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还是言简意赅地问道:“怎么做”
郭图目光一凝,凑近了沉声道:“善胜者不争,善阵者不战。善战者不败,善败者不乱。棋始以正合,但终以奇胜。如今主公盟主的头衔已经消失,又在这洛阳帝都。我的意见是坐山观虎,让他们斗得头破血流。而主公只需夺下天子,等待最后收拾残局即可。”
袁绍皱眉道:“天子如何争取我能争得过跟陛下最亲近的王允本以为破了城就能顺理成章把持朝政,可谁想得到吕布竟然跟吕布这厮提前动手,杀了董卓挟持了陛下我们动手太晚了”
郭图呵呵笑道:“王允老匹夫看似忠贞不屈,其实自负冥顽。一旦他掌握了至高的权利,一定会被冲昏头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那时候他必然目空一切以为天下第一,形势必然放肆无忌,众诸侯必然苦不堪言,含恨在心。再加上主公从中挑拨连横,搞的天怨人怒的王允必然死期不远。那时主公振臂一挥,必然云集响应”
袁绍点点头,又问道:“现在如何做”
郭图呵呵笑道:“跟对手求和,全力对付王允。”
袁绍疑问道:“公孙瓒和刘扬呢他们肯买袁某的账”
郭图呵呵笑道:“只要利益足够诱人,还怕他们不肯合作”
袁绍点点头,就吩咐道:“先生就替我走一趟,去跟刘扬他们说和,告诉他们不差钱”
就在这时,外边亲卫急匆匆奔过来,呼道:“主公不好了,南宫打起来了是焦和、孔融和吕布的人马围攻刘扬的人马”
袁绍郭图一听顿时一惊,郭图皱眉飞快地思虑,然后就急切地对袁绍说道:“主公,此事大有蹊跷主公并未让焦和孔融劫杀刘扬,也从未跟吕布有瓜葛来往。而他们三人今天却做出这等事,定是有一只大手在后面操纵”
“然后家伙给我袁绍”袁绍也想明白了,“可这人是谁”郭图道:“事不宜迟,属下这就去劝阻”
袁绍点点头,然后喝道:“高干,带领人马跟公达先生去看看”
说到这里,袁绍眼眸中闪过一到寒光沉声道:“必要时,不要怕杀人”
等郭图等人离去,袁绍才揉着太阳xue,梦呓般自语道:“焦和,孔融,你们二位何时攀上了高枝就将袁绍弃之不顾,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讨杯喜酒喝啊”
而就在此刻,焦和、孔融这两个吃里爬外,脚踏两只船不听话的小弟,已经被袁绍盼了死刑。
袁绍并不讨厌跟他作对的人,反而会欣赏有骨气和才干的对手。但对于笑里藏刀背叛他的盟友属下,袁绍是从来不留情面的。对于枭雄,他和很多人都是一样的。
郭图一边快马奔赴,一边祈祷到张扬这个侄女婿千万别出事,不然侄女儿可是要心痛欲绝出大事儿。
等他和高干快马赶到时,却惊住了。
因为并没有杀声震天、血流成河的场面,只有被打翻在地在那儿捂着肚子哀嚎的士兵,还有一脸杀气地充当护花使者保护着蔡琰和她爹爹往外走的张扬,其他的士兵竟然不敢动,因为魏续在他们手中。
而且那个当日在城下大显神威,徒步单人将徐荣打残力战十余骑兵的典韦壮士,正袒胸露ru光着上身,手持一根粗壮的大木棍,横在焦和孔融人马的前面,凶神恶煞地跟他们对峙。士兵们犹豫不决,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踏上前去
张扬看着已经被两把刀夹着脖子的魏续,笑着对魂入吕布军中的影子白水道“小子行啊,关键时刻发扬了钉子敢冒头的精神,回去给你请功”
白水已经将头上西凉军的盔帽给摘了下来,听到张扬的称赞,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对付这种不值一提的三流货色,是个人都姓,算什么功劳啊,只要能给顿肉吃就足够了。这家伙抠得很,在他营中带了半个多月,都没看到油星,都快馋死了”
然后波秀目光凶狠地瞥了一眼魏续,就建议道:“对于这种喝兵血的东西,一刀剁了算了”
魏续背这个卧底如此埋汰气的眼睛都快绿了,可是却是敢怒不敢言,听到波秀的话,他吓得身体一颤,但张扬却是心里另有打算。
正因为有魏续这种小人,高顺才会绝望而去,吕布内部才会永远不得安宁。张辽,还指望他的帮忙来收服呢。有了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却很得吕布信任的人才,张扬觉得非常欣慰。呵护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杀了
张扬深沉地不作答,魏续心里没底,越加地恐慌。
吕布的人马不敢动了,而得到指示的焦和二人却是脸色难看,不知如何进退。
焦和咬咬牙,一跺脚:对着部下吼道:“贼人猖狂,快快动手”
而一众兵将刚刚要动,就见典韦一步踏上去,将碗口粗的梨花木大棍一横,随手一舞,势不可挡的呼啸声中四周的士兵骇得纷纷后退。
“谁是贼人,谁是贼人再敢放屁的,站出来跟典韦说说,典韦给你讲道理”典韦凶悍的眼神,可怕而强悍的肌肉堆成的身躯,再加上放肆的口气,竟然震住了众人。
孔融也是气的胡子倒竖,身体颤抖地指着典韦喝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你”
典韦鄙夷道:“别以为你小时候让过梨子,还很聪明,老子就怕了你斯文不是用来说的,是用来做的当年管亥黄巾席卷北海,是哪个丢弃妻儿,独自弃城逃命如此不仁不义的废蛋,连男人都算不上,这儒家诗书算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算不算有辱斯文我区区农家弟子都不齿与你站在一起,你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要是我是你,早就跳海自尽了。你北海国不是离海边很近嘛,为什么现在还没死回答我”
被人当众揭了伤疤,却又反驳不得,一向以名士自居的当世大儒孔融,气的真是灵魂出窍。他指着满脸不屑的典韦,看着就连自己的部下也面露鄙夷之色,他指着典韦浑身发抖地喝道:“你你”
然后他就一口血喷出来,然后倒地昏迷。
典韦丝毫不停留,立刻把目光对向了焦和:“话说,天下南有徐州下邳的和尚国相笮融,北有青州的卦师刺史焦和”
看着昏迷不醒被抬着回去抢救的老友孔融,看到不仅人厉害最更恶毒的典韦,心有余悸的焦和不等典韦再说,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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