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不要做什么异人,也不要做什么传人,只想做个普通人,和我爱的人相守一生,儿女绕膝就足够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手脚开始麻木,心也在麻木。
工棚里打牌的声音热热闹闹,我渴望工棚里的温暖和笑脸,渴望热水和食物。但是事不关己,谁又关心,没人会去理会一个与己无关的人的生死。
此时阿娇在干嘛会不会想我小雅在干嘛与王伟共进晚餐还是相拥而眠想来想去,忽然明白,她们都只是我生命的过客,所谓爱和喜欢,只是自身的一种需要,或者一种寄托,我不在了她们还在,还会继续寻找下一个寄托。
第5卷
女人的心有时像纸一样薄,一滴泪水就可以洇透,感动可以变成感激,感激产生感情,感情是可以让人不顾一切的。
第65章:死亡气息
我胡思乱想了一阵,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爸爸说过“饿不死算你命大。”也许我的命真的不大,竟然要死在饥寒交迫的秋夜里。
“傻娃,这都十点半了,你的卦准了么”季霸一身酒气地站在我面前,用手拍打着我的脸。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死了,我想喝水,给我一杯水。”
“喝水给你尿你喝不喝”季霸冷笑着毫无同情心地说。
我气息奄奄,无力与他讨论水和尿的问题,侮辱与否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我只想活着。我说:“水水”
季霸大约看出了我脸色不对,边拍打我的脸边说:“傻娃,你没事吧,别死了,好吧,你等着,我去给你弄水。”
我垂下了头,心里已经开始绝望,对这个醉醺醺的流氓还能抱什么幻想呢。外面月光皎洁,灯光明亮,我心里却是漆黑一片。
季霸骂骂咧咧地摇晃着往外走去。
“轰”地一声巨响,脚手架稀里哗啦塌了,铁与铁的撞击令我打了个寒噤,抬起头看看白昼样的外面,却没有看到季霸的身影。
我想,我的卦是准的,我有一丝解脱,但没有快乐。
工棚里沉默了片刻,接着所有人都如老鼠洞里进了水的老鼠一样鼠窜出来。跑到洞穴外面才看清不是进水也不是地震,而是他们天天攀爬的脚手架倒了。
有人说:“幸亏是夜里,要是白天就惨了。”
“算了,天明再重新搭吧,走,接着打牌去。”
我使出仅有的一点力气喊道:“有人埋在里面了,快救人。”
工人回过头来,努力朝我这边看,楼里黢黑他们看不清我,有人很小心地走近了点探着头问:“楼里有人吗”
“好象有一个小伙子让季霸给拴楼里了。”
“这个缺德的,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小伙子,谁埋里面了”
我说:“季霸砸里面了”然后就昏过去了。
第66章:覆手为雨
我再睁开眼时,面前围了一圈人,一个岁数在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手里端着一碗水。“醒了,来再喝点水。”
一碗水下去,我终于有了气力,挣扎着坐起来问:“季霸怎么样了”
“他对你这样你还想着他,真难为你了,刚扒出来,还没死,在等救护车呢。”中年人说:“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一天没吃饭喝水了”我小声说。
中年人找出几块煎饼,又拿出用罐头瓶装着的咸菜,放在我面前说:“只有这个了,你能吃吗”
我感激地看看他,抓过煎饼,狼吞虎咽起来。中年人又给我倒来热腾腾地开水,说:“慢点吃,别噎着。”
中年人一脸沧桑,也一脸朴实,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来打工的。我想起了爸爸,他也是这种形象,言语不多,但很给人安全感。
救护车呜啦呜啦开了过来,孙发财一群人也赶过来了。
中年人问我:“你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头说:“我没事,刚才是因为连冻加饿才昏过去的,现在好了,谢谢你大叔。”
中年人笑了:“你把我喊老了,我才三十露头,我叫邱宇,你叫我邱哥吧。”
救护车又呜啦呜啦开走了,孙发财站在工棚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我说:“孙子哎,怎么没把你砸里头是你捣的鬼吧”
邱宇站起来说:“孙老板,不关他的事,脚手架倒的时候他被老季捆在柱子上呢”
“呸,你一边呆着去,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们怎么搭的架子我告诉你,这个月所有人的工资都扣了,要是季霸有个三长两短,住院费也得你们掏。”孙发财啐了一口气汹汹地说。
邱宇张了张嘴,看了看孙发财身后的爪牙们,终于没什么都没说闪到了一旁。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老板一句话就一分钱也拿不到了,还得忍气吐声。出来混都不容易,不仁不义可能发家致富
我说:“孙老板,他们天天在脚手架上干活,也不想架子倒呀,你怎么能扣人家的工资这不合理。”
“不合理你说什么合理老子就是理,姓周的,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干活,什么时候还上那一万钱什么时候两清。”孙发财恨恨地说。
小四挤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说:“肯定是你使得坏,这架子搭了两个月了都没倒,你一来就倒了季哥住院的钱你得拿。”
我着他们的流氓嘴脸,我气得眼冒金星说:“你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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