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愿与总盟主一同推翻这大隋截杀杨广,如违此誓当神人共弃。”
李云来荒忙得,将前头的高谈圣李子通,几个年龄大的反王亲手扶起来;好言相慰道“你我弟兄莫以俗礼相论,此番皆是为了反隋大业;无论谁来做这盟主之位,只要是本着救民于水火;我都定当拥护。如今既然我李云来做了盟主之位更当如此。”众家王子闻听了李云来得这一番言语,知道其不是贪图这盟主之位;而是一心为了推翻大隋,心中更是佩服不已。
“众位王爷,请到精舍用茶;小道有一件事要与诸位言讲。”那个临时主事的道士,走到了众人的面前对着众家王爷说道。
众人点头应诺,皆随着一起走进道观的精舍中;分为左右落座。这精舍之中不比仓房,那里是个人修炼之所,当然是越简单越朴素越好。而这里是应酬各方的施主闲人用的,故此一应俗物皆有。
“小道这里有一封书函,乃是敝家师,离登仙羽化前三天写得。他特意嘱咐小道,这封书信,一定要在你等决定出盟主之位的时候,才可取出来观看。先如今,既然你等已经决定出来,盟主之位归属何人这书信自然看的。”说完是将书信,交到李云来得手中。
李云来深吸一口气,心中不知道,这个云空又在这书信之中说些什么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拆开信皮,可还没等将信蘘抽出来。就见里面,忽然升起一股火焰来。转瞬间已经吞噬了里面的信穰,可外表的信皮却是丝毫无损。
李云来手忙脚乱的,欲将里面的火扑灭了;可那,那里还赶趟早就烧个精光。李云来不甘心的又将信皮往外倒了一倒;一块没烧净得纸片飘落在地上。
高谈圣弯腰拾了起来,拢目光一看就是吃了一惊;顺手递到了孟海公的手中。孟海公看过之后,也是诚惶诚恐。又转手交给了李子通;一张纸片遍转一遍。每个人看过之后,脸上初时是惊讶万分的神情;后来又释然。
李云来好奇之下接过来,就见残存的纸片上写着几个字;呈交总盟主李云来御览。别的再没什么可是这云空怎么就会知道,自己能登上总盟主之位的此事实在是匪夷所思,令人困惑不解。
“你们看这地上的纸灰”高谈圣不合时宜的高声喊道。众人的目光一起往地上望去,就看那一摊的纸灰,不知何时竟然组成了两个大字;天意。众人开始还有些怀疑,这里是否是有人在搞神搞鬼可看了眼前的这一幕,这一回,是在也无话可说。对于李云来得这盟主之位,也是由心中信服拥护。
等主事的道士,吩咐人将观中的素菜端上来;与各位王爷享用。李云来这还是头一次,吃这道观中的素菜饭;感觉与自己那瓦岗山的酒肉相比,可是要好吃得多。这道观中的饭菜,以清淡为主;就连素油都不见有。可就是让人觉得别有一番风味。众家王爷也是如此,大快朵颐;不时地赞叹着好吃。
“我说,诸位王兄;既然这酒菜好吃,一会布施的时候;可莫要学那妇人样的小家子气才好”李云来很快吃完,对着在座的众人笑着言道。
“那是自然,盟主说的对;就算是在酒馆里吃饭,还得付钱呢。人家出家人如此清苦,我等自当多多布施;盟主放心既是。”众人纷纷的一边吃着,一边表着态。
等吃过了饭,李云来命道士们将化缘簿呈上来。提起笔来,先在上面写上了头一笔;瓦岗唐王,捐银俩一千。写完将笔一放。道士又捧着到第二个人的面前;第二个人是高谈圣,一看李云来写了一千两;心中就琢磨,这个东西不能多写。你要是超过了盟主所捐的银两,那盟主的脸面何处放去可也不能写少了;一时心中有些为难。
