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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再交给你。”

说着张镔从怀里掏出几个蓝色的结构诡异的鹌鹑蛋大小的颗粒叫道张扬手中,说道:“这是蓝馨他们巫族研制出来的烟雾弹,比起寻常的烟雾弹,它不仅范围巨大,而且带有微弱的毒性,能让追击对手疲于应付而无法追击,是危险时刻保命的好东西。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能帮到你。”

张扬倒了谢,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收到了袖中。然后就听张镔问道:“如今虽然董卓已死,可洛阳城的形势还是诡异莫测,对你有很多不利之处。你想好了要如何应对了吗”

张扬点点头:“小心翼翼,如刀悬头。联合盟友,不强出头。帝都虽好,不可强求。得到利益,快速开溜。外放为王,也可封侯。”

张镔听到他的打油诗似地总结,呵呵点头笑道:“不错不错,虽然洛阳人文荟萃,若是占据能极大地增强实力,缩短奋斗进程。可惜扬儿先天不足,后劲微弱,强争只会招来众人围攻。其实,就算是袁绍也是不敢也没有实力做下一个董卓的。所以,急流勇退讨一个好的去处,招贤人,勤练兵,发展农耕畜牧,储备娘草兵员。再加上我米教源源不断的支持,五年十年之内,必能跟天下众诸侯一决雌雄,主掌天下沉浮”

张扬赞道:“小子跟父亲比差得太远。以后有父亲大人时刻谆谆教导,不想成功都难”

张镔没好气地笑骂道:“贫嘴”但他眼角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却是显示他心里的开心。

但张镔马上就逝去了笑容,叹息着对张扬说道:“时刻谆谆教诲,怕是不成喽。此次从徐州出来,先一路赶赴冀州,然后追到洛阳等你,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前天我就接到来报,青州有大批黄巾集结活动,数量十分惊人,我猜灵儿又该有大行动了。我得抓紧去看看,不然去晚了,又被她甩下了”

“灵儿灵儿是谁啊”张扬不解地问道。

张镔笑道:“她啊,是我的女儿,你的妹妹啊。今年十七岁了。”

“妹妹”张扬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刚认了一个爹,就附带多了个妹妹。

“她现在在青州似乎很危险,她为什么要去那里”张扬一连串问题问下来,张镔也有些头疼,最后他只能苦涩地说道:“这都是张角害的啊。也不知道找到她她肯不肯认我这个爹爹。”

张扬丝毫不怀疑地说道:“你可是她亲生父亲,她敢不认,我去教训她”

张镔笑道:“她现在可是大权在握,天下被她搅得一团乱乎狼烟四起,你这兄长去了恐怕也有的苦头吃。”

“这么利害那我还真的很期待这个小丫头能给我制造什么麻烦。”张扬握着拳头,一脸自信地说道。

张镔好笑地摇了摇头,然后就听张扬琢磨到:“依照父亲大人这俊朗迷人的外表,灵儿妹妹也一定很漂亮,很期待跟她的见面啊”

张镔没好气地说道:“别恭维我了。虽然我从未见过她,可童渊把她捧上了天,明年的角色榜上,她将力压群雌,荣登榜首。就该知道她绝对不会比颖儿和郑姑娘差的”

然后他不去看一脸鸡动的张扬,西望窗外的苍茫夜空自语道:“灵儿,这次你可别再躲着爹爹了。”

二少一路护航如此辛苦,又要东去青州寻找灵儿妹妹了,该送些票票践行啊

第二卷孟津鏖战急第十九章华佗做客,青州有变

第二卷喋血轩辕关第十九章华佗做客,青州有变

第十九章华佗做客,青州有变

张镔走了,阿牛哥曾毅和几个李家庄的随从跟随,蓝馨蓝光阿四却被张镔留了下来,因为他们等张扬洛阳事了,也要赶回蜀中准备整合部众等待米教的大行动了。15

送走张镔,张扬有些失落地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不知何时郑冰翩翩而来,轻轻地靠在他身边轻声安慰道:“别难过了,晓蝶会没事的。”

