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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时,简直像是被雷轰得外焦里嫩。缚月对着许昌河及那些个来凑趣的内门弟子这么说的:“我现在也是宗门的真传弟子。而他呢,是咱宗门寻来的有地级灵根的灵童,前途无量的哦,说不定以后也会成为真传弟子的。你们可别欺负他喔。”

那些个内门弟子都惊恐万状,这个愣小子竟然就是宗门内传旨告之的千年难遇的灵童而且看样子这个傻小子还和缚月关系不浅,如果他真的被收入门内,那么缚家真的不可小看了。

许昌河心底也是一抖,难道缚家又要崛起了缚月已成了真传弟子,加上这个不知底细的于淡,缚家的实力仅次了季家了。天又要变了么

“和我见宗门长辈去。”缚月可没心情和这些人说那么多废话,有这时间还不如和她家的小驴蛋调情呢。缚月拖着于淡极飘然地走了。

于淡脸上的汗出了又干了,而大厅里仍然静得诡异,没有一丝声音,就像是满屋都是死物。于淡真的要憋出个鸟来了。

“风是往哪过吹”就在于淡受不住,想直接冲出去算了的时候,一个声音蓦然像一把钝器锤在于淡的胸口。于淡下意识看了一下声音的来向,是一个坐在掌侧右手侧的一个长须老者。

于淡一时气闷,咳了两声。风往哪吹于淡心里奇了怪了,这些老家伙要么不出声,一出声就是这么奇怪的问题。这个问题很莫明其妙啊,于淡心里虽然不爽,但身体的感观却开始自觉感受着四周里的空气流动。

于淡最敏锐的是听觉,他把耳朵竖得像兔子似的,能听到的地方越来越远,他吸到殿外缚月微快的心跳声、他听到山顶上草木的呼吸声、他听到山中流动的水声、他听到擎天宗内许多弟子的话语声音

没有风声于淡惊住了,山里怎么可能没风何况是擎天宗的玄极殿是在这么高的地方,应该一年四季一日十二个时辰都不缺少轻风流转的。风呢,哪去了于淡心里讶异。

“听到了什么”那个长须老者,睁开混浊的眼睛看着于淡,缓缓地开口,却像是雷鸣炸响在于淡耳旁。“说出来”

于淡受不住,用尾指掏了掏耳朵,抠出一小团耳屎,习惯性的往前一弹。也算于淡倒霉,那耳屎偏偏飞向了那个长须老者。

那个长须老者的眼睛蓦然一亮,像是两柄杀人饮血后的利剑,直刺得于淡寒自心底起,像是寒疼掉入了冰窟。那团耳屎竟在长须老者的目光下,一闪而逝,消失了。

于淡不再乱动,本来习惯性得想再抠抠鼻子的,这回忍住了。

“风往哪吹”那个长须老者将手中的拐杖一抖,一道劲风划出一道弧线袭向于淡。

这个弧线太快于淡根本就没有做出反应的机会,身子刚一动,便被弧形劲风扫倒在地。

你妹的,这些“神仙”都像驴似的,一点道理都不讲。是你们请我来这殿里的,我来等了一个时辰了,你们连个屁都没放,现在又问一个莫明其妙的问题。

“有你妹的风”于淡怒了,跳起来指着那个长须老者骂道。

第十三章三生三世盟是什么东西

灵根的性质划分多依五行而定,世人的灵根多是这五行灵性混合组成。但也有不少特别的情况,就如同有的人天生只有一种或两种,或者变异的灵根。修仙界依此将灵根划分天、地、玄、黄为四个种类,天灵根即是天生单灵根,在这一灵性方面的修行犹如神助,一日千万里;地灵根即是变异灵根,即是几种灵根混合之后没有变平庸反而形成了另一种新的灵根,或者天生五行灵根大圆满,这一类的灵童,在理论上可以修行一切功法,不受阻隔;玄灵根即是两种灵性相融的灵根,也算是修仙界少有的极佳灵根;而黄级灵根则泛指一切平庸无奇的灵根。

“大胆敢向长老咆哮。”大厅内左侧最末位的一个黑衣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指着于淡怒喝。说完还是怒气难消的样子,若不是碍于人多,不便出手教训一个尚未入修仙门径的小子,他早就想一掌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了。这个人是季家三大真传弟子中的老大季风凌。他季家本来要擎天宗算是说一不二的家族,一直凌驾于其他三大家族之上。而缚家那个丫头这次回来不位完成了任务,境界竟也晋升了一个层次,更要命的是她还带回了一个人。本来季家出了一个百年难见的玄级灵童,很是给季家长了面子。而缚月找到的这个竟是千年难遇的地级灵童,这对季家可是不小的威胁。季风凌此次的目的就是千方百计阻止这个小子进入宗门。

“哈哈哈哈哈哈”那个长须老者身侧的一个白衣男子却是一阵大笑,摆手阻住了季风凌的下一步动作。“季风凌,何必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呢。”

季风凌狠瞥了那个白衣男子一眼,却对长须老者和掌门说道:“罗长老,掌门师兄,那个缚月一直故意滞留在外,不愿回到宗门。这次回来不但修为大涨,而且还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不是很奇怪么还望掌门师兄多明察,莫让他门奸细妖邪之辈混入了我擎天宗。”

白衣男子又是一阵大笑,“季风凌啊季凡凌,你一把年纪都活到驴身上了吧。妖邪奸细我们这些老骨头还没你看到仔细么。还是你季家有火眼金晴,能一眼定正邪。”

“你”季风凌正待反驳,坐在正中央的紫袍人却一伸手阻截了他接下来的话。

“好了。”那个紫袍人擎天宗的掌门,淡淡说道:“缚月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怎样的人,我如何不知。此事不必再谈,还是先让罗长老确定此子的灵根真伪吧。”

“风往哪吹”那个老者似乎没听见于淡、以及其他几个人的话,依然八风不动,淡淡地重复了这一句问话。

于淡也觉得对一个老人家这么咆哮是不大对的,但刚才他心里真的很不爽。这些修仙者都像怪物似的盯了他半天了。而这个老头又老问同一问题,烦呐。这些个神仙都得了驴瘟似的。

“没有风。”于淡懒得再吼了,有气无力的,修仙者真让人没劲。

“很好。”那个老者顿了下手里的拐杖,说完双眼却眯了起来,心神像是入了定,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