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个,对倒是对;只是四弟,咱们不能这么说。我们李家本意是为了这天下的苍生着想,你没看看修运河死了多少的人么又连番对着高句丽动兵,结果又怎么样劳民伤财。这些还不足以推翻他么再说了,他戏妹收娘;不顾这伦理,这才使天下人尽都反对他。四弟,你给一痛快话;是回不回太原府”李世民心中对这李元霸是无可奈何,这家伙是专吃生米的;油盐不进。
“我说二哥,别动不动就拿民族大义这一套来压我;你们为什么造反,不就是玩了杨广的老婆么算了就别多说了,谁让我姓李,我跟你回太原造反就是。”李元霸说完,拨转马头,一溜烟的就奔着太原府下去了。李世民这一颗心才算放下,心说,要造反没有这四弟如何能成
李世民一把没拉住,只得任由着他去了;李世民转过头来,看了看身后的这些兵将。看了半晌,这才高声对着身后的这些人言道“诸位弟兄,当今圣上昏庸无道;尤其挖运河,建西苑;结果,这百姓是背井离乡,尸骨遍地。我今日要带天行道,要造这大隋的反;诸位弟兄有愿意跟我走的,二话不说,我李世民必会善待与你等。如要是不愿意留下的你可放下刀枪,就此离去;我李世民绝不为难与你等。”李世民满脸笑容的对着这些兵将讲完,心说这即使不留下的;也没几个人。肯定还是留下的人多。
可让这李世民大跌眼镜的是,这些军校们一听李世民这一番话;也私下议论开了。“我说兄弟,既然这李世民说了去留随便;干脆,咱们也别回扬州了;听说那瓦岗山不错,山上的英雄众多待人也和善公平;莫如咱们就此投靠瓦岗去好了。”那个一听他这么说,也随声附和道“我说哥哥,你所言既是在理;就这个李世民听说也是一个世家的子弟,即使他造了反,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倒不如那个瓦岗寨,真是为了劳苦大众。咱们这就奔瓦岗山去吧。”是一传两两传三,再看这些军校们就开始散漫开来;这就预备走路。而那些没动地方的,多数都是李世民由太原带来的军校们。
李世民本满打满算,以为即使走了一些人;还是留下得多。可这么一看,满不是那么回事就见这些军校是都有了去意,且人也是越走越多。李世民心说这那行呀,朝后面的亲兵卫队大声吩咐道“来人,将先走的军校与我就地射杀。以给其一个警示,看其可有悔改之意”李世民一句话说完,身后的军校们就抽弓搭箭;对准了那些三三两两的隋朝军校们。
李世民将手里的马鞭高高地扬起,往下狠狠地一落;顿时是乱箭射去,这一顿,就射倒下一大片。再看这些军校都被吓得停住脚步,愣愣怔怔的看着骑在马上的李世民。不明白其既言放自己走,又如何变了卦
“弟兄们,这个李世民是根本没安好心;放我等离去是假,其根本不愿我等散去所以这才任意射杀我等。你等都已看到了,即使今后我等跟了此人的话;其也是寡恩薄义。他这是根本不给我等活路,弟兄们,杀了李世民,你我投奔瓦岗寨去。”其中的一个军校一声喊,也是抽出弓箭来;劈手就射出一箭。
李世民急忙地闪身躲过,可他身后的军校们就没那么好运;被一箭射倒与地。再看那些要散去的军校们,此刻竟又聚拢过来,是人人抽弓搭箭;箭如雨下,顿时就射翻了不少太原府的军校们。其余的人是纷纷的拔出挎下腰刀,本着李世民等人就扑了过来。
柴绍一看,就知道不好;这李世民是犯了众怒了。得了,还是跑吧。是策马就奔下去了,至于李世民,那只好听天由命了。自己求得菩萨发慈悲吧,眼下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各人顾各人。这眼下隋朝的军校们就如疯了一般,势如潮水仿似;直奔李世民扑来。
李世民这时候也后悔不已,看这些隋朝的军校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扑到自己的身上,狠狠地咬上两口才甘心。至于李世民身后的军校们,一见前面的人状如疯狂;就开始偷偷地传话道,此是营啸,是干脆就阻拦不了的。换句话说,这些人都疯了。跟有理智的人打仗,自己的胆气还比较壮一些。这跟着一群疯子打,他根本不按常理出招。也是一声喊,跟着柴绍的后面就扑奔太原府。这回,这些人跑的不比这四条腿的慢。
李世民真是欲哭无泪,急忙的死劲的抽打马后臀;马吃疼,跑的跟射出的箭一样。这群军校们一见李氏弟兄离去了,追了一阵未果;也只得停住脚步,是转身投奔瓦岗山而去。
这李世民费了不少的心计,这才从杨广那里诳出了这几万隋军的精锐;可却就此散去,除了投奔瓦岗山的;不少就此变成了游兵散勇,为祸地方。也就成了当地的最无道义,且令人头疼的一股子绺子。后来到处流窜,杀人放火,而又适逢乱世,故此无人能捉到他们;倒使其自在了一些时日,一直到后来,李云来知道了此事,这才将其剿灭。
李世民这一回返太原府,早就有人将此事禀告与杨广;杨广一听,顿时就失魂落魄起来。他一是爱惜这李元霸的武艺,而这李世民一反,这李元霸就是两国的仇敌;试问自己这些部下大将,又有何人能打得过李元霸的即使这世上有人能打得过李元霸,那也是自己的对头。而这李世民,自己也对其甚为欣赏;可说是十分的喜爱。可也造了反了,这就使杨广觉得是人人皆不可信;自己这一回,怕是真正成了孤家寡人。尤其这太原府是大隋朝最大的一个州郡,又极为发达;且是富庶之地。这一造了反,人家是要粮有粮要钱有钱;更别说人了。
杨广自从接到了这个消息,就一直枯坐在琼花观的观花楼之上;是两眼发直,神色迷然,如丧考妣。失魂落魄一直坐到了掌灯十分。
“陛下,此时已是未时;陛下中午就无食,这晚上了,应该稍进些饭食;以免陛下将身子在饿坏了。”一个往常最为杨广疼爱的夫人走上楼来,到了杨广的身边;对其腻声言道。
“闭嘴,都是你等这些祸国殃民之辈;将我大隋的江山搞得一团糟。”杨广此时正在火头之上,正好有这么一个人上前来不识趣;如何不怒
“陛下,这大隋的江山,几时轮到妾室来指点了祖上就有训,妇人不得干政;陛下这说话,可要摸着良心说。妾不过是一女子而已,陛下莫以这么大的帽子来压我”这个妇人平时深得杨广的喜爱,故此在言语上,就有些不分尊卑起来。
这要放在往常,杨广最多就是付之一笑;在于其嬉笑一阵,此事就算过去了。可如今的杨广正在憋闷烦忧的时候,又感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正一腔子火无处发放,听了这个妇人之言;不由得是一阵的冷笑。
杨广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几步来到了这夫人的身边;这个夫人,还以为杨广又似往日一般。要与自己做些往日的论调,不由得又使上了小性子;一下将身转过去。
依着从前的杨广,这个时候少不得对其恳求一番;才能劝得其回心转意,再度巧笑嫣然。可杨广到了她的近前,一把将其就给举在半空之中;这个妇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也感到了不妙,急忙的尖声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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