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没有理他。
肖北被我冷落一下,竟然没有任何不悦,自已喝了一口红酒,说:“给我算一卦,算准了,把这个送你。”说着摘下了腕上黄澄澄的手表放在我面前。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惊呼道:“你大方啊,算一卦就送人家劳力士。”说着伸手把那块表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抚摸。
看这个女人与他毫无顾忌的亲怩,关系显然不一般,但听那几个人叫她“小林”,我知道她不是梁在道的女儿。
我问朱盛:“朱总,你请我吃饭呢还是让我来算卦”
“我的弟兄们听说你的卦准,都想见识一下,你就露一手嘛,活跃一下气氛。”
第422章:心机重重
这帮人平时跋扈惯了,在他们眼里,他们就是爷,没有什么能放在眼里的,可是对我的职业如此轻慢,令我很是不快,若不是我要探朱盛的底,我想我早就拂袖而去了。
我强忍住没有发作,问肖北:“你想问哪方面的事”
“你就算算吃过饭后他去哪里。”金经理望着小林淫荡地笑着说。
我看着肖北身边的女人,以她的姓氏“林”字起了一卦,排完卦后说:“肖总心事很重啊,家里有名花,外面有仙草,是一个坐享齐人之福的人,得益于名花,钟情于仙草,最终二者皆不属于你,只是暂时的维持”
肖北变了脸说:“什么名花仙草,你胡扯什么,问你我今晚干什么去”
“回家啊,饭局不结束你就得离席。”
一桌子的人哄堂大笑,朱盛说:“这回你没算准,他今晚已经请了假了,不回家了,周大师,罚酒吧。”
肖北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就这水平也能出来蒙事”
小林把手表给肖北戴回手上说:“算不准好,算准了可就破财了。”
桃儿问我:“你故意的吧”
我说:“等一会儿他还得把表摘下来。”
我不光算准了肖北饭后得回家,还算出,他和梁在道的女儿是貌合神离,而且最终要分道扬镳,我心里有些明白肖北这个人了,他是在利用梁在道,也在利用朱盛,这三个人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各有各的算盘,至于他们各自是什么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饭吃到一半时,肖北接了一个电话,脸色不好看起来:“妈的”
“怎么了什么事”金经理问。
“梁芳让我回家,说老爷子要连夜去北京开会,有事和我说,”肖北拍拍我的肩膀说:“让你算准了。”说着把手表摘了下来。
朱盛问:“老梁要去北京那你得赶快回去看看,别有什么急事。”
我没想到肖北还是愿赌服输的性格,这一点和朱盛完全不一样,真不敢相象他们两个是怎么合作在一起的。
我接过表,欣赏了一下,还给他说:“这表我戴不出去,还是你戴着气派。”
肖北硬把表给我戴上:“兄弟,我肖北吐一口水砸一个坑,你要不收下,是看不起我。”
朱盛嘿嘿笑着说:“周大师,别看这块表值五万块钱,可在肖总眼里不过是泡一回妞的,他家里名表多了,既然肖总大方相赠,你就不要推辞了,算是把我的帐也清了。”
第423章:生命密码
我现在能看到赵向前的一举一动,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在朱盛办公室时,就有一段影像在眼前播放,看到他坐在赵向东的车上,看到他们聊小时候的事。这种情形以前也有过,但是从没有现在这样真切。
荣格cgjung在他的著述里不断地提及梦和幻觉,当然也说过灵魂与肉体的分离,他是研究这个的,他能捕捉到幻觉产生的那一瞬间的情景,普通人做不到,他甚至把灵魂游走归为精神疾病的一种,人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形下,灵魂游离在自己的躯壳之外,而中国道家却解释是天目所见,是异能。到底谁是正确的
我两种情形都有,一种是时刻在脑海里印着赵向前的名字,替他焦虑,想知道他该怎么处理这件棘手的事,另一种是我的确开了天目。两种情形结合在一起,使我不再是一张图片一张图片的拍照,而是把他的行止活动拍成了影像,而且是同步的,就像我跟在他身边一样。
我在占卜时也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我能看到一个人的前世今生,连他死时的情形我都能看到,但是那要在绝对安静,而我又心无旁骛的时候,我会看到我面前的人,幻化成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或是一只鸟或是别的动物,然后看到他像一株小树苗一样不断长大,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遇到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生过什么病,到老死的时候躺在病床上,枯瘦的手向空中抓着什么。我能看到,但是我从不说,因为怕被别人说我是唯心,是在下大神。其实下大神,也是一种异能,他们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他们不会被常人所理解,所以不如不说。
研究精神学的荣格cgjung,他不光相信幻觉,相信梦对现实的揭示,也相信中国道家的炼丹术,他说人的生老病死都是为精神所左右,如果人类能控制了精神,就找到了破译生命的密码,可以不病不老不死,可以超然物外,我信。
肖北瞪了朱盛一眼急急地走了。
第424章:雨夜归人
真正研究透彻了易经的人,会理解我说的话,易经是预测学,更是生命科学,易经把万事万物当成有生命的东西来看,有生命才可以沟通,生命之间的信息通道打通了,就没有秘密可言,掌握易经,就是掌握打通生命之间信息通道的工具。
我现在的意识在随着赵向前在走,我只所以说是意识,不说是灵魂,是因为灵魂太抽象,太缥缈,就像是空气,人们看不到它的存在,认为它就是空的,不可能承载什么,可是空气又实在太伟大了,它承载了宇宙间生命所需要的一切有形和无形的物质。
我的意识又跟着赵向前在动。
赵向前从梁在道家出来,他去了“高丽村”,他想一个人买醉吗
赵向前一个人要了个单间,并没有要酒,坐在房间里喝咖啡。这时,天空下起了细雨,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灰蒙蒙的,街上的路灯灯光氤氲,道旁落叶松被雨水湿过,青葱得发黑。
赵向前点了一支烟,眉头深锁,不断地看放在桌上的手机。
过了一会儿,手机屏上一阵闪动,他迅速抓起电话:“喂,你方便吗我在高丽村,嗯,我等你。”
他在等一个人,只有他认为重要的人才会单独来“高丽村”见面,他要见谁呢
gu903();夜已经很深了,他已经换了三次咖啡,仍然是孤独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