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众人,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红拂女和新月娥,还有黑白二妃;在议政殿中,来回烦躁的踱着步。不时地往外看看,那个被派到山下探听消息的军校有无回来倒是高兰却是安坐于一边,端着茶再想着心事。
“报,各位王妃大事不好了。山下的一字长蛇阵,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阵型。将主公和各位将军尽都困于阵中;眼下是生死不知”一个军校快步跑了进来,对着几位夫人禀报道。
红拂女一听就急了,不说二话,急火火的就奔到自己的宫中。取来兵器和盔甲,全身都披挂好了;这就要去牵马出城。旁边的几员女将一看,也是纷纷的取来铠甲和兵器都换好了;这就要一同出城,去救李云来他们。
“众家姐姐,且慢,此事急不得的。”高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出声叫住几人。红拂女等人回过头看向高兰,不解她为何如此说如果救人都不急的话,那还有什么是着急的呢
“这位妹妹,要是再不去救人;就恐会全军覆没。瓦岗山也因此而灰飞烟灭。”新月娥有些焦急地,对着高兰解释道。
“这位姐姐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不想救人;而是要想一个稳妥的法子。别救人不成,到将我等也搭了进去,那时节又有谁可依靠呢”高兰不急不恼的说了几句话出来。
“也是,这位妹妹说的十分有理。此事应该好好的筹划一下,以免将我等也搭进去;到时就一点希望皆无了。只是谁懂得破阵呢”红拂女说着,便看了看在场的几女。几女都摇了摇头。
“姐姐们要是信得着我的话,那就我来试试。我在幼年之时,也跟着父亲学过几日的兵书战策。只是一切得依着我的调派,到时不可私自行动。以免贻误大局,到时功败垂成;我等可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高兰的脸色一肃,严声的对着几女言道。
“既然让妹妹来指挥,那一切,自然的照着妹妹的话来做。妹妹就请放心吧,你只管说,该如何做就是。”红拂女代表其余几人,对着高兰保证道。
“这位姐姐,咱们到时候不能分散开。山上还有多少兵将,这一次尽都带着去。我这里有几个瓷瓶,到时人手一个。记着一进到阵中,就将瓷瓶立刻摔碎在地上。要依着我的观察;眼下这个阵,是由高人所摆成的。原本一字长蛇阵,可以变成二龙出水阵。可因为主公乃是真龙,便演化成了困龙大阵。可以说这个阵势,是专为了主公而摆的。因主公本领艺业不可小觑,他们对主公甚为忌惮。想将主公杀死与阵中,有一定的难度;便改成了困在阵中。只要时间一长,主公必将神智异常;可能疯狂而死。这就是困龙大阵的高明之处。就是为了把人逼疯。而阵中的迷雾之中,都含有迷幻之药;只要吸入过多,就会导致成我说的那样子。”高兰说完,便从怀中,取出几个扁扁的瓷瓶出来;分给众人。几女接过去都贴身收好了。
红拂女正待要再问些什么,却见外面跑进来几个半大孩子。领头的正是薛仁贵,他的身后跟着王勃,骆宾王,杨炯等人。
“姑姑,我在学堂里,听说山下摆下了一座大阵。将主公姑父和朝中的大将们尽都困于当中。姑姑给我一支将令,我这便下山,杀散敌兵救出主公姑父。”说着,薛礼便从身后王勃的手中,取过来一副盔甲;在议政殿上就穿戴了起来。穿完之后,几女一看,倒还蛮像那么回事。就见薛礼是一副银盔银甲,里衬素箩袍。倒有几分的英雄气势。
“戟来,”薛仁贵挥手从骆宾王手里接过一杆方天画戟,这方天画戟,和身上的盔甲;都是李云来吩咐人特别为薛仁贵打造的。闲暇无事的时候,李云来便亲自与薛仁贵一较高低;并且指出其不足。又让营中的上将,分别将各自的绝招是倾囊而授。所以这薛礼薛仁贵本领是不亚于五虎八狼将。
高兰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孩,不由得从心里往外那么的喜爱。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递给薛仁贵,对其说道“这个瓷瓶你千万收好了,只要进的阵中;便立刻将瓷瓶摔在地上。”说着往前一递。薛仁贵接过瓷瓶,是贴身放好了。
高兰转身对着众人言道,“众家姐妹,咱们这便一起出城去救出主公。”说罢,是转身出了大殿就去牵马,取兵器。
程咬金正在马厩里刷着马匹,可就听得马厩里的马夫们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大阵,又主公被困。就不由得有几分的疑惑。等一问这才得知,李云来已经是身陷险境。程咬金一下就急了,把马刷往地上一扔;牵过大肚蝈蝈红,是翻身上了马。打马扬鞭就往城门而来。
程咬金也明知道,就凭着自己这几招;估计也得是搭进去的货。可既然知道了李云来被困在里面,程咬金又如何爱惜自己的这一条命;是早将自己的命啝出去了。
等飞马到了城门口这,就看到自己的媳妇高兰,带着李云来得几位妃子,还有薛仁贵和一众的军校;正开关落锁,正要杀出城去。程咬金急忙地催马到了近前,彼此打了个招呼。高兰又将自己的瓷瓶给了程咬金一瓶,并且又嘱咐了一通;这才各自催马出了瓦岗寨。
山下隋朝的兵将没有想到,瓦岗寨居然还能派的出兵来。却也并不着慌,只是外松内紧;等着高兰众人入阵,好再度将其困住。
杨林此时和定延平正在大营中,喝着茶闲谈。有军校撒脚如飞的进来禀报“回禀王爷,瓦岗山上又派出来一队女将,此时已经到了大阵门前。请王爷示下”说罢,是静等着靠山王杨林的吩咐。
“女将又有什么可稀奇的只放了她们进阵即可。估计这回再将她们困住,瓦岗寨就在没有人了。我们也可挥兵,径直去取瓦岗寨。”杨林是根本不放于心上,对此阵是放心得很。
“老哥哥,不怕万一,只怕一万。要是凑巧被这些女子把阵给破了,你我可就一败涂地。即使你回了朝中,你也不好向杨广说呀。”定延平到有着几分的审视度明,也可说是吃了一次亏,是处处加着小心。唯恐在中了别人的计策。
“哎,延平,你莫要害怕,此阵绝对无人能破;你是不知呀此阵乃是由高颖元帅留下来的。如今谁人能识得此阵不是我杨林夸口,这天下除了高颖元帅死而复生;或者是其女在此处绝无第三个人能破的此阵。你就放心在此安坐,等到时候,自有李云来众人的首级献上。”杨林说着是抚须大笑。
定延平见杨林是如此自负,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耐着性子,在此坐等消息。此时高兰带着众女已经到了旗门这里,再往前去就进了大阵。
眼看着前方是雾气沼沼的,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人总对不知事物,怀着天生的恐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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