后没好气的笑骂吕恒道。
“呵,路上有些事,耽搁了我也没想到,从江宁到这东京,竟然花了一个月时间”见这老头面色不善,吕恒连忙起身告罪。
“哦什么事儿啊”张文山闻言,眼里闪烁着好奇的神色,屏住呼吸看着吕恒,等待着他的答案。
“很多了”吕恒笑了笑,想了想后,认真地说道:“游山玩水了到处闲逛了”
“哈”听到这个答案,张武二人皆是一愣,对视一眼后,摇头苦笑。
“老夫与宁王爷,这些时日来,每日都会谈到你。你小子倒好,游山玩水,乐在其中,反而却忘了我们这俩糟老头了”张文山大大咧咧地坐下来,看着吕恒笑骂着说道。
“重色轻友”武宁远深以为然的点头,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说来,永正你的好事也将近了吧”想起刚刚在门口的时候,柳青青看着吕恒那情深似海的目光,武宁远捋着胡子笑了笑,为老不尊地说道。
“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啊”吕恒想起那三个让他心里及纠结,又无奈的条件,苦笑着说道。
“哈哈,原来,这天下也有让你小子发愁的事情啊”张文山先是调侃了吕恒一句,然后抿了一口茶,好奇地问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此话听起来倒是颇有意境哦,不知永正从何处听来的”
看着张文山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吕恒好笑的摇摇头。
呵,跟大儒说话,就是这样。每句妙语,都会问问出处。
虽然张文山并不迂腐,但也难以逃脱这个年代的痕迹。此时,听到吕恒说出的这句话,一时倒来了兴致。
“呵,是一个伟人说的”吕恒想了想,眼里闪过一抹尊敬之色,端着茶杯在空中停留住,淡淡说道。
“哦”
闻言,张文山更加好奇了。
要知道,永正这小子虽然说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风轻云淡的样子。不过,这小子如果真较真起来,可是眼高于顶之人。能让他都尊敬的人物,自己却没有听过,岂不怪哉。
与武宁远对视了一眼后,张文山好奇地问道:“不知这人,现在身居何处”
呃
听到张文山如此发问,吕恒倒是愣住了。
原本,他说这句话,也只是随口敷衍过去。倒是没想到,张文山会如此刨根问底。
见这两老头如此好奇,吕恒挠挠头,尴尬地笑着说道:“呵,怎么说呢。这个人,嗯,应该还没有出生呢”
哈
张文山愣了一下,随后眼中满是无奈之色,看着吕恒,笑骂道:“你这是何说辞,人家都没出生,你就知道人会说这样的话”
“对,一年未见,这小子依然还是这般不实诚。”一旁,武宁远深以为然的鄙视着吕恒,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就说是你说的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还搬出什么伟人,哈哈,现在如何,难以自圆其说吧”
“不过,此句话,倒是颇为发人深省啊”张文山端起茶,抿了一口后,越发觉得此话含义颇深,既有让人奋发图强的意思,也带着对后背的深深期盼。能说出这话的人,可见其胸襟和境界。
张文山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一脸苦笑的书生,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中却满是敬佩之色。
看到这俩老头,如此看着自己,显然是把那句话加到了自己的头上。
吕恒还真不知该如何跟他们解释。
如果说,这个人推翻了帝制,开启了华夏民族一个新的纪元,让华夏民族,第一次见到了民主的曙光。
那估计,此话一出口,必然会被人当做妖孽。这个年代,可是君权之上的年代,皇帝就是神,敢怀疑神,都是莫大的罪过,说推翻人家的统治,那纯粹是活得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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