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原来是赵公子,尧咨有礼了,”说着,微微拱手施礼,笑道“没想赵公子在此,这昨年寒梅之月一别,尧咨一直忙于秋闱,未曾拜访,想来惭愧不已。”
这赵公子也是豁达之人,走进身来,呵呵一笑道:“这半年不见,陈公子风采更甚往昔,这风度翩跹,在下倒是好生羡慕啊。”说着,也是微微拱手行礼。
众人听闻这少年就是陈尧咨,心中不觉奇异,这少年虽是清秀俊朗,举手投足只见也是风雅别致,这才学一说,却是未曾亲眼所见。正所谓这眼不亲见则为虚,这如此年少,就十四五岁模样,怎生看得出其真才时学。这些未知之下,有人便试探一番,这一时之间,欲言又止者,大有人在。
赵公子见此情景,朗声笑道:“今日喜得相见,正是缘份二字,当为此而畅谈一番。许久未曾领略公子雄辩之才,今日秋色景秀、暖阳宜人,不是正好”
陈尧咨微微一笑,道:“公子还是如此宽阔之人,在下倒是佩服的紧,早想一聚,却也未曾有暇,今日一见,岂不正好”
那俊俏公子听闻陈尧咨这三字,不觉奇道:“公子便是今岁秋试解元陈尧咨”
陈尧咨含笑而言,道:“这解元一试,那是凑巧的紧,在下可是不敢炫耀,在下便是陈尧咨,草字嘉谟,不知这位公子为何有此之问”
赵公子见此,笑了笑道:“陈公子勿怪,在下为尔等引荐。此子便是舍弟,名唤赵璇,乃是这书院学子罢了,闻得陈公子之盛名,不免有些惊奇,得罪之处,望公子多见谅。”
陈尧咨心中不禁暗想,这又是一位国姓爷,还真不一般的麻烦,有些刁蛮的个性,与这赵公子文质彬彬之礼,似是有些不符,旋即略微施礼,便静立而笑,“原来是赵公子,在下有礼了。陈尧咨微薄之名,那些浮风传言,也是多为不实,公子何必计较。”
赵璇拱手施礼,轻洒折扇,笑道:“陈公子何须如此谦虚,方才你这仆人可是说项的厉害,在下不才,权当领教一番,可请公子不吝赐教。”
赵公子听他此言,不觉眉头微蹙,呵斥出声:“怎可放肆,你可知父亲送别之教诲。”说着,又是对陈尧咨含笑道:“陈公子勿怪,舍弟有些鲁莽性子,陈公子无需放在心上。”
陈尧咨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看来在下今日不比,也是不行了。既是如此,那在下就献丑了,还请公子出得这题目。”
贺山嘻嘻一笑道:“就是如此,少爷你好歹也是一科解元,何必如此瞻前顾后,让人家以为你就是吹嘘的厉害罢了。”
陈尧咨瞪了他一眼,心说:“不是你这厮,少爷我现在正是在卧榻之上逍遥不已了,现在还要如此费神。”这些时日,他也是感受到了低调的好处了,至少没有这些麻烦找来,现在可好,真是出门都要翻翻黄历。
这赵璇赵公子闻他同意,不觉喜上眉梢,俏面甚喜,道:“陈公子如此豪爽,才是潇洒雅士,一科解元,在下佩服不已。”说着也是自信满满,道:“听闻陈公子诗书双绝,学识渊博,六艺精湛,在下真想领教一二。”
陈尧咨听他此言,心中不禁诧异,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学识渊博、六艺精湛了,不禁向贺山这厮看去,只见一张讪讪而笑的一张脸。
陈尧咨不禁摇头,旋即笑道:“公子勿要听闻在下仆人之词,他多是玩笑戏谑罢了。”
赵旋摆了摆自己白皙之手,这修长嫩白之下,衣袂挥舞,笑道:“公子倒是推得一干二净了,此事无需过谦,以这位公子诚实之态度,却并非吹嘘之人。”这举手投足只见,倒是一派风雅之态度。
陈尧咨看了看贺山,似是不信此言,这厮戏谑滑舌,吹嘘无比,今日却还博了一诚实之名,这可是太阳走了西边出来陈尧咨心中不由暗自叹气,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人都是一拨比上一拨奇。
贺山倒是呵呵一笑,道:“这位公子此言甚是在理,看人不虚,识人有方,这一看之下,便知晓小的诚实之极。你可是想想,小的要是半分不诚实,怎能为我见少爷做事。”说着一边的沾沾自喜起来,道:“不过,以在下之见,公子虽是俊秀潇洒人物,你这书童却不合适。”
这俏书童见他如此泼皮,不觉怒眉紧蹙,小额露出微细的瞪了起来,道:“你这人怎生如此无奈,谁不合适了,你今儿可是把话说得清楚了。”
贺山嘻嘻一笑,道:“大伙看看,你这书童,双手叉腰的,没有教养,言谈之间甚是蛮横,大伙看的清清楚楚,本公子才懒得与你细说。”说这话,不在理会他。
这书童见他说得如此言语,不觉看了看自己,真是双手叉腰的,不禁气急,道:“你”却是说不出话来。
赵公子哈哈一笑,道:“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咱们今日偶遇,当好生开怀一回。”说着,几人也是相视一笑,便走出这书院,往锦官城而来。
第四章秋日春意诗卷浓
这一行人来到这锦官城市坊,一路的走走笑笑,谈笑风生,在一家双层酒楼,选了靠窗之处,颇为雅致之座,便落座下来。
几杯淡酒下来,这贺山倒是欣喜,“如此美好这日子,逍遥洒脱,要是天天有这般光景,真不枉在这世上走上这么一遭。”说着,又是举杯而饮。
那小童却是似是与他有隙一般,哼了一声,“便是如此的吃货罢了,真是酒囊饭袋一个,自我吹嘘无双了。这日日笙歌的,倒是惬意了,只怕没有这福分了。”
贺山也是懒的理会他,又自顾自的痛饮一杯,似是美美之极,双眼望向窗外,笑道:“你们看,这锦官城四季多晴朗时日,这都是秋天了,还是树未飘黄叶,草未惹霜冻,如春日盎然,真是令人惬意之极。”
这赵璇却是笑道:“陈公子曾说过,答应要与在下一见高下,现在正合时机,咱们不如一比如何”
陈尧咨不禁纳闷了,这什么时候,要与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比个高下,说出去不知情之人,还以为我这是欺负人了,这人真是奇怪了,旋即笑道:“公子多虑了,在下课时未曾如此出言冒犯啊。”
赵璇微微一笑,道:“在墨池书院之时,公子不是曾言要在下出题么,怎生转眼之间,便忘却了。”
贺山笑了笑道:“公子,却有此事。小的以为,你是该教习他们,如何做合格的学子,这治学如装水,满壶不曾摇,半壶响叮当,这些人啊,最喜找别人比试,这小胜一回,便自我觉得无敌天下了。这要遇上真才实学之人,怕是要丟些颜面了。”说着,又是摇了摇头,自古的喝上一杯。
陈尧咨笑了笑道:“真是如此么,那可是刚才的事了。这刚才之事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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