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咨听得“告诉夫人”这几个字,心里顿时打了个冷战,忙拉住她的纤纤素手,道:“好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告诉娘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说了,别告诉娘亲。”
秋蓉被他拉着手,心里也是触电似的,急忙收回了小手,呼呼地道:“谁叫你乱嚼舌根的,你再这样,我一定告诉夫人,让你讨不了好的。”
陈尧咨一再的保证,哄得她心里甜丝丝的,粉腮红润,芳菲妩媚。陈尧咨呆呆的看着,真个顾盼生辉,撩人心怀。不觉想到,这秋蓉是最有韵味,真是丰盈圆润,韵比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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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动人的画卷
陈尧咨确实潇洒无比,但见他每日悠闲遥遥,浑然不觉,每日的练字习文,登山练拳,日子舒坦。自陈尧咨宴会诗文惊四座之后,柳家上下也是对他也甚是恭敬,他本来在柳家上下人缘不错,加之,成为柳青瑶选的夫婿,当之无愧的讨得众人青睐。
陈尧咨却是依旧每日的与柳开研讨古文,在书房读书习字,或者博览书房之书。柳夫人却是多以关照,每日相见打趣几句,陈尧咨亦是不禁莞尔。
字那日宴会之后,陈尧咨声名也是不胫而走,宴会宾客本是来自各州各府,陈尧咨一举击败知州公子,夺得美人倾心之说,临近州县四处皆闻。一时之间,南部县城小贩商贾、孩童茶座,莫不是谈论他,有人言他顽劣斗鸡的,有谈论他嘉陵赋诗的,有言他宴山写文的,更多师说他胜过知州公子,夺得美人倾心的。
时而,街头巷尾,小儿有歌谣:“陈门三俊杰,尧咨才横溢。文章得韩柳,诗文自风流。”説词唱书的、市井小贩、孩童游走之处,无不知此歌者,一时之间,陈尧咨名声大显。
时值秋风拂过,天高气清,和风朗朗,正是萧萧远树流林外,一半秋山带夕阳。这一日酉时之间,中年文士之人,慢悠悠的走在南部县城,只见他头戴幞头,身着青袍长衫,腰身琉璃绿佩玉,盈盈府步,好一风流人物。在县城大街宽阔之地,突然地停了下来,解下行囊便席地而坐。
只见其铺开行囊,里面却是露出一轴画卷,原来这文士是一喜画之人。只见他悠悠然铺开画卷,却是一幅浓墨山水图,只见其画似大江奔流,烟波浩渺,碧波滚滚,山陡峭壁流泉出松阴,嶙峋怪石悬山峦,翠微古木浮白云,曲岸山花似红颊,却是嘉陵江水风烟之卷,这嘉陵秋日却是全被这一幅画而道尽,不得不言,这画之作有宗师之才,意境深远,道法自然,此人定是名士。
这画不短,足有约莫一丈之长,随着文士而展,如气吞天下。市井之中,立即使得看客围了上来,忽而之间,前前后后围观之人,争相挤兑,商贩、孩童,莫不两两之间,点点语语。
中年文士开口说话了,他对人群拱了拱手,脸上尽是笑意。他似乎早就知道周围有人围观,转过身来见如此多的围观之士,却也无丝毫惊讶,微笑着道:
“诸位士子乡人,老夫初到贵地访友,见得嘉陵风光无限,有此一画,欲求得一报读诗书,才学横溢之士,为之以提几字,入得意境,愿以此画卷赠之。”
众位围观之士兴趣涌至,见此画雄起壮观,意境悠远,气魄雄伟,境界浩莽,如泄水之江,奔流不尽,众人都猜测,此画可能值些银两,都觉此人不寻常。
这时,却有人笑道,“这有何难,我有一首,待我道来。”
文士奇了,道:“果真如此,小县之内还却是藏龙卧虎,才学济济啊。”
听了文士此言,众人笑了。这时,又有一人开口了,“他的诗,我也知晓。”
听了此言,文士却是有些糊涂,正开口之间,却是不知谁念出一首:“千里波涛江水声,何年重绕此江行。蜀道凌云天梯横,吴子画尽嘉陵魂。源远流长嘉陵江,千年丝绸保宁城。只应添得清宵梦,时见满江流月明。”原来,这人吟诵的正是陈尧咨那日郊游所作的游嘉陵江。
那中年文士听了此诗,不觉赞叹,“此诗雄奇,当有此意境,如览古怀今,气韵十足,可是柳大人所作”
众人却笑了,有人道:“这作诗之人,却并非柳大人,而是另有他人。”
“另有他人,莫非此人才学可与柳学士比肩,区区小县,果真藏龙卧虎。”这文士感叹而言,隐隐之中,一些惋惜。如不是柳开性直刚正,何来一小县令,早已是殿臣、翰林之士,如今却是远放之地。
只见又有人笑道:“这位相公衣着打扮,似是外州之人吧。”却是一小商贩,见他打扮不寻常,遂问道。
中年文士点头,笑道:“似是如此,远涉异乡,却是为拜访老友。来此却是沉醉这嘉陵之美,遂有此画。欲求得一知己之人,可题一笔。”
那小商贩笑了,道:“这事您可来对了。”
文士笑道:“何出此言呢”
小商贩笑道:“咱们这南部县虽是小县,却是文采济济,就如方才诵读之诗,便是铁证。”
文人有些惊异,道:“那却是好诗,上乘之作。非柳大人作的,却是何人有此文采。”
小贩回答道:“这作诗之人,却是不简单,不说咱这县城,就是临近几州几县,莫不有人识得此人。”
文人笑道:“老板何出此言。”
“这却并非夸大,”小商贩笑道。“他就是陈县尉的三公子,有才华横溢,诗书双绝之称。你要题诗,找他便是对了。”
有小童听到陈三公子几字,三三两两的蹦跳着,唱起了那歌谣:“陈门三俊杰,尧咨才横溢。文章得韩柳,诗文自风流。”玩玩闹闹的跑开了,众人也是散开而走。这小贩也是去做自己的小生意。
中年文士来到小贩身边,笑道:“这位小哥,这陈三公子,这陈三公子当是功名在身了。”
小贩又笑了,道:“先生又错了。这陈三公子虽是才华横溢,却无功名。”
文士笑了,道:“无功名在身,怎生算是才华横溢呢。想林和靖、林先生也是进士出身。”
小贩笑道:“那是如此,可这陈三公子只有十岁,哪来功名。”
这言一出,文人立即惊奇起来:“这十岁便有如此才学,莫非神通乎”
小贩似是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言语笑道:“先生要打听这陈三公子,可去柳府,他每日都要去柳府喜文。”
柳府,文士想着,立即觉得不对,问道:“为何要去柳府呢”
小贩有些不耐烦,文士觉察,笑道:“小哥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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