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掌握,我想我们应该在摆蕴菲的司机小满身上动动脑筋。”
“嗯,好注意”凌海天说。
“只怕不太好办。”凌昊天说。
“目前只有这个捷径。”
“小雨你放心,在你海哥这里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是啊,连白杉芸”
凌海天吃了一惊,注视着苗盼雨欲言又止。
苗盼雨为了彻底控制凌海天,故意说:“唉在哥哥面前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我和路坦平的关系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他有什么事能不跟我说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凌海天听苗盼雨这么一说,自己确实没有退路了:“小雨,以后哥哥听你的,我会尽快想办法控制摆蕴菲的司机小满。”
苗盼雨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现在像个黑社会老大似的一抱拳,离开了大世界。
线上的人,最终可能会有借尸还魂,李代桃僵的效果。”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黑脸一定要唱好,我还是那句话,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但是有一条你必须明白,咱们可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啊,我平安,你们就平安,我倒了,肯定要倒下一大片。”
“我明白,我明白,生是平州人,死作平州鬼。你一百个放心,晚安”
路坦平刚刚合了手机,手机又响了,他接住电话听了一阵子说:“唉你应该先告诉我啊。”
“因为你当时很忙,根本不可能接电话,所以我就”
“你和小通是同学,你还不知道他的德行我也没有想到那个混小子会做出这样的傻事,白杉芸一死让我们非常被动啊,你也有可能因此被怀疑或者暴露身份。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和我联系,也不要和小通联系,千万不能暴露身份,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有任何联系,多保重吧对了,你最好弄个专用电话,然后把号码告诉我,这样会安全些。”合了手机,路坦平刚刚点了一支烟,小儿子长远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说:“爸,平州市市委书记秦汉仁和大河市市委书记刘颂明想见见您,您看见不见”
路坦平思考了一下说:“你让他们进来吧。”路长远出去了。一会儿秦汉仁和刘颂明推门进来。路坦平没有起座,也没有让座,秦汉仁和刘颂明一直站着。路坦平任平州市委书记的时候,周姜是市长,路坦平升任副省长之后,周姜是平州的市委书记兼市长,秦汉仁和刘颂明都是市委副书记。后来刘颂明调大河市任市长,秦汉仁任平州市市长,再后来周姜和大河市的市委书记季喻晖同时升任副省长,秦汉仁出任平州市委书记,刘颂明出任大河市市委书记。
秦汉仁看路坦平不说话,就问道:“路省长,我觉得,你一直对周姜是不错的,她也是平州上来的干部,她今天的表现怎么那样反常你是不是哪一点得罪她了她今天简直她妈的像个女鬼”
刘颂明则说:“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她妈的,她周姜要不是靠你路省长的推荐和提携能够当上副省长吗看看人家季喻晖同志多义气。那个周姜真是个忘恩负义的骚货你看她今天那样儿,咄咄逼人,夸夸其谈,简直她妈的是个更年期的变太狂”
路坦平望望秦、刘二人,没有说话,又点了一支烟说:“人各有志,随她吧。”
刘颂明说:“唉,要说人家说得也不无道理,大河集团怎么会在三个月内亏损将近五个亿这确实有点让人不敢相信,我打电话给苗盼雨同志,她说她正在调查落实企业亏损的症结所在。唉,这个大河集团在大河市的地盘上,我有些担心”
“颂明,你的担心是对的,不要光知道要钱,该为大河集团分忧解难也得为人家分忧解难。”路坦平瞪了一眼刘颂明,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路坦平的话是有根据的,大河集团占地两千亩,当时虽然在地价上每亩刘颂明给苗盼雨优惠了两万元,可是他一次就接受了苗盼雨两千万元的贿赂。
秦汉仁则抱怨说:“大气候所致,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平州铝电集团现在也不挣钱,不挣钱就等于是赔钱啊”
“那是你们没有能耐,人家天野市天南县铝电集团为什么就挣钱天野的铝深加工也挣钱,你们为什么不向人家林君学习学习呢坐井观天,没有一点长远眼光,我看平州铝电集团早晚也要跨在你秦汉仁手里。唉,我说过多少次了,我路坦平是靠机遇当上省长的,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当省委书记,因此我只想在位的时候把你们都提拔上来,将来我能够有个软着陆的结局就不错了,现在看来我能否软着陆还是个未知数。你们也太不争气了,大河市接二连三出问题,你刘颂明能说你没有责任只要你能够保住市委书记的帽子就不错了。平州这两年毫无政绩可言,你秦汉仁还能够进步吗你们太不争气了,我都为你们汗颜。你们看看人家王步凡,天野市的各项工作就是比你们搞得好,因此在公开场合我也不得不表扬人家王步凡。省委省政府的干部说河东省分为天野帮和平州帮,现在平州帮可是不占上风喽,你们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就不是平州人不占上风的问题了,很可能平州的干部是要倒霉的。”
刘颂明和秦汉仁无奈地低下了头。
路坦平又点了一支烟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有超前意识,不能处处被动挨打,组建河东铝电集团只怕是迟早的事情,将来河东铝电集团的挂帅人物不是边关就是周姜,边关的可能性更大,那么副总指挥是谁呢天野铝电集团的林君肯定是其中之一,因为人家有政绩,还是正厅级干部那么平州铝电和大河铝电两家能不能产生一个副总指挥呢我看还是个未知数,一旦河东铝电集团里没有平州的干部,我们可就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