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儿不到三十里的脚程了,天黑之前就能与我们相接”
张扬点点头,徐厚瞥了一眼众人,有小声进言道:“如今董卓的合围大军全部抵达,在如此狭小的伦山之境,再不跳出去,恐怕有全军覆亡之危啊。”
张扬叹了口气,语气还算平淡地说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来了正好,上次黄忠一箭射偏了,这次一定要射穿他的脑门。”
徐厚知道张扬身为一军主帅,是不能有任何沮丧情绪的,虽然张扬表现的冷静淡然,可徐厚知道他的真实内心绝不是这样的镇定。
十面埋伏,四面楚歌,就算是英勇无敌的楚霸王项羽不也落了个众人离散,乌江自刎的败局。他们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们年轻的主公,不是不焦虑,而是没有资格焦虑啊。
这时廖化和黄忠结伴而来,先是简单见了礼,廖化才一抱拳沉声道:“主公,吃的差不多尽了,已经出现了体弱的将士体力不接昏倒了。”
黄忠也脸色沉重地说道:“我们的马几天没有好的草料,再这样下去,光吃枯黄的野草,怕是不行的。”
张扬转过头,目光看向不远处正在地上休息的士兵和远处打着喷嚏摇着尾巴的马儿。无论是人还是马,都已经瘦了。包括他自己。
瘦了也就瘦了,不光他的气质却是比从轩辕关出发时出众了不少。
加上条件所致,为了给人一种沧桑稳重的感觉,张扬接受了晓娥的主意,留起了浓须,披散了长发,加上炯炯有神的目光,杀伐果断的气度,的确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让所有士兵一夜之间感觉,主公成熟了不少。此刻不再是那个有些文弱的书生,而是一个披甲挂刀,允文允武的稳重主帅了跟着这样的主公,他们心安
望着士兵们敬畏信服的目光,张扬满意地想道:装深沉,原来挺管用
夏侯惇见到自家人马虚浮的模样,也是担忧地看着张扬问道:“如一,想想办法。”
张扬深吸一口气,目光越过众人,瞥向了河对岸,用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语道:“东边来了个徐荣,北边是董越张绣,西边是郭汜,南边来的是胡轸董越是董卓亲戚,家底儿最厚,连陌刀阵都养得起,粮草自然最多没饭吃,就找他吧但血拼不好赢啊怎么办”
“主公,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请主公下令,末将帅人马夜袭敌人,拼着多死些人,也要抢些吃的回来战死一部分人,总比饿死所有人强啊”廖化见张扬低头呢喃,却不决定,不免急切地说道。
看着焦急的廖化,张扬突然心里一动,忙问道徐厚:“你约莫着,徐荣何时能与董越接头”
徐厚略一沉思,沉声道:“董越和徐荣有多年仇怨,彼此老死不相往来,这次行军徐荣更是没有派出一队斥候向董越传书,可见仇怨之深。如今就算徐荣到了,怕也是要与董越隔着几里地扎营,骑马明天董越才会知道徐荣来了。”
徐厚越说,张扬眼睛越亮,最后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廖化,激动地说道:“元俭,你还记得徐州一指山下,你的处女成名作嘛”
众人迷惑不解,而廖化却是细细一沉思,也是激动地看着张扬,狠狠一抱拳道:“牵线搭桥,祸水东引然后趁虚而入,截取粮草末将明白了”
夜幕开始降临。
董越遣散卫兵,一个人在中军大帐的灯下,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锦缎。层层打开之后,露出里面露出一片r白顺滑的东西,正是那张新鲜的少女人皮。
董越眯着眼细细地婆娑着,眼前不由地浮现出那个灯下,身材窈窕有致,脸蛋白皙,又怒又怕的人儿来。
董越感受着真皮的上佳触感,低头对它嘿嘿笑道:“宝贝儿,咱们睡觉喽”
然后董越将清凉滑腻的人皮在软塌上小心翼翼地铺展开来,一点点地将它上面的褶皱不平轻柔地消除,正像一个纤秀动人的女子形状。
然后董越这才呵呵笑着褪去铠甲和衣裳,然后将黝黑魁梧的赤裸身体,轻轻地躺在了上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染上了收集女人,尤其是从绝美佳人身上剥下来的人皮的习惯,多年下来一直孜孜不倦,此刻已经收集了不下一百张各种各样的女人真皮。
虽然他更喜欢跟活生生娇嫩嫩的美人儿睡觉,可是女人啊,年华易逝,没两年错过了最好的怒放岁月。
那时候,她们的肌肤会变的粗糙褶皱,再也没有当初抚摸上去那种,让人爱不释手的绝妙感觉。为了留住那种完美的让人飘飘玉仙的指尖触感,董越不惜把那些美人儿在她们最美丽的时候,把她们最娇嫩最细腻的肌肤永远地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每当他摸着她们的肌肤时,那些喜爱的女人动人的笑靥就会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喜欢这种睹物思人,情意绵绵的感觉。
他自认是一个多情的人,一个有着跟董卓一样丰富感情的人。只不过董卓喜欢看各种人临死之前的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而董越则是喜欢美人,喜欢那种从第一次抚摸到,就深刻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中、再也消磨不去的感觉。那种感觉再也不会有了,但他却始终相信,他一定能再找到那种感觉,一定能
每一张人皮他都用专门的丝绸包好,防火防潮防虫措施完善,更是贴身保管,或是紧锁柜中,谁也不准碰。比司马迁保管史记还用心。
董越闭上眼,轻轻地婆娑着它的清凉顺滑,一边幻想着那个人儿就在他的爱抚下颤栗,发出细弱萧管的诱人呻淫,下面的东西开始蠢蠢玉动,他就一个翻身俯在上面,幻想着插入
就在他浮想联翩呼吸渐渐深重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然后是从黑暗中铺天盖地而来的喊杀呼啸,然后是海啸一般的雷动哭喊。
董越一个激灵从榻上跳起来,呢喃了一声:“难道是营啸”
然后外边就传来卫兵失措的呼叫:“将军,敌人袭营了”
董越一听不是自家的营啸,顿时狠狠地舒了口气,然后咬牙切齿地对着外边大喝道:“结阵迎敌,本帅这就来了”
然后两个清秀麻利的亲卫快步入账帮他穿戴好衣服铠甲,帮他佩戴好盔帽腰刀,董越看了看榻上那张灯光下闪着荧光的人皮,轻声道:“帮我给收好了”然后这才带着亲卫杀气腾腾地冲了出去。
带董越带人出了中军大帐,借着帐前晃动的篝火放眼望去,只见东边和西面黑暗中不只有多少敌人,只看见他们潮水般杀来,潮水般呼啸。
而自家营地的兵士都慌张地拿着刀枪,不知道该往东面还是西面去迎敌了。有的往咚,有的往西,相互挡路,相踏,顿时人仰马翻,惨呼喝骂,好不热闹。
而此时,敌人还没杀到跟前呢
也难怪,除了出西凉奉召讨伐黄巾,他们故意示弱屡屡败给黄巾之外,无论是东匈奴还是西匈奴,或是马腾、边章,哪个敢摸他西凉军老虎的屁股
所以,他们从来都是主动打别人,还鲜有人来袭他的营。于是,应对夜袭经验不足,就出现了如今这种乱象。
gu903();“本帅在此,慌什么慌”董越雷霆一喝,顿时让黑暗中慌了心智的西凉军情绪为之一清,然后迅速整顿队形,表现出良好的训练素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