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不错呀,就连秋水长剑也给你了;你是她的第几个徒弟呀”老太监忽然停住了手,人站在一个船篷的檐角尖处;却是一动不动,就仿佛钉在那里一般。
可刺客身形一晃,就下了船蓬;转瞬之间就到了岸上。岸上的军校们立刻就围拢过来,可哪里又是她的敌手;只几剑,就杀出了重围。
“乌老太监,你为何将此人拦住”宇文化及从一边钻了出来,抖了抖有些发皱的官袍;厉声对着面前的老太监问道。看其意思,对老太监不满,也绝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要是去的话,再来刺客;你来保护皇上么”乌老太监也是冷言相对,一句话,将宇文化及问的无言以对。只得讪讪的退到一边,去寻杨广说话。
再看岸上的那个刺客,马上就冲出了军校们的包围而去;可不巧,正赶上宇文成都提马过来查看,这厢发生了何事正堵个正着。
刺客一见,宇文成都横手中的凤池鎏金镗挡住去路;也有些头疼,这宇文成都可不只是马上的将官;其马上马下都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战将。
刺客本着先下手为强,跳起来,奔着宇文成都就连刺出三剑。宇文成都不光是以力量取胜,其凤翅鎏金镗的招数,也是精妙无比。急忙摆动手中大镗,将来剑一一化解开去;紧跟着一镗是由上而下拍来。这刺客知道其力量不是自己可比拟的,急忙的闪身避让开;正欲摆剑进招,可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早就又到了。这一下,一时无法闪身躲开。只得横剑硬接。
啪,一镗拍在剑刃上;仗着这把宝剑是个宝家伙,只是一弯,立刻又绷直了。可刺客却忍受不住,一连退后十几步;一口喷出血来。因有黑纱蒙面,血浸染在黑纱之上。外表看不出来,宇文成都暗赞一声;此人的力气也不弱,居然以宝剑硬接我一镗。
宇文成都摆动凤翅鎏金镗,就欲再进招;可就听得金风扑面。不好有人放暗箭;宇文成都急忙的将头一低,一支雕翎箭,贴着宇文成都的头盔就过去了。等避过羽箭,再找那个刺客,是踪迹不见;可把宇文成都给气的够呛。
宇文成都四处望了望,看究竟是何人射来的一箭就这个功夫,龙舟忽然停滞不前。龙舟上的侍卫们,就看这水面一翻花;如同一条条鱼在水下游过。是直奔龙舟底下而来。
“龙舟下面有水鬼。”侍卫们纷纷的高声叫着,示着警。而杨广此时,早已经不再龙舟上了;已经转到凤舟上。是由那个乌老太监带过去的,旁人还并不知道;只以为杨广还在船上。
在宇文成都的前面奔出一支马队,看其穿着打扮;分明都是绿林人士。一个个手持弓箭,奔到宇文成都军队不远的地方,就抛射出一轮羽箭。接着就策马离去,看那意思,分明是想要将宇文成都引开此处。
宇文成都并不为所动,只是严令手下军校;将队伍收缩,不给对方可乘之机;至于对方要射箭就随他射去。这些鹰扬军所披挂的皆是光明铠,那里是寻常的绿林弓箭可射透的一般来说,非得是制式三棱箭头;才能给光明铠造成一定的损伤。在一个就是炸药了,也就是李云来得神雷。
可看眼前的这一群人,分明没有这两种东西。所以宇文成都是根本不惧;只是收缩队伍对其不做理会。可就见前面又奔出一支队伍来,为首一人,一身鹦哥绿的大氅;头戴硬棱方头巾。手提一根铜槊,打马来到了宇文成都的跟前;是勒住坐骑。
“对面的可是宇文成都么某乃是陕西总瓢把子,单雄信是也;近闻昏君杨广,欲从汴河到扬州去。某在此已久候你等了,今天是有你没我;宇文成都,你纳命来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单雄信是催马就到了宇文成都的跟前,举槊就砸。
宇文成都是冷冷的一笑,提镗就将单雄信的槊给拨拉到一边;紧跟着一镗横扫。单雄信急忙侧槊招架。
啪,一镗拍再槊身上;大槊都给砸弯了,单雄信在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就觉得心中烦闷,眼冒金星。这才知道,这宇文成都是真不好惹。把砸弯了的大槊,往地上一扔,也不要了;是拨马就逃。
宇文成都有心挥兵追赶,可一是怕中了响马调虎离山之计,二是怕追去在中了埋伏。是干脆还是紧看紧守,那单雄信愿意跑哪去就跑哪去吧。
单雄信跑出老远,这才带住坐骑。身边的弟兄们围拢过来,纷纷的询问其可是身受重伤单雄信摇了摇头,心中有些难受;也知道李云来等十八国的反王屯兵于四明山。可因为跟李云来有仇在身,不得投靠;只得怏怏的带人返回二贤庄而去。
而那个刺客,并没有走远;相反是折身进了四明山中。思付再寻良机刺杀杨广。靠山王杨林,听说光天化日,此处就出了响马也是吃惊不小。急忙地来寻杨广来问,下一步该当如何是继续走,还是返回东都洛阳
以着杨林的意思就此返回洛阳,尤其最近听这附近的歌谣;说什么琼花败,大隋乱。甚是不吉利,所以杨林的意思就想劝说杨广,就此掉头返回。
杨广一听是哈哈大笑,笑罢多时,这方对着杨林言道“皇叔,有你这大隋朝的老王子在;谁敢来这里轻捋虎须更何况还有我的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又何惧哉记得皇叔当初,可是我大隋朝的开国九老之一;一对水火囚龙棒,是打遍天下罕逢敌手。威名震动华夏,怎么现如今皇叔的胆量,却变得小了呢朕对你可是信心十足,有了皇叔和宇文成都保驾护航;这天下何处不可去得”杨广说着就站起身来,来到栏杆处,望着下面的黎民百姓和军校们,一时是天下尽在我手,谁敢轻矅其锋。
此时的一座山峰之上,李云来也在向着杨广这面望着;壮丽山河,尽在脚下;待有一日平定大隋之后,自当逍遥于山水之间,不再轻动刀兵。
“谁”李云来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再这绝壁之上,可少有人能至。李云来实在想不出,除了昆仑奴谁还会来这里急忙抽出鸿鸣刀,回身看去。
可一回头,一柄如水一般的长剑,就逼在了咽喉之上。李云来得武艺也是集成与大家,尤其是在穿越之前又学了一段的现代功夫;对各路功夫了如指掌。对此是毫不动容,只是仔细端详着面前的这个人。
可越看此人,越觉得眼熟;此人虽然蒙着黑纱,却可以肯定自己见过她,和认识她。“你是”李云来把刀归鞘,往前迈了一步。
那个人的长剑一缩,避开李云来。一阵咯咯的笑声,从黑纱后传出来。李云来听得这笑声,不由得痴了。慢慢地往前走几步,静静无言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黑纱蒙脸的人。
gu903();“你是张紫苏。”李云来缓缓地说出,那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那个,自己以为今生可能,再也见不到的人的名字。就见那个人的眼睛渐渐的湿润起来,手中的长剑也早已还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