张扬看着她只是苦涩地摇了摇头道:“不说她了,走,弹首曲子给我听听,我来伴奏,让咱们寄情与弦月丝竹,了却心间烦忧。”

郑冰点点头。

如今已经是农历四月天了,气候很温暖了,放在靠南的扬州地界,此时已经是草长莺飞的烂漫时光了。

偌大的司徒府中厅阁假山,花圃碧湖遍布,曲径通幽处处,张扬他们所在的独立的院落在司徒府的西南,正对着一片横亘的绚烂花海。

张扬置身曲折的廊檐阁楼上,引着美人捧来的佳酿,背依雕栏廊柱沐浴着暖暖的风,看着下面美不胜收的花海,又有雅致醉人的琴声相伴,有秀色可餐的美人下酒,张扬只感觉心间的忧愁忧思去了大半。

一曲奏罢,张扬靠着朱红的柱子,放下酒盏看着她鼓掌赞道:“好曲,好曲,余音绕梁三月不识肉味啊。本将军老怀大慰,赐酒”

说着他就将酒壶端起来,将酒盏满上,送到坐于琴前的郑冰面前。郑冰莞尔一笑,没有拒绝,接过酒盏扬起欲颈一饮而尽,然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向张扬亮了亮杯底明媚地笑道:“多谢将军赐酒。”

张扬赞道:“好酒量。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个人的琴声再美,也是单调的,咱们合奏一曲笑傲江湖如何”

郑冰秀眉簇起,疑惑地看着他问道:“笑傲江湖为何曲奴家孤陋寡闻,还望刘大哥解惑。”

张扬哈哈大笑道:“你若是听过才见鬼了呢。听好了”说着张扬就清了清嗓子,面朝花圃学着刘欢开始高亢地吟唱:“咿呀”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嘶吼让北边竹林顿时炸开,一阵栖息的飞鸟就如风一样黑压压地卷过飞走了,远处来往的仆人侍女也都惊得一跳,“噼里啪啦”汤碗果盘摔了一地,引得过往的管事对着脸色苍白的下人们一阵喝骂。

郑冰也从震耳欲聋的嗡鸣声中回过神来,拍了拍胸口掩口笑道:“吓死我了”

张扬丝毫不以为意地对她笑道:“这就如你们剑法中的开手势,下面的可要专心听了。”

说完他就旁若无人地唱到:“传一曲天荒地老,共一曲水远山高正义不倒,会盟天下英豪无招胜有招”

开始郑冰还只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听的,听到后面却有些讶然地看着张扬,歌词虽然简单,曲调也很奇怪,唱得更谈不上动听,可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意味。

歌曲前半部分是放眼天下的豪壮,后面就是儿女情长的感伤曲婉。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协调,可是人生往往就是这两部分共同构成的。

正想着,就见张扬将她留给他的欲箫从袖中取出来,放在c魂边呜呜地吹奏了起来,其声萧瑟如秋风袭来,肃杀悲凉之中却又有高昂的战斗鸡情,就像是一个手上的斗士在四面绝境之中咆哮厮杀。

郑冰嘴角划过一丝微笑,然后垂首抚琴就还以春风一般的抚慰,宁静悠远就如松涛花海,瞬间就将斗士四周的敌人都化为一抹抹落英,头顶的乌云也散成缤纷的粉红桃瓣落在斗士身上,就如沙沙春雨一样涤荡去他身上的血污,溶解身上的伤痕淤青,抚平他心灵深处的创伤,还给他暴风雨后一片艳阳天。

奏罢,张扬没好气地看着她笑道:“我哪里有这么脆弱,需要你来替我疗伤。也就是想排遣一下心中的压抑。”

郑冰眨着眼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奴家过滤了。”

张扬笑道:“知道就好,男儿可是流血不流泪的,比你们女儿家坚强多了。”

郑冰笑而不语,张扬就在她身边的坐垫上坐下,大口地饮酒。这时就听郑冰突然对他说道:“我想带你去见陛下。”

张扬一愣:“见陛下作甚”

郑冰笑道:“自然是好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