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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确定郭威肚子里的货是她的,早教晚教的事,跑不了。

描述她跟同行姐妹斗歌时说的“我哥是博雅”时,说的跟后世“我爸是李刚”那厮一个口气,特神气那种。

小姨子跟他越来越热乎了,还是当着姐姐的面。貌似姐姐还不在意似的,顶多就是白白眼,或者说句:“死相”啥的。啥意思啊真生气假生气呢这也不能赖我啊,我对雨溪那绝对是对亲妹妹的关爱,天地可鉴的,郭威心道。

再说啦,大的还没一点进度,他也不可能就迫不及待落实小的啊。不过也是得提醒下雨溪,有次兴奋得都扑郭威怀里了。太那个了,影响多不好,怎么可以当着梦雅的面呢。

郭威那边还有几个大杀器,游艇和电脑,都没想好要怎样给他们说,她们迟早也是要知道的,游艇是肯定知道的,雨溪是看过的,只是没问。

那些对古人而言,太超乎想象的东西,绝对会认为就是神器。郭威邀请过她们上庄园,也只是一种客气,真要去了,不拿出来的话,太见外。

游艇还好解释,海外高科技,吴越国里不也有她们觉得神奇的东西吗电脑呢里面的东西呢哪些是可以开放的哪些不能开放比如日本片片,里面的音乐怎么弄进去的不管,都是我编的我演奏的还有歌曲歌词这太不要脸了吧郭威心里暗暗打鼓。

郭威现在很想联系一下穿越友前辈们,你们在疯狂抄袭时,是怎么克服心理障碍的不用可惜,用了很难为情的。

每次也是带着矛盾的心情离开的。

还有,这姐妹两到底是什么路数。

难得有一天的冬阳,围着湖边晨跑的郭威,望着东方即将升起的太阳,心情大好。

及近小木屋,远远看见一个正在忙碌的身影。

此刻见妇人穿着蓝花夹裤,大约怕水撩湿了衣袖,裤脚,衣袖挽到肘关节,裤脚挽起来直到膝盖下,俏生生的手臂,白花花的腿都裸着,被冷水刺激得白里透红,鲜嫩无比,简直可以吹弹即破。上身是套着葱黄夹衫,胸前微微耸起,一头乌油油的青丝扎成一条辫子斜搭胸前,清丽动人的脸上眉黛如柳眼含秋水。

趁今天难得好天气,妇人赶早洗涤好一盆衣服,正在丁着脚往高处的衣架上晾晒。举起的双手把上衣顺带拉起,内里的肌肤若影若现的。

郭威赶忙近前,接过她手上的衣服,抖撑好继续搭晒,妇人微笑的看着,继而再弯腰拿起其它湿衣服,拧干后交给郭威,配合很默契。

“雨溪呢”郭威小声问道。

“还在睡呢。”

“嘿嘿,懒猫。对了,你看就那么熟了,我能叫你雅儿吗”郭威大胆地询问。

妇人低声的“嗯”一下,接着道:“你是第三个叫我雅儿的男人。”

面前的这个男人身高体健,气宇轩昂,温雅如玉,谈吐沉稳有度,行为有张有弛,胸储二酉,学富五车,说话时眸中总带微笑,让人如沐春分,倍觉良善,男子的身影早已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好几次,妹妹雨溪都很认真地要自己考虑婚配博雅先生,虽然笑骂妹妹厚颜讨打,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是万分首肯。

此时的郭威人虽算不上很壮,因刚刚晨跑,血脉膨胀,身体已经活动开了,无论手还是身体,却见他的肌肉隆起,一团团,一块块的,看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气质,芳心暗许之下,竟然同意了对方亲昵地称呼。

得到妇人的许可,也没管前两人是谁,郭威暗自心喜,要知道,古代女人的闺房密称非最亲近之人不可称。

“雅儿最近在家都忙啥什么我们认识也有大半年了,我竟不知你以何谋生,确是不该。”

“奴家也没甚大本事,平日仅给城里的成衣铺锈些衣物打发时间,离家时倒也有些积存,加上溪儿唱曲也有些收入,让先生见笑。”梦雅红着脸回答。

“不敢,我敬佩还来不及呢,两个弱女子依靠自己的能力求生存,不但需要本事,还需要有勇气的。”古代女人抛头露面在外就活,辛酸苦楚难与外人道。

“我觉得雨溪最好别再去玉林苑了,那地方太乱,虽然卖艺不卖身,总难免遇到龌鹾,以后由我来照顾你们姐妹,好吗”

郭威深情地上前抓住梦雅仍露在寒风里的那双玉手,感觉一阵冰冷,边给她橹下衣袖,边对她说着。两眼紧盯在她红晕的俏脸上,不放过她此时的任何一个细节,这可是类似求婚呢。

此刻,她心头有如小鹿乱撞,扭捏不安,多年没有异性触碰过的身体,被郭威温暖的大手握着为之一僵,傻傻地望着心仪的男人,竟忘记回话。

郭威没懂她啥意思,还道是不是自己太孟浪了,慢慢放下对方的手。

先前只停留在只言片语中,从未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刚才男人的举动,让梦雅感觉关系仿佛一下子变得亲密起来,心头一片明亮,对方提出要照顾自己姐妹,意思已经很明确。有心想答应,但又怕他轻看了自己,低埋臻首,局促地玩弄着衣角。想起对方的问话,回到:“奴家谢过博雅先生,溪儿的事,我也说过她,可她总不听,难为她为了我,不惜自己的清白,可能的话,求先生劝说劝说。”

“嗯,没问题,对了,我都叫你雅儿了,你还叫我先生不如跟雨溪一样”郭威笑道。

闻言,梦雅的更红了,蚊子似地“嗯”了一下,想想觉得很难启口。“我还是叫你威哥吧。”

威哥就威哥吧,郭威狂晕,听着跟后世的伟哥一个味。

不过关系到哥哥妹妹级别,也算进步很大,耐不住好奇,郭威想了解更多些。

“雅儿,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梦雅闻言,没来由一阵紧张,心下暗求,千万别问到自己的身世。想到自己那苦不堪言的身世,以及对她如刀似的评语,梦雅就心如刀绞,凄惨色变,泪珠就一滴滴顺着脸颊滑入。

还没等郭威开口,也不知道要问啥,她福了一下身,道:“奴家寡居近十年,本已残花败柳,更有不祥之称,谢威哥厚爱,只愿有来世再报。”说话,咽唔着跑回屋里,反手紧缩房门。

梦雅一系列的变化,把郭威弄得云里雾里,等他慢慢搞懂情况,对方已经哭着跑进去了。

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自己刚才想问的虽然不是梦雅所答,但意思差不多,没想到对方心有灵犀,自己直接坦白了。

寡居好啊,老子不是第三者呢,没有纠纷也没有后遗症,用不着去别人墙角挥锄头了。

哈哈,郭威不顾人家女人还在伤心,失心疯地在外面开心的一顿大笑。什么残花败柳,什么不祥,对他后世人来说算个啥啊

还寡居近十年,这还是个贤哲。

妇人称贤哲的有数种,若在处变时,只有两种:一种是节妇,或是夫亡子幼,或是无子。或是家贫,她始终一心,经年皓首不变,如金石之坚;一种是烈妇,当夫亡之,使不欲独生,慷慨有躯,不受遏抑,如火争之烈。如今人都道慷慨易,从容难,不知有节妇的肝肠,自做得烈内的事业;有烈妇的意气,毕竟做得节妇的坚贞。

gu903();梦雅属于极品贞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