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没钱还敢来这边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竟然连七娘一个晚上的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再敢赶走七娘的客人,信不信打断你的腿”
陈辰被耳边突然传来的大骂声惊醒,抬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不远处竟然是一家花楼。此刻三四个膀大腰圆的人正齐齐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着一位二十几岁,穿着华丽的青年。青年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人虽还长的不错,但看去却显得油头滑脑。
此刻青年却是火了,拍了拍自己被扔出来时沾在衣服上的灰,也大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爷是谁吗爷是东宫太子来你们玉满楼是你们莫大的荣幸,看上你们玉满楼的七娘更是她的福气竟敢这么对爷,爷明天平了你们玉满楼”
不远处的陈辰本来和一堆人一起围过去看热闹的,却意外的听到了青年嚣张的话,在周围人的轰笑声中,陈辰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的看向了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月澜扔的地雷么么哒,激动的伦家都不能自持了
章节目录第二十八章
折腾了好一会儿,看热闹的人群才渐渐散去。没有人会相信堂堂太子出来嫖还付不起嫖资的,所以那位自称是太子的人被狠揍了一顿也没人去阻止。
此刻据说是太子的人正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偶尔因为疼痛身体抽一下,凡是值点钱儿的东西全部被玉满楼的人搜走了。
陈辰过去,拿脚踢了踢地上躺着的人,道:“死了吗”
地上的青年模糊的应了声:“没。”然后又不动了。陈辰也没去扶他,青年又躺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抓着陈辰的脚一点点挪动了起来。
“云坠,去扶他一把。”陈辰实在受不了对方那动一下哆嗦一下的身体表现,搞的发了羊癫疯似得。
青年终于站了起来,只是他仍旧弯着腰揉着肚子,刚才实在被揍的狠了。边揉青年边发出一些惨兮兮的声音,“喂,你有手绢吗”青年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下自己的脸,抬一起了一张青肿的脸。大概是太疼了,被刺激的眼睛旁有些泪花,说话还带着些鼻音,鼻子上流着鼻血。他袖子一擦,整张脸真是面无全非了。
“没有。”陈辰毫不犹豫的说道,大男人谁带那种东西,“啧啧,看这样子,真是被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了。”
“放肆,你竟然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青年色厉内荏的喊道,但是一说话,牵动了嘴角的伤口,他又痛的眼泪控制不住哗哗的。
陈辰耸了耸肩,笑道:“日行一善,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这点儿钱就给你看郎中去吧。”说完,陈辰掏出了几两银子扔到了青年的脚旁,那叫一个潇洒。
“你你”青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憋了半天,还是威胁道:“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说完瘸着腿一步步走了,结果走了几步,他又折了回来,龇着牙捡起了地上的碎银子,在陈辰目瞪口呆中得意道:“凭什么便宜了你,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它扔回你的面前,哼”
陈辰看着青年远去,对这个奇葩无语了。他有些事问零,当下也没了逛下去的心思,三人转身回了客栈。
“那人真是太子”陈辰将零召到自己房间问道。他还记得当时在市访,那青年说起自己是太子的时候,零那副木头脸都露出了惊讶之色的。
零皱起了眉,不确定道:“皇宫之人的画像我们九杀都是有的,可是画像和真人并不容易认的清。那位是有点像太子,可是这太子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
洛公子,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太子,也许是皇家的亲戚之类冒充太子也有可能。看刚才那人的样子,无疑是位纨绔子弟,不清楚冒充太子之罪也是情有可原的。”
陈辰点了点头,嘿嘿笑了下道:“零,我们今晚去太子府吧。宫外的太子府因为太子很少去住,守卫不严,你带着我进去应该不困难吧。”
陈辰觉得如果青年真的是太子,那他被打的这么惨,今夜一定不会进宫,去太子宫看看不就什么都清楚。
交待了云坠一番,陈辰和零两人离开客栈,又是匆匆赶向了太子府。站在太子府不远处,零很奇怪的一直抿着嘴,除了和往日一样安静外,还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你怎么了”陈辰看着太子府,见零没有动静,便开口问道。
零踌躇的看了陈辰一眼,手捏剑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要用轻功我我要抱你才能进去。”
陈辰也愣了,木然的看了眼天空,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来吧,千万别把我摔了。好吧,我老实交代,我有一点点恐高来着。”
两人突然没了声音,最后零最先败下阵来,一把捞过陈辰的腰,运起轻功,轻巧的几个转身便轻轻松松的翻过了太子府的墙门。
陈辰能感觉到零抱着他的半边身子完全是僵硬的,同时目光正视前方,好像用这样的方法来表示他一点儿也没问题,十分正常似得。陈辰到觉得零的反应蛮有趣的,不过也仅仅是这么一想。两人落地后,陈辰也颇有些不舒服的在地上跳了跳。
太子府很大,陈辰进来后发现整个太子府里面是灯火通明,不少小厮丫鬟一排排低着头匆匆而过。陈辰让零偷偷的去劫了个小丫鬟过来,问了以后才大致了解了一些事。
那位青年还真是太子,不久前他才怒气冲冲回自个儿家。可倒霉的是太子府门口的护卫愣是没有认出他来,还把他当成了乞丐,斥骂了太子几句。
现在自然是不用说了,护卫被拉到牢里去了,太子大人真在自己窝里让人看伤呢,外加发脾气。
陈辰一乐,让零打昏了小丫鬟,自个儿摸去了太子的住处。陈辰和零摸过去的时候发现幸好太子处护卫不多,丫鬟小厮手里的东西放下,太子也让他们下去了。至于原因,陈辰和零在暗处听着太子屋里面不断传出来的惨叫声,随便想想也明白了,怕丢人呗。
“嘶,轻点儿不会啊疼死爷了。”刚才被打的青年此刻正斜着身体,上半身赤裸的躺在一张软榻上。给他治病的郎中战战兢兢的写着药方,不时抬头瞧一下珠帘里面一位穿着略显开放的女子温柔的为太子擦着药膏。
“启禀太子,药方写好了。”郎中轻声道。
“自己去找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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