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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细心体贴,有秀色可餐的小丫鬟伺候,真是享受啊。这就是穿越者的福利吧。”张扬望着款款离开的晓蝶的倩影,美美地想道。

不一会儿,晓蝶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清香四溢的药粥进来了。

整整两天没有进食,张扬还真的觉得腹中空空的,闻到这喷香的粥,肚子不由地“咕咕”地叫了起来。

张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晓蝶毫不介意,对着张扬温柔地莞尔一笑,犹如春风拂过,舒服极了。

晓蝶先将药粥放下,将张扬搀扶坐起来,给张扬身后垫一个厚厚的枕头。然后她用勺子扬起药粥,用粉嫩动人的樱桃小口轻轻地吹着,让药粥温度适宜一些。

晓蝶穿着一身粉红,曲线柔美,酥胸贲起,腰儿堪堪一握,翘臀浑圆结实,虽然刚过豆蔻之龄,却也有了让人怦然心动的本钱。

加上她那纯洁无瑕的笑容,纯澈的眼神,随着吹动粥勺,薄唇可爱地一张一翕,低垂着臻首,长长的睫毛噗噗地扇动着。看见张扬在看她,她对着张扬甜甜一笑,无暇的小脸上露出两个淡淡的小酒窝,甜美极了。

张扬望着灯下那粉粉嫩嫩,对着粥碗的红唇,想起前两天与晓娥拥吻时的美妙感觉,不由地口干舌燥。

“晓蝶”张扬不由自主地唤道。

正文第九章辨得失秉烛夜谈

“老爷,好了,现在我就喂给你吃。”晓蝶以为是张扬饿急了,笑着端起药碗,坐在床前的凳子上,舀起一勺药粥吹了吹,又用自己的嘴巴试了试温度,觉得刚刚好,这才把勺子递给张扬。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

张扬不肯张口,涎着脸皮道:“晓蝶,我的牙齿被撞的松动了,咀嚼不方便。咀嚼的不好,不利于胃肠消化吸收不如”

说着张扬指了指她的薄唇,又指了指自己的大嘴,坏笑道。

晓蝶俏脸一下子通红,娇嗔道:“老爷就会捉弄我”

“晓蝶,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这样吧,我以后每天多给你们讲一些你们爱听的故事作为回报如何”张扬蛊惑道,见晓蝶还在犹豫,他干脆躺下去耍无赖:“若是你不肯,我就绝食。若是你以后不想听故事的话,就看着我饿死算了。”

晓蝶苦笑不已,没想到遇到这样一个无赖老爷,只要红着脸羞涩地答应道:“婢子答应了便是,还望老爷以身体为重,不要跟婢子呕气。”

说着,她就将那勺本该送到张扬口中的药粥,轻启唇齿,吞入口中,细细咀嚼,然后害羞地看了张扬一眼。

张扬接到她的示意,一坐而起,张开大嘴迎接喂食。

晓蝶紧张地闭上双眼,呼吸有些急促地缓缓将檀口伸向张扬,张扬揽过她圆润的香肩,一口咬住她那甘美的香唇,撬开贝齿,舌头侵入潭口之内,忘情地吸允起来。

“嗯,嗯”从没有过经验的少女顿时脑袋一片空白,任由张扬挑逗侍弄,好半晌才双眼迷离雾气氤氲地离开张扬的大嘴。

如今的晓蝶,粉面馥郁生香,胸膛剧烈起伏,杏眼水润的能滴出水来,粉嫩的薄唇湿糥糯的,在烛光下泛着动人的光泽,由于张扬吸允的太用力,她的嘴唇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味道好极了,再来一口”张扬砸吧着嘴坏笑着盯着晓蝶看。

就这样,张扬享受了一顿香艳的大餐,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觉得神清气爽舒畅无比。

“咱个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个老百信啊,真呀真高兴”时间不过晚上七点多,张扬穿着厚实的大意,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又披着严实的披风,皎洁的月色下漫步于院子前,闻着深秋的草木气息,张扬忘情地哼起来。

“如一好兴致啊”吴列这时和吴娜走了过来,吴娜看见张扬转身,忙背过脸不看他。

“是她把我还得这么惨,我不介意,她倒介意起来了。”张扬没好气地想道,然后忙走上前,请两人进屋。

“主公小姐深夜在古代深秋七点多算是深夜了到访,不知有什么事儿吗”张扬问道。

“没事儿就不能来探望你一下吗”吴娜没好气地瞪了张扬一眼到,可是望见他那脑袋上厚厚的白纱布,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可是嘴上丝毫不肯放松。

“娜娜”吴列忙教训到,吴娜吐吐舌头,率先踏进院子,将吴列和张扬都丢在了后面。

“如一啊,不要介意,她就是这样的。”吴列瞥了一眼大大咧咧就去掐院子里的秋花的吴娜,抱歉地对张扬说道。

“主公多虑了,小姐开朗活泼,敢爱敢恨,很让人喜欢,怎么会介意呢。”张扬随口答道,却不知道被吴列听出了别的意思。

“原来他也喜欢娜娜”吴列看着真诚的张扬想道。想起还在自己家后院赖着不走,跟自家夫人打得火热的陶宇,吴列不由担忧地看了一眼张扬。自己女儿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要喜欢她,就要做好被折磨疯狂的心理准备。

晓蝶端来茶水,张扬、吴列、吴娜三人就把盏秉烛夜谈。

氤氲的茶雾中,吴列捧着茶碗说道:“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不知道如一对此事有什么见解”

张扬看着一脸期待的吴娜,想了想笑道:“这是好事啊,我们不仅要去,而且要大胜而归。”

张扬看了洗耳恭听的父女两人,接着细细道:“陶公虽然有着谦恭惜才的美名,可是却多是前期对你恩重有加,将你招到麾下之后,等这股子热乎劲儿过去了,他也就对你不闻不问了,是爱才却不能任用,所以这才是偌大徐州,却少有贤才良将,纵然是有,也大多身屈下位不得重用。久而久之,徐州原先的贤才离职而去,现在的贤才又不愿到徐州,这才导致如今徐州文武皆是庸才、一旦出现变故只能请主公小姐相助的局面。”

“如一所言非虚。”吴列点点头道。

“陶谦如今年近花甲,早已没有了昔年的雄心壮志,只想守好先帝交给他的徐州,留存他一世英名。如今董卓作乱,袁绍送来天子诏书让陶谦发兵会盟勤王,陶谦自诩大汉忠臣,自然是要亲自带人前去的。可是如今徐州不仅有黄巾强人管亥的十几万人马盘踞,而且最要命的是有人在他的辖区建国称帝,无论是谁,都决不能坐视不管。何况下邳国是徐州城最主要的粮草供运之地,又与徐州极近,一旦被敌人占据,对徐州的威胁是致命的。”

吴娜和吴列都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张扬继续道:“称帝的阙宣不能不讨伐,下邳国粮仓之地不能不夺回,而他又不能不亲自率领大军会盟勤王,可是徐州人马就这么多,而且大多羸弱战力堪忧,又没有拿得出手的将领统帅,陶谦几乎被逼到了绝经之地。而以前,陶谦虽然招安了我们,可是却是看不起我们吴家堡的,头衔是虚衔、兵粮饷钱都是徐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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