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役的大门处一弹,响起一阵轻响,没入黑夜的某处。
于淡笑起来了,为自己的聪明而高兴啊。然后向着役外某个方向走去,每走了半刻于淡就会从兜里摸出一颗石子抹上印记留在经过的路上。这样一来,就不必担心会迷路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于淡更是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在这个林子里也走了有些时间了,而且兜里的石子可没几颗了。于淡一时踌躇不前,这一路上什么能吃的也没有,即使到了这个林子里除了夜里的枭鹰,还真没见到几只活的。
于淡那个郁闷呐,这什么修仙宗派啊,连吃的都那么少。白天的膳食虽然好吃,但量太少勉强能吃个饱。于淡平时不觉得什么,因为更瘦小的洛星都是这样过的,他还有什么话说。
怎么办,是原路返回,等天亮呢,还是再走下去找找呢。于淡纠结半天还是没什么结果。
忽然“嗖”地一声,一个小东西从于淡的上空闪了过去。于淡猛然醒觉,眼睛随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只不到二三十寸来高小东西,浑身雪白。就停在他的不远处,眯着一双小眼睛看着于淡。
这是什么于淡一惊,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狗好像没有这么小的狗吧。猫有这样的猫么,猫的眼睛可不是这样的。难道是狐狸,呃,看着也不大像。
那小东西看着于淡,眼白上翻,竟然有些许的不屑。于淡这下怒了,就算是我们村里的那头凶恶的大黄狗都不敢对我有一点不敬的,你一只和猫差不多的小东西竟然瞧不起我。于淡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一个大跳扑向那只白色的小东西。那只小东轻叫一声,在于淡快扑到他的一个瞬间,才四足一动,弹跳出老远。于淡毫无意外的扑空了,还啃了一嘴的泥。
那小东西见到于淡这个样了,竟然出“丝丝丝”地笑声,甚至笑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你笑个毛线,老子今天非抓到你不可。”于淡站了起来,放慢了脚步,生怕惊醒了正在地上打滚的那个白色的小东西。估计了下距离,于淡有了必胜的把握,于是扑了上去。结果那个小东西身上白光一闪,化作一道白色的虚影从于淡的身子底下跑了。
于淡那个火大啊,抓了一把土狠狠的丢开。那小东西又“丝丝丝丝”地笑了起来,一点形象也没有地在地上滚着。看得于淡那个火啊。
“别让我抓到了。不然一定要扒光你的毛,烤了吃。”于淡咬牙切齿地看着那只笑着的小东西。
于淡从兜里摸出一颗石子往那只小东西弹去。那小东西立马球惊,弹了出去。但回身见到不是于淡本人扑过来后,眼睛里竟然有些许的惊讶。这畜生竟然通些人性于淡心里疑惑,算了,先抓到再说。
于淡摸出兜里全部的石头,不断地向那小东西弹去。那小东西初期的惊讶过后,又是玩心大起,竟然笑道以不同的姿势和方法来避过于淡的攻击。每次避过攻击后还不忘给于淡一个极鄙视的眼神。
那小东西躺过于淡扔过来的小石子,得意极了,趴在地止笑得打跌,但笑着笑道经发现于淡不见了。正要起身时,一个东西罩下来,把它包在了其中。
于淡用神引术操纵着那些石子,从各个方向攻击小东西,就是为了防止这小东西四处乱跑,这小东西很还直是配合,一直在固定的范围里躺避,看来是故意在戏耍于淡。
于淡将衣服脱了,趁小东西不注意绕到它的背后,用衣服把它罩住,然后再捏了出来。
“笑啊,再笑啊。现在在我手里了吧。”于淡看到那只小东西一脸的惊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心情愉快啊。
于淡本来就饿,这会还陪这小东西玩了这么久,肚子竟然咕咕地叫了起来。
于淡看着那只小东西,不由得奸笑起来。那只小东西虽然不知道于淡在想些什么,但于淡刚才肚子的空响还是听到了,估计也猜到了于淡想做什么,一下子嘶叫一声,挣扎起来。
于淡扣紧了小东西的脖子任他挣扎,然后开始找柴火了,顺便寻个方便烧烤的地方。
。。。。。。
半个时辰后,静夜之中,皎皎明月之下,修仙门派的某处山林里生起了人间才有的炊烟之火。
于淡一脸郁闷地在烤着一样东西,却不是他之前抓着的那个似猫非猫,似狗非狗的白色小兽,而是一只小兔子,还有几只不知明的禽类。
在火光的映照下,于淡脸上的几道抓痕异常明显。于淡觉得无语,自己竟然和一只小畜生较劲。
原来就在于淡打算要烤那只白色小兽时,那小东西忽然蹄下长出三寸长来的利爪冲着于淡的脸就是一通乱挠,于淡一时慌乱,就把那东西给丢了。
本来以为这夜里是没有东西吃了,结果那白色的小东西跑了没多久,竟然叼着一只兔子和几只于淡没见过的鸟类跑了回来。于淡也没有对这只小东西表示感谢,直接拾来柴木,烧起火来,烤东吃。
那只白色小兽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于淡边上,看着于淡烤着那些鸟类。不一会儿,烤得火候好了,肉香四溢,于淡见熟了,没多少讲究,立马嘶咬手里的肉来。
那白色的小兽竟也流出了口水。
于淡见它垂涎成这个样子,再加上东西还是它叼来的,就分了几只给这个白色小兽。它欢叫两声,对于淡露出一个很真诚的笑容,然后比于淡更没吃相的咬起那些肉来。
吃完之后于淡和这只白色小兽都不约而同的摸了肚子,躺在了地上。
忽然一阵电流似的感觉在于淡的身体里闪过,于淡悚然一惊,忍不住跳了起来,抬头看了看月色。
子时
于淡还没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间在意时辰时,一股澎湃的痛意,瞬间如同月光一样将他完全罩住。无数的影象与记如同百川归海似的一股脑儿全贯入他的脑中。一无数的人,无数的物,不断地在于淡的眼前转动着。
接着于淡感觉到有一丝极其强烈霸道的东西,在他的体内肆虐着横行无忌,每过一处都像是在用利刃在割着内脏。于淡痛得无法忍受,只好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双手深深地插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