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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 宋隐之 2346 字 2023-10-04

“这都快到午时了,你还不知啊”赵璇凤目白了他一眼,那一抹的风情无限,似是在天边琉璃的彩云,似若那低头出水的莲花,纤手挽着彩丝得绫罗,仔细的烹煮这这一壶清茶。

“午时了这么快”陈尧咨突然翻身坐了起来,掀开车帘,但见车外雾气散尽,暖暖的太阳照射了下来,如那四散般的一束一束的辉映着这大地,车马还在这蜿蜒的官道上缓缓的行着,远远看去,远处的山,翠柏葱岭若经历了寒风一般,傲然挺立着,仰望着这一片广漠的天。

“我不是说,打探好了再启程吗,你们怎么”

“早派人探过了,四处的斥侯在这山路搜寻了几个时辰了,咱们才启程的。”赵璇轻笑道,纤手捧着那茶盏,清茶的泉香顿时溢满了这马车。

“这这倒也是”陈尧咨点了点头,他也不客套,捧起茶便轻品起来。

“此次回京,没想到,却发生了这么多事”赵璇轻唇微微一叹。

“是啊,没想到凡是有我在,都有麻烦上门”陈尧咨自嘲一笑,想来这么些年,他碰到的那些事,却是一个比一个奇。

“我看道不是麻烦上门,倒是你走到哪儿,都能有些事做”赵璇笑道。

“我倒想闲下心来,可世事总是不如人意,”陈尧咨嘴角一笑,想及自己年少之时,煮酒赋诗,每日都能游山玩水的闲暇,恍若一隔,自己已经到了科举了,汴京之地,如那汴河一般,蜿蜒曲折不说,更是深水藏蛟龙,他是不愿沾惹的,可如今他还是走向了汴京之路,或许,冥冥之中,已经早有定数,或许是这个时代,他已经被推向了汴京,这里繁花似锦,也是风流之地。

“那几个刺客呢”陈尧咨沉默了半响,笑问道,他在这事上,本也难脱干系,所以他选择了远离此事,可心里却总觉有些牵绊,不觉苦笑。

“放了”赵璇笑道。

“什么你你放了,他她们可是”陈尧咨大惊,他没想到赵璇还真做出了此事,可这一放,无疑放虎归山,把所有的人都推向了绝地。

“你这人啊,”赵璇剐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哭笑不得,“我岂会不知道此事,只是把他们送到州府衙门,责令其押到汴京,在做处置”

陈尧咨心里放心了下来,暗自输了口气,道:“这样也好,也算是不忙活一场,我想此事只是开头,咱们还会有机会与他们相遇。”

“你是说汴京吗”赵璇突然问道。

“汴京”陈尧咨微微一叹,“汴京多风流,这一去,不知又是唉”

赵璇见此,不觉唇边一抹笑意,两人轻品着香茗,这一路上,颇多惬意之感。

第一百二十四章怪言怪语

自古汴京繁华地,长远的汴河直跨京师而过说及这汴京的繁华,九门十三桥可为不得不提及,天汉桥的水泄不通,扬州门的码头船工,南门大街的外来商贾,杀猪巷的状元牌坊,当然,这却是风月状元,烟花柳绿之地,实乃为世人称道

御街缓缓而行,旷达的大街上,直通皇城而去,远远的行人见这常常的长龙,都缓缓聚拢了过来,仿似在看什么稀奇的事一般

公主回京,众人谁敢怠慢,尤其是快至皇城之遥,长长的御街上只有那倒垂的细柳剥落的垂条,远远的便可见那皇城若一块大石坐落在汴京中央,霸气十足

陈尧咨掀开车帘,却见远远的围着的人群,熙熙攘攘,皆是好奇的围在这两旁御街是不准百姓随意行走的,只有皇亲贵胄才能在遏见天子从路而行,陈尧咨看了看车辙下的街道,不觉笑意,心里快慰之极

