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主公,末将已把来沪儿的首级取回。请主公验看。”来人说着话,一扬手,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递到了李云来得眼前。
李云来借着火光一看,看这人头须发皆张,怒目瞪着;兀自是死不瞑目。正是来沪儿的首级;不由得看了看伍天锡,笑着对其言道“不愧为五虎上将,竟然将齐州的总兵给杀了。军师何在快给伍将军记上首功一件。待回去,在论功行赏。”徐茂公在一边,急忙地答应了一声。又开始与魏征一起点对这些东西。
李云来现在最着急的,就是快点找到新月娥;生怕她为此出了什么事情要是那样,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一开始还喊两声,可最后,一看这里是人喊马嘶的,就是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听到。
李云来越发的有些焦急起来,生怕新月娥已经死于乱军之中。转过一座被烧塌了架的大帐,募然面前闪现出一苗条的身影。看着被鲜血与火光映衬下的娇容,还在冲着自己甜美的笑着。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伤。
李云来几步跑了过去,满心欢喜的一把将新月娥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额头,顶了一下新月娥的额头。笑着对她说道“到处找你都不见你,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可把我吓坏了,还好在这里找到了你。走,跟我去见一下瓦岗的弟兄们。”说着就一拉新月娥的手,要带着她往前边去。
“不用了,我恐怕不能再陪着你了。没想到,我出卖了隋朝,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新月娥话一说完,人便一下倒了下去。
李云来这才发现,在新月娥的右肋上,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她一直在用手,用力的压迫着;止着血。可血水还是顺着指缝之间,往外汨汨的流着。李云来抱着新月娥,一时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对于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一门心思,想要追寻着自己的幸福。用自己的生命,去与这个封建社会抗争。可最终,却闹了这么一个结局。也实在有些过于凄惨。
“月娥,是谁伤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去报仇。”李云来看着怀里的玉人,眼睛逐渐的合拢上了。嘴角却是浮现出一抹的微笑。似乎能死在李云来的怀里,就是一种幸福。
“不,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平月娥,你挺着点,我这就带你回瓦岗山。山上有一个神医,孙思邈,他肯定能把你医好的。”李云来说着,就要抱起新月娥,往瓦岗山上跑。
猛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跟着,又响起几声沉闷的雷声。一下,下起雨来,雨越来越大,雨点打在新月娥的脸上,将那血水冲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原本洁白如玉的面容。
“咳咳,”就在李云来万念俱灰之时,新月娥伴随着咳嗽声,竟然娇躯抖动了两下。李云来惊喜万分,一把抱起来新月娥,拉过旁边的一匹战马就跨坐上去,打马奔着瓦岗山就跑了回去。瓦岗的军校们,却是根本无视于,这场下的越来越大的雨。只是欢天喜地的,或者是押着俘虏往回赶,或者是往回搬运着各种物资。
等李云来一路纵马狂奔,到的瓦岗山上的时候。这场雨,就像它一开始来的时候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天上居然露出了繁星点点,一轮弯月,也在天上探出了头来,往下注视着。
李云来奔上了瓦岗山,来到了正在筹建着的瓦岗医院前。在这医院的旁边,就是特意给孙思邈搭建的一间独立的宅院。古色古香的宅院,门前种着不少的树苗。从院子里,散发出来一股淡淡的药香出来。
李云来跳下马来,抱着新月娥到了门前。一伸手,抓着门环用力的击打着,口中往院落里大声的喊着“孙神医在么,孙神医快开门呀。这里有人快死了,快开门救命呀。”说着话把门环,拍打得更加大声。
李云来的话音初落,院门已然被打开。孙思邈衣冠不整的站在门前,望着院外的李云来;焦急的对其问道“可是山上的弟兄们有了什么事么人在何处快点抬进来。”说着话往外张望着。
李云来一看,就知道这孙思邈,肯定是刚躺下要睡觉。就被自己给活络起来了。急忙地对其说道“不是山上的弟兄,是这位姑娘。肋上受了一刀,请神医快些给她医治一下。迟了就怕她的这条命保不住了。该用什么珍贵的药物尽管提,我一定派弟兄们下山去买。”说着话,便把新月娥抱进了孙思邈的外屋之中;放到了诊疗床上。
孙思邈也赶忙的跟着进来,待李云来将新月娥一放到床上;便急忙地俯身过来,开始为其检查伤势。将新月娥的衣襟轻轻的挑开,便看到了深可见骨的一道伤口。
孙思邈一见,就是一皱眉头。李云来一直在对孙思邈察言观色,生怕从他的嘴里,蹦出来自己最害怕听的话。此时一见孙思邈皱紧眉头,心也顿时便跟着提了起来。紧张的追问道“神医,可是已无法救治了么”
孙思邈稍微沉吟了一下,这才转过身来,对着一旁的童子吩咐道“去把我的药箱取过来,她的外伤虽然是深可见骨,却是不难医治。只是,这位姑娘失血过多。女子本性属阴寒,如今又流血过多;只好以外来之血来填补方可。只是血这个东西,正如王爷以前跟我说过的;不相和之人,必是犯冲。还得以我的方法,先行验证一下才可以用。王爷还是先召集一些弟兄来吧;让他们都来先行配验血型;才好决定最终谁可以用。”
孙思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箱,在里面取出一样样的东西。李云来一看,居然有不少都是自己发明出来的。有小镊子,小剪子。等一系列的医用器械。孙思邈是不慌不忙的,先用酒把新月娥的伤口冲洗干净。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往新月娥的嘴里倒了一口。这才找出一根针来,又消了毒,开始给新月娥把伤口缝起来。等细细的缝完之后,又给其,敷上一层自己配置的秘药。最后又为其罩上一块消过毒的布,这才算结束。
李云来又看了一眼新月娥,是急忙地奔出门去,高声地对着空中喊道“黑衫队今日值夜,保驾的是谁速速传我命令下去,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到孙神医这里来集合。本王有紧急之事,要让他们去办。”喊完,便自回屋中又守着新月娥。
没过多长时间,就听的宅院外,有人大声的回禀道“回禀主公,黑衫队地字队,三百五十八人前来听候主公调遣。”李云来又急忙的站起身来,高声地对着外面喊道“都进来听孙神医的吩咐。”时间不大,一队队的人,挨盘走进屋中。一个个身罩黑衣,脸蒙黑纱;只是都没有佩带武器。
“你等只需用针刺出一点血,在这碗中即可。千万都别弄到一个碗中去。”孙思邈边说,边取出来一摞子的碗来,摆在桌案之上。黑衫队员们鸦雀无声的列着队,一个个走到了碗前,割破手指;将血滴在碗中。孙思邈等这些人退下去,便开始往碗中倒了些粉末又将沾有新月娥的鲜血的布,拿过来依次的往碗里拧出一些。然后便开始,聚精会神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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