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夏侯知的房子,怎么,你觉得我腐败了”
“没有,没有,是这样的,刚才我接到摆蕴菲的报告,说记者闻过喜被砍伤了,好像还掉了两个指头。住在天首市人民医院。”
“怎么回事啊我这就去,咱们在医院门口见面。”王步凡只好暂时不去见叶知秋,到天首市人民医院去看望闻过喜。
王步凡和向天歌来到天首市人民医院的病房里,摆蕴菲已经在这里,摆蕴菲见到向天歌先敬了礼,然后就改变了以往的称呼叫了向厅长。向天歌有些不习惯,仍然称摆蕴菲为摆大姐。王步凡见闻过喜脸色蜡黄地躺因病床上,正在输液和输血,路长捷眼睛哭得红红的。王步凡向闻过喜问好之后,摆蕴菲开始询问案情,向天歌只听不怎么说话。
闻过喜有气无力地说:“今天中午我正在做饭听见有人敲门,我开门见到两个我不认识的人,那两个人的动作很快,一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麻醉巾捂在我的嘴上,我马上就失去了知觉对,那个麻醉我的人好像是个结巴,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楚了。”
向天歌说:“小闻,好久不见了,没有想到咱们会在这里见面。唉,你平时有什么仇人没有”
路长捷不等闻过喜说话,她先说了:“小闻平时不是爱写揭露文章嘛,写那样的文章能不得罪人今天的河东日报上发表了他写的揭露苗盼雨和天首集团的文章,中午就被报复了,我怀疑这个事情是苗盼雨派人干的”
摆蕴菲说:“小捷,你有什么证据吗”
路长捷摇摇头说:“摆姨,我没有证据,但是凭直觉我敢断定这个事情与苗盼雨有关系,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成为天首市黑恶势力的头目了。”
摆蕴菲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小捷,我们办案不能凭直觉,要重证据,不过有时候直觉也很重要,我也有过很多直觉被验证的事例。”她又对着闻过喜问道:“小闻,你说去加害你的那两个人有一个是结巴”
闻过喜说:“他只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就找找你啊”
摆蕴菲听到这里,马上从自己的包里掏出王新槐和刘全根的照片让闻过喜看,闻过喜端详了一阵子捡了一张说:“那一个我没有看清楚,麻醉我的就是这个结巴。”
摆蕴菲对向天歌说:“向厅长,现在案犯基本可以锁定为凌海天、王新槐和刘全根了,白杉芸的死、黄河大桥的爆炸案,牛铁柱的被害案,这一连串的案件都与凌海天的关,从这些现象上看凌海天又是一个谋后操纵者和直接参与者。你还记得天首市发生的七一四银行抢劫案吗我怀疑那个案子是苗盼雨的哥哥苗得雨干的,可是现在一时间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好像在天首市蒸发了,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们在和我们做老鼠和猫的游戏。”
向天歌说:“既然目标已经锁定,下边的工作就有目标了。我最佩服王书记,想听听王书记的高见。”
王步凡笑道:“小向,什么时候学会溜须拍马这一套了,你们都是内行,我可是个外行啊。”
向天歌说:“有时候外行可以跳出固定的模式去思考问题,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
摆蕴菲点了点头,对向天歌的话表示赞同。王步凡这时想起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句话,那么什地方最危险,公安局里最危险,煤矿下边危险。反过来这些地方可能又最安全,他说:“老摆,小向,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们公安内部会不会有犯罪分子的同伙会不会有保护伞如果有,犯罪分子既有可能住在你们公安局家属院,也有可能住在凤凰山看守所,因为那里往往会出现灯下黑的情况,至于那个苗得雨,我看你们要在矿井下边找一找,据我所知,红星煤矿发生事故之后,只有陈书记、李书记下过井,咱们几个人谁也没有下过井,那么井下又会是什么样子有没有犯罪分子藏身的地方呢”
向天歌和摆蕴菲都在点头,好像王步凡的话点醒了他们。王步凡又说:“这里的情况你们如果已经了解清楚,就可以去忙你们的工作了,我还想和小闻单独说点事情。”
向天歌和摆蕴菲双双给王步凡敬了礼转身离开。
向天歌和摆蕴菲走后,王步凡坐在闻过喜的身边,但是他的眼神没有注视闻过喜,而是望着路长捷:“小捷,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路长捷用红肿的眼睛望了一下王步凡说:“王叔,你说吧”
“不要叫王叔了,我和小闻是朋友和兄弟呢。”
“他是他,我是我,我应该叫你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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