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的他,竟然很快就在浴桶里进入了梦乡。
两女都心疼地看着香甜入睡的丈夫,如何不知瘦了一圈的他在外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的辛劳。
但是才洗到一半,张扬就睡着了,两女只好小心翼翼地给他下半身没洗的部分给擦一擦。
当郑冰不小心碰到他下边一柱擎天的火热时,心旌动摇,忙收回手,而晓娥马上就没事一样把手伸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张扬就听见耳畔两个轻柔的声音传来:“相公水凉了,咱们上床上睡吧,不然会生病的”
张扬睁开惺忪的睡眼,昏黄灯光下,正是两张关切的容颜。
张扬睡意已经去了大半,精神也好了很多。他“呼”地从水中站起来,不穿衣服直接草草用丝布擦了一下身上的水,就对两女嘿嘿笑道:“好啊。”
他的下身已经咄咄逼人地对着她们,郑冰红着脸不敢瞧,张扬有拦腰将她抱起来,对晓娥说道:“再添一盏灯”
“不要”
“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走了这么久,我的宝贝儿变了没有。”
当三盏油灯将屋里照的通明的时候,宽敞的床榻上三具赤裸的躯体已经清晰地浮现。
第二卷孟津鏖战急第七章徐州割地
第七章徐州割地
两个多月没有碰女人,对于已经习惯了夜夜欢歌的张扬是十分难熬的。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不是没有人给他送女人,也不是忙的顾不上,而是他不想滥情,给家里制造不和谐。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见了美女就挪不动脚步的小白了,对于美女他早已有了强大的免疫力。对于没有感情的女人,他已经没有功夫去培养感情了。
感情是越分越薄的,最后真的三妻四妾后宫人满为患,哪一个都想疼,可是哪一个都疼不够,家庭矛盾就会越来越尖锐。他可不想看着一个个怨夫的眼神。
这一夜张扬是龙马精神,十分勇猛,两女联手也不能抵挡他强大的攻势,最后被他折腾的浑身瘫软如烂泥,才不得已告饶。
第二日一早醒来,看着身边靠在自己怀里枕着自己胳膊酣睡的两女,张扬爱惜地看着她们。
一夜胡天黑地,两女现在脸上还带着余韵未消的潮红,乌鸦鸦的秀发铺满了她们的脊背,汗津津的鬓发卷曲着黏糊糊地搭在额前,更平添一分妩媚和诱惑。
张扬轻轻地伸手婆娑着晓娥红扑扑的脸蛋,她梦里似乎是在吃好东西一样,还在砸吧着嘴,样子可爱极了。张扬怜爱地凑过嘴吻了吻,晓娥竟然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瞧见张扬的亲昵,很配合地张开小嘴吐出香舌,用双手抱住张扬的脖子,缠绵起来。
“相公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昨晚奴家和姐姐两个人都不是相公对手。”晓娥小手在张扬胸膛上画着圆圈道。
张扬嘿嘿一笑:“你家相公现在在修习内功,不仅武功精进,而且床上功夫也是水涨船高。”
晓娥一脸惊喜,然后小手握住晨勃的东西,一脸期待地对张扬说道:“人家也跟相公一年多了,可是现在人家肚子还没动静。我们得加油啊。人家真的很喜欢小孩子呢”
张扬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道:“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呢。这么早就生孩子对你不好,很危险而且很可能给你留下后遗症的。”
张扬不是第一次对晓娥说这些了,不过她眨眼一笑道:“相公如今已经是一州之主,百万百姓,十万大军的主公了,没有孩子无论如何都是不成的。只有后继有人,部属才能安心。不过啊,人家的确不能先怀孕的,姐姐是相公的贤内助,是最尊贵的公主,姐姐若是不先替相公生下一个胖娃娃人家先怀上了,对相公大业不好”
张扬佯怒地将她的身子搬过来,在臀儿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顿时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山,一边训斥道:“哪里有这么多规矩,不管你们哪个先怀上,生的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他们也都是最亲的手足。我也不会因为你们谁先生,谁后生就轻了对哪个的爱。你明白吗”
晓娥“呀”地呼了一声,一双大眼睛很认真地点着头,可是郑冰也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说道:“相公,等妾身穿好衣服,就服侍你更衣”
而张扬看着她完美无暇的,感受着被晓娥撩拨起的滚热如铁的下半身,tiǎn着嘴巴笑道:“冰儿,天刚亮呢,今天没要事我休息,晨曦时光宝贵,咱们夫妻在恩爱一番吧。”
郑冰立刻惊醒了,看到张扬已经贴过来的身子,她忙摇头摆手,一脸担心地说道:“相公,昨夜你已经不能沉溺温柔乡,身子要紧啊。”
张扬已经双手揽住她滑腻的香肩,将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轻轻推倒,贼贼地笑道:“你家相公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宝贝儿,趁现在相聚的时日还多,咱们辛勤耕种,也好早日替我生一个出来。我对当爹爹可是非常期待啊”
提到孩子,郑冰一脸的羞涩,但也掩不住她的相望,替深爱的人生儿育女是她天大的幸福。一个女人一个妻子,没有跟相公的孩子,是不会幸福的。
尤其是想到自家男人如今已经事业突飞猛进,管辖的地盘势力也越来越大,利益纠葛越来越庞杂。
虽然张扬现在还很年轻,但是只不准哪天就出现意外,驾鹤西去了。
张扬若是一死,而他又没有子嗣,偌大的基业崩塌或者被野心家吞并不过是瞬息的事情。那些辛辛苦苦一路追随效死的人怎么办他们出生入死,刚刚开始享受回报的时候,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没有几个人能接受。
但若是主公留下了小主公情况就大不一样了。至少名义上能团结绝大部分人心,他们可以共同努力辅佐,看着他一天天长大。这不仅是对老主公的忠诚,也是在为自己既得利益的拼命。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况是江山改名换姓呢大清洗大换血,不是他们这些老臣愿意看到的。
所以,现在所有人都在把目光投向了张扬的香火问题。能不能尽快地添一个小主公,已经关系到人心安稳,关系到张扬大业的长治久安了。
郑冰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这个问题她如何不明白。抛开个人的深情,单单是责任,她就觉得自己再不快些怀上孩子,就是天大的失责了。
她虽然很不习惯白日宣吟,而且身体敏感娇贵,疲倦的很,但她望见张扬已经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睛,她没有拒绝,而是温柔而歉意地对张扬一笑:“妾身肚子不争气,让相公受累了。”
张扬一边啃着她雪白的欲颈,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哝着,郑冰一双眼眸已经迷离的能滴出水来了,她闭上眼任由她的男人纵情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当那根火热的钢杵深深贯入花丛,开始驰骋的时候,她压抑着呻吟,心里默默地许愿:“但愿这一次就嗯”
折腾了一早晨,两人又抱在一起沉沉睡去,等睡到晌午才醒来。
一起洗了鸳鸯浴,吃了几口饭,就有人送来徐州的信笺,原来是糜竺请他去徐州,准备商量妹妹糜贞过门的事情,同时陶谦的请帖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