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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 宋隐之 2324 字 2023-10-04

往章府而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有嫌疑。

众人焦虑之间,唐柳匆匆而来,来不及一丝的喘息,忙的道:“大、大人,那安、安富又回了王府去了。”

“什么”章大人心里顿时震惊,双眼放的如圆筒一般,一脸的不信,“你、你说他又回王府去了”

“对,”老奴轻言所见。

“这,柳伯,你可看仔细了,是他自己回去的,没有人抓他”章公子蹙眉问道。

“没有,他本都跑到了府南大街,没想到,居然有人刺杀,他怒声不已,折返回去了。”唐柳如实道。

“糟了,“章大人一拍座椅,气极的道,“安富中了离间之计。”

“离间,什么意思”章公子忙的问道。

“没想到王府一边放任他离开,一边派人刺杀,栽赃于我们,安富自然心中气急,说不定现在已经到了王府了。”章知州谈了叹息道。

“可、可这样一来,咱们可就被动了。”章公子急道。

“是啊,咱们现在可就被动了,但愿安富那厮能醒悟过来。”章知州暗自叹了口气道。

“章大人,”李德原突然道,“咱们如今,可要”他的话却没说了下去,做了个手刀一砍的示意,问道。

“可王府大院,护卫森严,咱们是无法接近他。”章大人摇了摇头。

“早知如此,咱们早该解决了他。”李德原冷笑道。

章大人摇了摇头道:“王子殿下之意,岂不是让我们与他们无异了。”

“那咱们该如何是好”章公子不禁问道。

“事到如今,咱们必须早作打算。”章大人蹙眉沉思,突然双眼精光,一拍座椅,急道:“你们立即走,往杭州而去,那里才是主要之地。”

陈尧咨美美的睡了个好觉,这是他到成都府这些日子,最舒心的觉了。睁开了双眼,正要呼喊,却才想起秋蓉留在了汴京,心里暗自一笑,翻起了身。

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却是赵璇身边的贴身丫鬟,那个假小子书童。陈尧咨心里疑惑,微微道:“你怎会在此处呢”

“公主让奴婢过来的,她说陈公子初到王府,定然心中有些不适,早早的便让奴婢过来了。”

“公主费心了。”陈尧咨心里涌出些感激,这年头,出门在外的,还是有个知心朋友最是舒心了。

“陈公子,你今日不去拜见公主吗”

陈尧咨微微摇头,笑道:“没办法,这些日子有得忙活了,等闲暇几日吧。”洗漱了一番,陈尧咨心里却有些焦急,所谓兵贵神速,他怎能不急。

吃过了早饭,来到王府正堂,蜀王赵元侃与范宽已然在座了。两人细品着香茗,有着说不出的闲适,这刺杀一案,如今已是有了重大进展,只是等着安富那厮的正菜了,怎能不愉悦。

“见过王爷,见过师伯,”陈尧咨拱手行礼道。

“嘉谟,”蜀王一见他,笑了起来,“快快来坐下,咱们二人现在这么惬意,可全是拜你所赐啊。”

这事不可置否,陈尧咨也不争辩,径直问道:“那安富现在何处,他可是有什么招供的”

范宽一笑,道:“他的供词咱们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是缺乏些证据罢了,今日再看看便知。”

陈尧咨坐在身边的椅上,轻品着侍女们端上来的清茶,悠闲的喝了几口。不到片刻,安富便被带了上来,陈尧咨仔细一打量,他已没了昨夜的落魄,倒是还梳洗了一番,见到自己,有些赧然。

“安将军到了,请坐吧。”蜀王赵元侃笑道。

“这”安富迟疑了起来,“罪臣不敢,小将是待罪之身,岂敢如此。”看来一夜的惊魂,也磨去了他心里不少的傲气。

“王爷从不如此认为,”陈尧咨接过他的话,笑道,“王爷有言在先,只要安将军识得时务,你仍旧是安将军,而且还是大功一件。”

“对,本王说过。”蜀王与他两人一唱一和,范宽在旁边看的眉开眼笑,这二人虽是不常见面,这搭配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罪臣本是死路一条,多谢王爷仁慈。昨夜之事,罪臣想的彻夜难眠,妻儿老小,忠孝仁义,安富每每想起,惭愧不已。”

“好了,安将军,”陈尧咨笑道,“你且说说,那些余下的箭矢藏在何处”

“箭矢”安富心里一惊,“你们如何知道还有箭矢”

“我们知道的,你定会大吃一惊。”陈尧咨呵呵笑道,“你们为何会在阆州动手呢,莫不是早有准备”

“的确如此,”安富点了点头,“在阆州有人准备好一切,时辰、地点、都做好部署,当是我也在场,只是不够资格与他们争锋,便只是放在了最后。”

“那些刺客到底是何人”陈尧咨问道。

范宽也点了点头,道:“那些刺客身法,与我大宋厢军步调不齐,看来并非是军中之人。”

“范大人一语中的,”安富点了点头,“这些刺客,多则百人,多是来自党项,这领头之人,更是党项的王族,叫什么李德原的,也不知道是何职务。”

“原来如此,”陈尧咨心里暗自想了起来,“难怪这些人所用的箭矢都不一样,原来本就是番外之人。”

陈尧咨道:“那阆州是什么人在接应你们呢”

“阆州县令王大人,本就于章大人相善,他为我们这些人做好了一切,其实这些人已经在阆州等候了半月了。”

“原来如此,”陈尧咨心中暗想,“这本就是蛇鼠一窝,明摆着的置人于死地,有内鬼作祟,这刺客怎么能找的出来。”

“那章大人在此事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陈尧咨不禁问道。

安富眨巴了下嘴,欲言又止,陈尧咨见此,笑道:“难道你还不明白章大人的性子,他岂会轻易放过你”

“章大人本就是出谋者。”安富咬了咬牙道。

“那你们为什么要刺杀范大人”这才是陈尧咨所关心的问题。

“李德原偷来蜀中之事,想必范大人早有耳闻。”安富对范宽道。

范宽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这李德原乃是党项王族,却潜入我大宋境内,本官得到密报,他已到阆州重镇,便一行而去,没想却出了这些事。”

“原来与细作暗通曲款的人是这章大人,他却贼喊捉贼,”陈尧咨冷冷笑道,“他却以此污蔑起了贺山,没想还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gu903();“那咱们现在该是如何做”蜀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