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伦不类的龙袍、在一群文武的吹捧下喝的醉醺醺、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天水国太祖皇帝阙宣,管亥站在灯火阑珊处,冷笑道:“这阙宣还真以为自己有龙虎之相,能成为刘邦第二。想凭着几千人马、不到一郡之地就想逆天称帝,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将军,我们有没有真的指望他们能成事,不过是利用阙宣称帝,逼得徐州不得不派大批人马来下邳国围剿,到那时我们就能以逸待劳,将徐州的官军一口一口吃掉,最后反客为主,取代陶谦成为徐州之主”管亥身边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笑道。他叫钱宁,就是下邳国人,黄巾之乱时被裹挟着四处飘泊,最后被管亥赏识,成了管亥的心腹智囊。
这次管亥东山再起,图谋徐州,可是陶谦十分谨慎,徐州大军一只蛰伏不出,黄巾军也就不敢有大的动静,生怕被突然袭击。
所以,钱宁就献上一计,利用自己下邳国人的身份,亲自前往拜见阙宣叙叙情谊。
然后,猛一见面,他就发现阙宣有“帝王之相”,“情不自禁”地纳头就拜,高呼万岁。
然后钱宁说出他如今是黄巾军管亥身边的人,他表示从中撮合,让他们家大将军给阙宣极大的帮助。
阙宣一群人本就是粗鄙不堪,几乎没有读过书的,一听之下心花怒放,毫不怀疑。
于是在管亥的鼎立支持下,阙宣带着几千弟兄,四处出击,“战无不胜”,抢了足够几千人吃上一百年的粮食,占据了一处险要的地方建造都城。又强令附近的大户献上妻女充实,再任命文武百官,就迫不及待地建国称帝了。
管亥一听钱宁的话,也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笑,背起双手,悠闲地舒了口气道:“既然建国大宴都吃完了,也该回去了,准备准备我们就在这水网密集的下邳国,设下天罗地网,等着陶谦派大军来送死”
弦月爬上天幕,陶谦正在刺史府和一群文武发愁。
“各位大人,袁盟主派人送来的勤王讨贼诏书都已经来了快半个月了,可是先是管亥纠集十万大军死灰复燃,出现在徐州。还没等击破管亥,下邳国又出现了窃国之贼阙宣,真是让人头疼。各位说说该怎么办吧。”陶谦已快六十岁的人了,须发完全白了,如今正生着病,头上缠着一条黄丝带,病恹恹地坐在主座上,完全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
“主公,下邳国河道众多,车马不变,而且地势起伏林木众多,极易设伏。而且黄巾余孽和阙宣不过是呼啸山林之辈,成不了大事。相反,袁盟主奉天子诏书,邀各路刺史郡守率兵会盟勤王,万万耽搁不得。不然被他们抓住把柄,说我们不关心天子死活,对我们发难,可就不好办了。还是等勤完王回来,再一心一意收拾叛贼也不晚。”说话的是如今陶谦最信爱的臣子曹宏不是曹操的那个曹洪。
“曹大人的话,在下不敢苟同。勤王去晚了,会给各路诸侯以话柄,下邳国变民勾结黄巾余孽蔑视朝廷公然建国称帝,我们却放任不管,就不会授人把柄吗”说话的是别驾赵昱。
赵昱轻蔑地看了曹宏一眼,接着说道:“下邳国车马不便是不假,可是也没有到蜀中尽是崇山峻岭无法逾越那种地步吧山东诸侯会盟勤王,不是一两天就有结果的,没有个一年两年他们几十万大军是分不出胜负的,迟去一月半月无伤大雅。相反,阙宣称帝却是在主公辖制下的徐州境内叛国称帝,是任何一个大汉子民都不能容忍的事情,天下诸侯都会眼巴巴地盯着我们的举动。若是我们置之不理或是动作慢了,才是真的让他们有借口像我们发难。所以用最快的时间剿灭叛贼,并上书天子请罪,堵住天下人的嘴才是正途”
“守仁实在查不到赵昱的表字,只好自己想一个了说的不错,可是徐州除了臧霸、孙观能征善战之外,实在没有良将,可是他们身为骑都尉,屯琅琊郡治开阳。加上开阳兵马不多,而且处境也很不妙,昨天才收到他们的求救密信,现在实在不宜调他们来开开阳。”陶谦苦着脸看了看赵昱道。
“主公有所不知,如今徐州除了臧霸孙观两位将军,还有一人领军才能不在两位将军之下,而且有过之而又不及”这时一个穿着深红色官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站出来一揖道。他叫陶林,字孟昌,与陶谦有姻亲,如今是徐州簿曹从事,主财谷簿书,就是那个一心追求吴娜的公子哥陶宇的亲爹。
