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行军布阵、统御料敌的本领来的重要。就比如常德波秀的表字善于跟踪奔袭,元俭廖化的表字善于埋伏打援,即使个人武艺差点儿,也是一员良将。”
两人连连道:“军师谬赞了。”但却掩饰不住欣喜之色。
“周仓也不知道他哪根筋蹩住了,为一个逃的不知身在何处的无耻之徒守节。不过,越是这样死板的人,一旦真心归附,就必定会效死力。强来是无济于事的,关键是是攻心这样好了,你们就不要再过问他的事了,劝降的事儿交给我来处理,你们就回去准备一下,几日后或许就会展开精兵简政的大计,其中牵扯到的东西很多,而且要应付各种可能突发的问题。这些都要提前准备,不然到时候会手忙脚乱,顾头顾不住脚,而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啊。”张扬郑重地安排到。
两人起身向张扬坚定地抱拳朗声道:“属下明白”
“别这么拘素,都坐下。”张扬摆摆手道,然后对外变喊道,“晓娥,煮一壶茶水来,三个茶碗”
“知道了,老爷”万变马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应答。
“军师家里还有婢女侍奉我们进来时怎么没看到。”波秀向外望了望,然后一脸艳羡地对张扬说道。
“是啊,她们是一对孪生姊妹,姐姐叫晓蝶,妹妹叫晓娥。晓蝶还文静些,晓娥调皮的让人都没办法。”张扬笑着说道。
“吴家堡除了主公家里,就军师这儿有婢女下人了,连二爷,四爷那儿都没有。可见主公对军师是多么器重啊。”波秀欣羡道。
“她们是当初”张扬刚想提起当初向吴娜讨要两姐妹的事情,就觉得心里百感交集。当初联合这欺负自己的主仆三人,如今都成了自己的房中人,而自己经历过这么久的历练,也已经脱胎换骨。虽然还不是王侯将相,但如今拥有的地位和美人,两个多月前在那个世界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吧。
就在张扬走神,波秀廖化盯着张扬迷惑发呆时,门“吱扭”一声开了,晓蝶端着托盘带着薄薄的清香茶雾莲步而来。
“晓娥呢,又偷懒了吧”张扬问道。
“不是的,老爷,妹妹解手去了,就由我送来了。若是怠慢了客人,老爷责罚就是。”晓蝶红着脸低着头曼声柔语地说道。然后取下精致小巧的白瓷梅花茶壶,三个彩釉蓝线茶盏摆成品字形。
接着她轻捋衣袖,露出一截白藕似地皓腕,纤纤玉指轻握壶柄,缓缓提起茶壶。手臂不动,只见皓腕极其优雅灵便地挑动间,茶壶嘴就在三只茶盏只见回旋而过,青碧清香的茶水带着细小的茶末如天际的迎合倾注而下。
望着垂着眼睑,因全身心灌注而显得愈发恬静秀美的晓蝶精有种说不出的美丽。
而波秀坐在一旁,凝视着她,望的有些痴了。
本以为整个过程会在安谧清幽中结束,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踹开了,然后传来吴娜嗔怪的笑声:“大白天门关的那么严实干什么,难不成再无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儿”
不只是吴娜的武艺太过超群,走出不留一丝声响,还是张扬几人太过专注地欣赏茶道表演,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晓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惊得身躯一颤,完美的表演失败告落。而她的手更是一抖,茶壶嘴倾斜,直接将剩下的茶水都浇到了近旁波秀的裸露的手臂上。
晓蝶见自己失手烫了客人,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急的忙抓过波秀的胳臂,用衣袖去擦。
波秀矜持地抽过手臂藏到背后,连声说道:“姑娘,没事儿,没事儿,一点都不烫”
张扬看着波秀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但马上脸上就浮现出了气愤:“这个晓娥,看来平日里真的被我惯坏了,让她煮一壶茶都煮不熟晓蝶,把这茶水撤了,再烧一壶来”
而当波秀廖化走出院门时,廖化才瞅了一眼波秀揣在怀里的那只手,不解地说道:“刚才我看你那胳膊都被烫红了,怎么会不烫呢,莫非你的触感比常人迟钝不成”
波秀一听廖化的话,才苦笑着将怀里的那只胳膊拿出来给廖化看:“谁说不烫呢,这皮都烫没了。”
第一卷徐州风云起第七十五章高手榜
吴娜匆匆而来而又匆匆而去,根本没给张扬表达相思之苦的机会,只是告诉张扬,明日他就要挂帅,着手处理这次关系到吴家堡未来的精简大计。
力求培养出入选之士的自豪感荣誉感,用丰厚的物质和妥善的奖惩制度,鞭策他们为了吴家堡这个大旗视死如归。但也要安抚遣散为民的大众的安抚和安置,避免出现“遣散就没有饭吃”的慌乱心理,保证新的虎狼之师诞生期间的平稳过渡。
“颖儿,我想跟你学武。”张扬最后提出要求道。
吴娜看着颇有几分执着之色的张扬,有些头疼地摸摸头道:“你练武功做什么呢。你如今为吴家堡军师,有权调度所有兵马,只需运筹帷幄于百里之外就行,冲锋陷阵不是还有我吗何况,何况你都多大了,骨骼筋络早已定型,可塑性极差。就算你累死累活,顶多也就是一个废将,上了战阵一枪被人挑飞的那种。我可不想你活得那么窝囊,死的也那么窝囊”
“我当然知道我不是你那样的习武天才,我也没想过在敌阵中杀个七进七出。可我是是个热血男儿啊,拿起刀枪护在妻儿的身侧,那是我的梦想。你不知道,在泗水河那一战,你是威风了而我只能远远地躲在后面看着你在刀尖上起舞,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嘛以后你不许什么阵仗都不要命地往前冲,个人武力在大军面前是非常渺小的。而我会练就一只强军,代替你。”张扬目光灼灼地看着吴娜深情地说道。
吴娜嘴唇抽动了一下,嘟哝着嘴白了张扬一眼道:“就会贫嘴”可她眸眼里里的温情暖意,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张扬见她意志松摇,心里一喜,接着重拳出击:“颖儿,你就别推辞了,我又不是外人别担心,我还没有自大到学了几天武艺就敢挑战吕布的地步。我就是锻炼身体,有更充沛的精力投入我们的大业,而不至于精力透支,英年早逝你若是不想那么早做寡妇,你就别答应”
“吕布哼,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当年他以大欺小,我打不赢他,而如今我倒还真的不怵他”听见张扬无心的话,却无意间挑起了她的好胜之心,不由目光如电冷哼道。
张扬以为吴娜还是不肯让步,只好一跺脚,向外边喊道:“晓蝶晓娥,准备香炉贡品,我要磕头拜师”
而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旋门关外,旌旗招展,人山人海。两军阵前一人一马,马儿高大神骏,浑身赤红如火,没有半点杂色。男儿伟岸英武,棱角分明的脸颊和着身后招展的披风,映着明晃的盔甲,有种不可战胜的霸气。虽然一人一马,但却有力压千军的气势。
他策马踏过地上或没了头颅,或碎成几段的十几员敌将,眯着眼藐视众生般地“唰”地挥舞手里的戟,豪气地向关隘的敌军阵地叫喊道:“还有谁想来。我吕布在这儿等你们。”
敌军阵地各将领一个个面如土色,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就当她们讶然无声时,吕布身后的千军却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
“将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