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等李云来开口。
李云来倒是对此事,看得不是十分的重。毕竟自己一个穿越人士,也根本不懂这个时候的礼法,很多东西只是弄了一个大概齐罢了。故此也没有怪罪二人的意思。
“不知李元霸兄弟,和柴绍兄弟这么远,赶到我们瓦岗寨可是有什么事么要只是路过的话;那好吧,来人摆上酒宴,好好款待二位贵客,等他们吃完,在一人给带上五十两川资路费。本王还另有要事,就不在此奉陪了。”李云来说罢,就要站起身来,往宫外走。虽然李云来藐视礼法,可不等于喜欢被别人轻视的感觉,所以是一说完话,站起身便要离去。
“唐王请留步,小人还有下情回禀。请唐王听完再走也不迟。”柴绍一把,将正待要发火的李元霸,给摁回椅子上坐着;又转头,对着李云来声音冷淡的言道。
李云来只得又再度坐了下来,压制着自己的不满,对其问道“有什么事,尽管讲来。莫要吞吞吐吐的;再者一说,在座的这些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李云来没有背着他们的话。”说罢便将身子靠回椅背之上,等着柴绍开口,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那好吧,我家郡守有一女,也以到了出阁的年龄,因素闻瓦岗的唐王,是少年英雄;故此派我等前来与唐王陛下,结个姻亲。我们郡守一共有女六人,这位要嫁给唐王的可谓是品貌端庄,性子贤淑,以后必是一个好的王妃。而且最为主要的,是唐王自此与我太原结成连理。如有事可互为依靠,岂不美哉。”柴绍说罢,便有几分得意的坐回到椅子上。心说,我们郡守肯与你结成姻亲,这是高抬你,有多少官宦之家,哭着喊着要与我李家结成姻亲,却都不逮。如今给了你这么大的面子,要是识趣的,就赶快的应承下来,方是正理。
可谁知道李云来听了此言,是半晌无语,只是仰着头,把眼睛也闭上了;倒像是睡着了。可把柴绍给气的不轻,心说怎么的,我在这叮叮当当的说了这么一大通,合着,你坐在那里睡着了。我这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么。有心站起来,跟李云来理论理论,可一看身边环坐着的,那五虎八狼将;便又只得坐下来。等着李云来的回答。
“柴绍,你等果真就是为了与瓦岗山,结姻亲而来的么”李云来慢慢悠悠的一句话说出口,立时便把柴绍问的是哑口无言。
柴绍心说,结什么姻亲。就算结,也不能跟你一个土匪头结呀。不过是看中了瓦岗山的这块地势而已。否则谁肯低三下四,上一个贼头这来看小脸子呀。可心里的这些话又不能说。柴绍想了一下,眼珠一转,心说有了。
202未雨绸缪
202柴绍笑着言道“我在太原,就听说了李兄所做的少年说。真可谓是慨尔慷之,我初闻之,全身热血沸腾,不能自己。而我妻妹,也是因此,而对李兄心生情愫,日夜思盼与李兄见上一面;以慰相思之苦。后来因此大病了一场,我的内子,听说了这件事,便细细追问她;这才得知她对李兄的仰慕之情。便禀告了
家岳,家岳这才吩咐我们兄弟二人,远来瓦岗山;与李兄协商此事。”柴绍说的这番话是滴水不漏,李云来要不是,早就知道其后必跟着阴谋;恐也就相信了柴绍所言。
谁料李云来听了这一番话是不置一词,只是,饶有兴趣的望着柴绍。柴绍心里别有一番心思,不敢面对李云来的目光,便顾左右而言他,又说道“自古美女喜爱英雄豪杰,此是不变铁律。李兄也是一方豪杰,焉有不明之理”
“呵呵,听柴兄此言,到似深得其中三味呀。怪不得呢,那日我与柴绍兄相遇与那个无名河畔。可却没看到有哪家的女子,对柴兄传情示意呀。”李云来此番言语当中,,不无挪倻之意。也是稍稍点了一下柴绍。
可柴绍听了却并不以为意,反倒是笑着对李元霸言道“元霸,你不是一直对李公子的武艺推崇备至么也一直有一个心愿,想要与飞将军一较高低。眼下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何不与李公子论一长短;日后也好留下一段佳话。李兄你说呢”柴绍越发的是咄咄逼人,丝毫不肯在语言上吃的半点亏。
“我与李元霸,已经比试过了;何用在比。再说你们远来是客,本王岂可对你等失礼呢。来人传膳,留二位贵宾,在此一起用膳。大帅,你要是无事的话,便带着二位饭后,在咱们瓦岗山上到处参观一下。我还有事在身,就不与二位一起用膳了。”李云来说罢是一甩袍袖,便走出议政殿,身后跟着几名侍卫一同离去。竟把柴绍和李元霸给蹲在这议政殿了。
实际李云来也并没有远去,只是转到了新搭建的军机处里闲坐。旁边自有仆从,献上一盏热茶来。李云来端在手里,便开始在这里坐着,静静的想着心事。
李云来的脑海之中,就翻过来,覆过去推演着这些事。就开始想如果要是,我去太原府,又该如何准备以防万一李渊,对自己另有图谋别丝毫不加防备,欢天喜地的去了,在被人家在那里扣为人质那到时候自己还创什么基业,还打什么江山。可要是不去的话,一是失去了一个,未来的潜在盟友。二是就怕李渊在跟别的响马勾结到一处,一起来谋夺瓦岗寨。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当初,自己上无片瓦,地无一垄,不也惦记着把瓦岗寨打下来,自己也好有一个立足之地么。难保李渊不这么想
李云来正想的出神,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的脚步声;紧跟着一个人走进军机处。李云来抬头望去,却是徐茂公,但见徐茂公面色沉郁,紧咬双唇。李云来一看,便知道准是出了什么事情;否则军师平时不是这样的,不说合熙如君子;也是羽扇纶巾,风度翩翩;说话是不慌不忙。不象现在这样,风风火火,神情肃穆。
“军师,可是出了什么事了么”李云来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徐茂公问道。徐茂公坐下来,这方开口答道“有人在工厂外面,发现有外人窥视车间。并且有人跟山上的人打听,车间里都做些什么能否高价给弄一个样品出来。还好,那个人迅速报告给了巡逻的头目,这才将此人给抓住。可一经审问这才得知,原来是柴绍带来的人。臣等不敢擅自做主,这才来请示主公,看看该怎么办”说罢,徐茂公注视着李云来,等着他的决策。
“那人现在何处”李云来倒像对此事并不十分着急,只是追问了一句。“他眼下还在一间屋里,被看押着。也没敢对他用以极刑。”徐茂公摸不清李云来的想法,小心谨慎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