“喔,如此良才我竟然不知,孟昌快说说看”陶谦一听顿时精神一震,浑浊无神的老眼顿时放出异样的光彩。
陶林不紧不慢地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张写满字迹的上好丝绸,双手呈上,这才说道:“一个时辰前,我们的探子传回消息,说五日前,管亥、程志远纠集十万大军围攻吴家堡,可是却是铩羽而归,最后才不得不转而侵入下邳国,四处袭击粮仓,获得粮草以求自保。这是探子详细记录,还请主公过目。”
陶谦一使眼色,自有人快步上前接过密信呈给陶谦。
陶谦眯着眼睛越看越惊喜,最后忍不住猛地一拍卧榻,一下子站起来,叫道“好好好一个吴家堡,好一个巾帼英雄,真是让天下男儿汗颜啊陶林,快些遣人前去吴家堡,封吴娜为骁骑将军,命她帅五千兵马,再统领徐州兵马两万,不日出发,前往下邳讨伐逆贼”
“喏”陶林朗声道,他抬头看了一眼还在不住地瞧着密信,欣喜不已的陶谦,自语道:“宇儿啊,你喜欢那个吴娜快要发疯了,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不能不管。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至于成与不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于是当天,陶林之子陶宇,就担任招抚使从徐州城出发,赶赴吴家堡。
而此刻,在通红的烛光下,张扬坐在床上,手里握着晓娥那粉光质质的小腿,怜惜地给她擦着药酒。那双小巧的玉足,像是刚露出地面的春笋,柔软细嫩,在烛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十个小指头紧张地蜷缩着,像是一个个卧蝉,可爱极了。
张扬不是一个恋足癖,可是见到这样纤秀动人的玉足也是忍不住细细揉捏了几下。
晓蝶立在一旁想要帮忙却又怕张扬说她碍事,晓娥玉面羞红,随着张扬那轻柔的抚弄,一阵阵激流传来,敏感的少女忍不住皮肤泛红,娇躯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呀,就是被你们小姐给带坏了,一个女孩子学的那么凶巴巴的干什么,幸亏堡主只是吓唬吓唬你们,若是换成了那些顽固不化的自称大儒的老头子,你们今天可就九死一生了。以后可不能那么放肆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们。”张扬一边擦拭着,一边说着。
“嗯”这声应答,似乎是回答他,又似乎是呻吟,张扬以为自己弄疼她了,抬头一看,却发现她鼓贲贲的酥胸剧烈起伏,小巧的樱唇一张一翕,穿着喏喏的鼻息,粉面像是美人醉酒,灿烂酡红的如一朵杜鹃花。而那双清亮如晨星的眸子此刻,似乎是氤氲了一层水雾,有些迷离了,在烛光下闪着动人的光彩,张扬不由地心头一颤。
“怎么了”张扬手里还紧紧握着她那手感极佳的美腿,一边看着晓娥柔声问道。
“没没什么嗯”晓蝶被张扬这样一瞧,眼睛浸润的像是能流出水来一般,想掰开握着自己秀腿的大手却又不敢。
就在这时,房门“咚”地一声被踹开了,张扬和两女下了一条,回头一看,却是吴娜端着一个瓦罐和两个汤碗。
“就知道你是个色鬼”吴娜气鼓鼓地翻眼瞪了张扬一眼,然后将瓦罐交给晓蝶,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人参鸡汤,很补的,晓娥晓蝶都喝一些吧。”
然后,还没等张扬说话,她就不善地看了张扬一眼:“以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不要与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
她说是道歉,可是实在没有诚意,张扬却是不在乎,忙拱手道:“哪里话,哪里话,不是小姐,我怎么会有今天。”
“我走了这鸡汤不多,没有你的”吴娜对张扬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gu903();晓蝶晓娥不知所措地看着张扬,又看了看小蝶手里的鸡汤,张扬硬着头皮摆摆手站起来道:“我最近上火,喝这些大补的东西会流鼻血。还是你们喝吧,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注意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