进了皇城,便是几十匹骑马的禁卫军军士在前面开路,后面马车跟上,再后面步行的禁卫军整整齐齐跑了起来,待他们一拐过街角,围观的人群顿时议论纷足

“这是哪位王爷又进京了,悄声无息的”

“怕是那位吴王,杭州与汴京也不远”

“依老朽看来,却是未必”一个老头子捋着花白的胡须,颔首的笑道

“老人家,你有何高见”

“你们难道没有看见,方才掀起车帘的,那人怎么会是皇亲”老叟笑道

“不是皇亲,那他怎么敢”

“方才那人,老朽倒是瞧见过”老叟犹如那说书的人,兴致洋洋的摆谈了起来,“此人唤名陈尧咨,乃是京东路转运使陈省华的幼子,自幼曾名动京师,后曾回乡读书,而后不知所踪,却没想现在又进了汴京”

“陈尧咨,这名字在下倒是有些印象,可他并非皇亲,怎敢在这御街上横行”

“你没看见皇亲的仪仗吗”老叟笑道,“想必他与那位皇亲熟识”

“他不是曾拒官不做吗,什么时候有与皇亲相识了”一个壮汉笑道,“可见这盛名之下,也有不实之人,这世上,哪有不愿意做官的“

马车直穿御街,从威严的禁宫正门进去,宣德楼左边是尚书省,右边是政事堂,秘书省,前面左拐,馆文阁部,,一块一人多高的御碑被霸下龟驮着,御碑上四个气势磅礴的大字,“文官落轿,武将下马”

一排排的轿子马匹早整齐的排在了此处,八台的大轿顺着这偌大的广场一流的排下去,若气贯长虹,轿子摆在内侧,外侧便是执着的马匹,整齐划一的在轿子外围顺溜下去,两旁却是文武大臣按班之处,前面有些看不清的地方,却是横卧着一块巨大的雕龙凤刻

早有小太监在那儿候着,屁颠颠跑来掀开马车帘子,“公主殿下”

陈尧咨随着赵璇下了马车,抬头一看,虽然他不是常进皇宫,但这构局的磅礴大气,无一处不彰显着皇家风范

“公主殿下,这位公子是”小太监显然不识他,但皇宫之内,是不准许外来之人的,按照他这般的无征召前来,该是落得个午门斩首下场

“前面可是陈嘉谟”一声若钟鼓的声音传来,不怒而自威

赵璇正欲说话,却见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人约么有三十来岁,却是宽大的肩膀下锦绫的绸缎袍服,头上一顶紫金琉璃冠,脸上笑意盎然

“陈尧咨参加蜀王殿下”赵璇敢不见礼,并不代表他敢肆意妄为,别说这不是他的地盘,便是被横尸埋了,也不敢有人来追查,所以,人在屋檐下,低头还是很有必要的,古人把这种智慧般的做法,称之为能屈能伸,且归列到大丈夫的行列,所以他陈尧咨,虽然看似有些滑稽,但却不可否认,今日又做了一次大丈夫

“本王听闻荆阳已回到汴京,今日便前来探望,没想正遇上了”蜀王笑道,“这一路颠簸,你可还吃得消”

“还好”陈尧咨脸色一红,这话说得有些违心,“一赖公主颇多照顾”这话倒是不假,想自己马车颠簸的,若散了骨头,倒是赵璇那车驾最是舒坦,让人舒适之极,因而赵璇也不让他再坐那颠路地马车

“父皇听闻你回了汴京,早宣你觐见,此刻怕是已经在御书房了”

“陛下要见我”陈尧咨大吃一惊,问道,“可我什么也”

“好了,”蜀王摆了摆手,笑道,“你与本王来便是”

陈尧咨只得拜别赵璇,与蜀王走去皇宫之大,陈尧咨早已领教,如今蜀王带着他左右的路拐,一路上略过守卫的禁军,约么转悠了半个时辰,这才到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