思付半天,这才提笔写了九百两。下面的人看了,也是纷纷的都写了九百两。等完事之后,辞别了新任的观主;各自回营不提。
而杨广果然不出李云来和徐茂公的所料,准备从洛阳自水路够奔扬州;以观琼花。而这龙舟凤舟,早就造好了;只是那个时节,本是为了巡行天下而准备的。故此这龙舟不在洛阳,而是在船厂之中。这次杨广因为要观琼花,特命人将船驶来。
此事的靠山王杨林,伤势已大愈;故此也从大兴城赶到东都洛阳来。杨广一见,是分外的高兴。着杨林这次见着杨广的面,破天荒的,竟没有一见面就跟他闹别扭。相反的是一听说自己要去游赏琼花,还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建议将刚离开不久的李氏弟兄再度调回来。
杨广干脆命令,靠山王杨林和天宝将军宇文成都,带着二十万的鹰扬军;护在汴河的南岸。又下了一道旨意调来了幽州府的罗艺;守在北岸。两支军队是沿途护送自己,去观看这天下的奇花。
靠山王杨林这次到的杨广的身边,想的是自己的年岁已然大了;再也经不起什么折腾了。而这杨广好说歹说是自己的侄儿,他自己的江山,他都不在乎;干脆就由着他去吧。愿意看那个什么花的就看去吧,这大隋朝的江山能传下去就传下去;传不下去的话,我两眼一闭,就不管那么许多了。此时的杨林对着杨广,可以说是失望透顶;若是杨勇还活着的话,那杨林是肯定不会犹豫,就将这杨广废了;扶保杨勇登位。
罗艺此番带着军队前来,是奔着看哈哈笑而来的;他早已跟李云来是暗通款曲,此时所差的,不过是一个契机而已。罗艺已经早就做好准备了,一旦有人截杀杨广,自己是立即撤退;绝不掺杂进里面。
而麻叔谋被杀,天下群雄造反;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杨广是一概不知。这些奏折,早就第一时间送往东都洛阳,可全被奸相宇文化及压下不报。宇文化及是终日在杨广面前粉饰太平,实际杨广也不是傻子;多少也听到些风声。只是有一些事情已然做了,要想走回头路很难。这一段时间杨广又重开恩科,选拔贤良干吏;并且,因开凿运河;又特别颁下一些法度。可收效甚微,原因无他,上行下效;你终日的锦衣玉食,希望底下吃糠咽菜;岂有人肯信服予你
眼下的大隋朝是遍地贪官污吏,再加上宇文化及卖官赎爵;弄得朝廷上下是乌烟瘴气。杨广此时,又加封助他登上帝位的内侍,张衡为汴河总管。而这张衡,传说是在老皇晏驾的那一晚,唯一的守在老皇跟前的太监。本来杨坚还苟延残喘,可等这张衡到得他的身边之后;杨坚是立刻就驾崩了。此事跟后来大宋朝的烛影摇红差不多,被称为历史上的宫廷悬案。
而这张衡眼下却是杨广的贴身内侍,其中的关键自是不言而喻的。怕杨广在路上寂寞,宇文化及手下一走狗,令狐新特意在东都洛阳这里,又给杨广专门建了一艘嘹望舟。这艘船高有几层楼高,十分的敞亮。四面通风,登得船上,使人有一种一览群山小的感觉。
可临出发之际,杨广做了一个梦;梦中有神人指点,他应由陆地行舟。杨广醒来百思不得其解,招来宇文化及两个人一商议。杨广就传下了一道圣旨。
要由东都洛阳,陆地行舟到汴河;再由那里登船上扬州。而在这里到汴河,足足有四里多地的旱路。杨广命将这条路先垫上黄土,再撒上麦余子;要反反复复的铺上五层。然后再在上面泼洒上香油;令由洛阳到汴河周围的百姓,必须人人都得交上一罐香油。不交者以谋反罪论处,是就地处斩。杨广信奉的是严令之下必有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