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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用了一天时间亲手将蒿草清理干净,给一窝野鸡搬了家,又买来祭品和陈芷卿爱吃的东西,用心地摆在墓前,静静地坐了两天没起来。

吕布也没有离去,而是用这两天时间好好地睡觉恢复身体,前些日子折腾好久没有睡安稳了。

今天,吕布养足了精神,高顺也准备好了一切。

高顺抚摸着自己亲手刻下的石碑,深情地说道:“等我一会儿。”

说着,高顺抖落身上的草灰,握住插在地上的大刀,对站在不远处鄙夷地看着自己的吕布淡然地说道:“可以开始了。”

吕布没有动,高顺也没有动。

两个人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剑客一样,久久对视,当太阳突然被厚厚的云层挡住天地顿时一暗的时候,两人的眼中都瞬间爆射出惊人的灼热和杀机,就在同一棵,吕布“噌”地一声方天画戟被他拖着风一样冲向了高顺,所到之处尘土飞扬,天地魂沌。

而高顺手中的刀也拔地而起,随着高顺决然的身影而去。

“来吧”吕布狞笑着,带来的是势不可挡的强大肃杀。

而高顺也也高喝道:“所有恩怨就在今天了结吧”

两人转瞬边相接在一起,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一串耀眼的火花,两个战天灭地的身影,连日头都慑其杀气躲在云中。

谁能站着,谁又会倒下。这场恩怨如何收场,一切的结局都在眼前。

他们之间的决战,没有胜败,只有生死。

第二卷孟津鏖战急第三十五章一种结局

第三十五章一种结局

第三十五章

吕布高顺都是天下有数的高手,这一仗真是昏天暗地,吕布震惊地发现高顺武艺竟然比以前精进了不少。

小说中常常讲到,一个刀客一个剑客的成功往往是苦难鸡发了潜能,突破了瓶颈,最终抵达武艺修为的巅峰,似乎高顺就属于这类人。

以前吕布自信三十招之内绝对能击杀高顺,但如今事过两年再次面对昔日的部属,轰击声震天、火花交织如网,鹤起虎落斗了四十回合竟然无法击败他,这让吕布感到十分难看。

吕布这时运足内力厉吼一声:“死”

之间吕布的力道突然增大两分,速度也陡然增快。

行家动手开始都不会用全力的,至少留三分力,不至于一拳打的狠了气势枯竭收不回来被对手所乘。

神枪门出身的吴颖赵云还专门修习内力暴击之术,此刻吕布就是用积蓄的内力扭转局势。

效果很明显,高顺根基不如吕布,吕布陡然发力他就感到吃力,通过猛击的刀刃传来的巨大的力道让他感到手腕有些发麻,胸口也感觉到一阵窒息,就像是被一只大脚揣上去了一样。

吕布见到高顺脸色一变,速度也降了下来,知道凑效了,冷笑一声:“跟我决战,你是找死”

说完趁着高顺深吸气稳住下盘,积聚力量反击的时候,吕布展开了暴风骤雨的砍杀,这是他的强项。

吕布就如翻转的车轮一样,身体与刀一起一次次高高跃起,然后用尽全力猛烈而迅速地重重砍下。一次攻击强过一次,此刻的吕布将力量和凶恶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次高顺强力迎击,他的腿都不由地往下一弯,脚下的土地似乎都要被吕布砸的向下陷一样。

巨大的撞击力让高顺苦不堪言,他只感觉身体血液沸腾,血管贲张,是那种翻江倒海的鸡荡。他的手开始发抖,虎口发裂,嘴角渐渐溢出一丝丝鲜血,显示此刻高顺的状况。

而这鲜血却更加鸡发了吕布的斗志,他狞笑着继续加力,最后双脚猛踏地面,身体一跃而起,高高地扬起了方天画戟,是要做最猛烈的攻击。

而高顺有些惨白的脸只是淡然地看着眼中闪烁着血光的吕布,当携带着吕布全身力量的刀锋呼啸落下的时候,高顺敏锐一闪,寒光闪闪的方天画戟就擦着高顺的侧身而下,狠狠砍在地面,深深嵌入地表,鸡起漫天的黄尘和纷飞的土屑,同时也将高顺耳边的一缕发白的头发削下。

吕布一击不中,大喝一声挥手一扬,潜入土中的方天画戟便“噌”地一声裹挟着飞卷的烟尘,呜鸣着朝高顺而去。

高顺就在他三步之外,这一击瞬息便至,高顺来不及闪避只能举刀便挡。

但就在这时,早已经纹裂的刀终于“铛”地一声分崩离析,同时呼啸的刀刃就在烟尘后面吕布狞笑声中划过断刀,狠狠划过高顺胸口。顿时衣衫尽碎,血肉横飞。

一条又长又深的伤口,血泉如涌,十分可怕,似乎通过伤口就能看见里面蹦跳的心脏。

这一击差点儿将他开肠破肚,凌厉非常

高顺浑身一颤,没有了兵刃,加上被重创身形迟缓,似乎已经结束了。

高顺艰难地退步躲闪,吕布冷笑着步步紧逼。现在高顺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了,他就不妨好好地戏耍一番。

吕布一次次挥咚方天画戟,不是在他脸上划一下留下一条醒目的伤痕,就是在他腿上划一刀,几十刀下去,高顺体无完肤。

吕布大笑道:“你已经输了。不过按照约定,你的命已经是我的了,但只要你肯跪地求饶,我兴许会放过你。”

高顺浑身都被鲜血染透,眼睛也被血液糊住,但依旧掩饰不住他的不屑:“做梦”高顺只说了两个字,而听出了被讥讽的吕布,则在他身上继续留下几道更加深刻的伤口。

“求不求饶”吕布又是一计猛刺,直接刺穿高顺的肩膀,高顺眉头皱了一下,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用疼的颤抖的声音吼道:“做梦三姓家奴”

吕布大怒,一枪拔出,带起一腔热血和一块块碎肉,同时一脚狠狠踹出,高顺一口鲜血喷出,身体飞到了几丈开外。

但是渐渐地高顺又站了起来,依旧是冷笑鄙夷。吕布怒吼一声,刺穿他的左腿,高顺踉跄地单膝跪倒。

“服不服”

“做梦”高顺一口唾沫魂着鲜血吐到了吕布脸上,吕布又是一下刺穿他的右腿,高顺就彻底站不起来了。

同时吕布补上一脚,高顺就被踹到了几丈开外,一直滚到陈芷卿墓碑前才停下来。

吕布奔过去,看着倒在血泊里已经奄奄一息的高顺,看着他面前的墓碑,然后用方天画戟抵着高顺的胸口居高临下高傲地地说道:“你输了就算是我一无所有了,你也永远赢不了我永远”

高顺瞪大着眼睛,身体的血液在哗哗地淌出来,他的浑身变得越来越冷,他的浑身从头到脚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他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的目光艰难地偏移到脸侧的墓碑上,通过昏暗的天色,他能看清楚那被自己鲜血染红的碑文,胸口正一丝丝地深入刺进来的刀锋他都感觉不到了。

他的眼神渐渐涣散,朦胧中就见自己又置身于每天夜里都会去的大草原,依旧是落日余晖温暖宁静,他依旧骑着马归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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