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和王婷芝,可爱的皱着眉头,轻咬着嘴唇,似乎是在酝酿绝佳的诗文。那紧张忐忑的样子,看在吕恒眼里,真的好可爱。
而柳青青似乎也察觉到了来自吕恒那里的包含笑意的目光,抬起头来,红着脸看了吕恒一眼,又连忙转过身去,拉着王婷芝商量诗文去了。
偷听了好一会儿后,吕恒算是明白了。原来,人家想写的,根本不是什么某某某到此一游,而是想写下一首诗,与这黄鹤楼万古流传呢。
真阴暗,是在太不应该了。
吕恒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心中暗自鄙视自己道。
鄙视之余,吕恒心中也好奇,为什么,这个时代大家都热衷于在风景名胜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呢文人墨客如此,就连普通百姓也都如此呢
身旁的法海和尚,听到吕恒这个问题后,愣了一下,随后笑着道:“天下熙熙攘攘来去,借为名利。能万古流芳,留下不朽美名,怎么会不喜欢呢”
法海和尚一语道破天机,吕恒恍然,摸索着下巴,转过头来,看着缀在身后,嘀嘀咕咕商量诗词的柳青青几女,微微一笑。
自己想的是,写下一句,某某某到此一游。而人家柳青青他们,却是想着写一首诗词,能为这黄鹤楼锦上添花。
哎,这就是境界差距啊
沿着芳草萋萋的小路,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朝着黄鹤楼而去。
田野中,金色的麦浪如海,在绚丽的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秋风吹来,麦浪轻轻起伏,带来了田野中,属于麦芽的甜甜香味,让人闻之欲醉。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再过几日,便是重阳佳节了。
中国自古,就有重阳节登高的习惯。如此一来,武昌的黄鹤楼,变成了此地文人墨客登高怀乡的最佳去所。
江南一带,文人极盛。即便是在这湖北武昌一带,也是如此。
一路上,随处可见鲜衣怒马的富家公子,还有坐着轿子,在诸多人陪同下,一起前往黄鹤楼的大家闺秀。
起着高头大马的富家公子,羽扇纶巾,面容俊逸,轻轻都一抖马缰,神采飞扬的路过那沿途的轿子。
然后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君子摸样,心中忐忑的在轿子前微微停留,大声与同伴说一声,自己偶得一句诗词。
在众多簇拥的期待中,公子咳嗽一声,朗声吟诵出来。
一阵欢呼声中,公子哥却情有独钟,偷偷地看一眼那帘子微动的轿子。心中想着,轿子里的佳人,是否被自己的文采所吸引,芳心暗许之类的。
但是,看到那帘子微动,佳人无音信后,公子哥面色尴尬,咳嗽一声,骑着马,带着人疾驰而过,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公子,他们不冷吗”马车上,阿贵赶着马车,诧异地抬起手中鞭子,指着前方那个骑着马,秋风拂面,衣襟飘飞的公子哥。见他在这凉飕飕的秋天,还在摇着扇子,狐疑地问道。
“风度,与温度”吕恒哈哈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阿贵道。
“何解”阿贵不明就里,纳闷道。
坐在车边的吕恒微微一笑,打起二郎腿,从脖子后的领口取出一把折扇,哗啦一声打开,在胸前摇了摇后,风姿不凡,高人摸样道:“为了风度,不怕温度”
阿贵恍然,长长的哦了一声。但随即看到公子也开始摇扇子,诧异道:“公子也是吗”
吕恒:“”
扑哧
一声悦耳动听的笑声,如银铃般响起,叮叮咚咚的在这风中传来,敲打在众人的心头。
听到这声音后,吕恒顿时愣了一下,转过头,朝着身后马车车厢看去。
而就在此时,车厢的帘子撩起,柳青青一干女子,也正探出头,似乎在寻找着笑声的来源。
与吕恒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儿后,柳青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吕恒,掩嘴偷笑:“相公的风度岂非他人可比,一句风度温度,就能吸引人家大户小姐的注意,当真是手腕非同一般啊”
身旁,王婷芝和欧阳若兰,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嘴唇嘟起,幽怨地看着吕恒。
而坐在一旁的苏倩倩,冷哼一说,转过头去,给了吕恒一个后脑勺。
这飞醋
吕恒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我也是随口一说而已”吕恒苦笑着,摊开手,无辜的解释道。
柳青青美眸流转,盯着吕恒,哦了一声,黛眉微皱,手指拖着可爱的下巴,故意诧异道:“既是随口一说,那为何,妾身没有听过这等连珠妙语姐妹们,你们听过吗”
“没有”王婷芝和欧阳若兰,眼睛红红的,很受伤的摇头。
“我听过呢”就在此时,苏倩倩轻启樱唇,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过,却是反过来说的”
虽然听口气,像是给吕恒推脱的。但,这句话却着实的吓了吕恒一身冷汗。
这话,吕恒以前的确是说过。只不过,那是在塞外。
当时,跟在自己身边的欧阳莫愁,给自己做了一套棉衣,准备送给吕恒。只是欧阳莫愁,心里蔫坏。非要逗一逗吕恒。
当时,欧阳莫愁大半夜闯进吕恒的营帐,一把将吕恒身上的棉被扔掉。剩下吕恒穿着内衣,冻得哆哆嗦嗦的蜷缩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女王范儿的欧阳莫愁。而欧阳莫愁就像是一个唐僧附体的坏大叔一样,拿着那崭新的棉衣,在吕恒面前摇啊摇,带着一脸坏笑,勾引吕恒道:“想要吗”
“想”
“你真的想要吗”
“真的想”
“想要你为什么不说”
伸手抓住,不放。
“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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