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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相府。现在,就是让卞纪兰对着溪府的祖宗牌位去发誓,说她对相府绝对无一丝愧疚,更是从来没有虐待过溪延修的任何血脉她都是敢的。

原本的溪莲歌,卞纪兰从来没有短缺过她的衣食,连丫鬟都配了。不然,一个疯子,她直接锁起来不就好了

卞纪兰气的快晕过去,溪延修对这个夫人还是很感激的,知道卞纪兰的为人。又听到溪莲歌将他都骂了,当下怒道:“我看你的疯病是越来越严重了,来人从今日起,将溪莲歌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去看她”

溪延修说这话,这就跟他以前放弃溪莲云一眼,也是放弃溪莲歌了。没有意外的话,溪莲歌一辈子也出不了房门了。

溪莲歌想着自己要被囚禁起来,也是疯了。

陈辰本站在卞纪兰的后面,这时却站出来说道:“父亲,母亲,请听我一言。”

溪延修现在是很喜欢这个女儿的,听到陈辰有话说,点头示意陈辰可以说。

陈辰见溪莲歌也安静了下来,神色间很惊讶的看向他。陈辰一笑,道:“将莲歌妹妹锁在房里一辈子,莲歌妹妹定然不服,到时在府中肯定是吵闹不已。外人知道了,也是不好。

再说,莲歌妹妹毕竟是父亲您的亲骨肉,看她被囚禁一辈子,看她痛苦一辈子,父亲您心中肯定也会有些不舒服的。”

陈辰说着,溪延修点了点头,示意陈辰继续。

“父亲,您看这样可好。我们相府每月都有猎户专门送肉食过来,不如将莲歌妹妹许配个一个尚未娶妻的猎户吧。

莲歌无论怎么说,都是我相府的千金,长的也漂亮。我想,就算她失了身,那猎户肯定是不敢欺负莲歌的。父亲您再给那猎户一笔钱,让他带莲歌远走他方,这样,莲歌老来也不会无依无靠了。过些日子,莲歌的事自然就淡下来了。”

溪莲歌本来以为陈辰是帮她说话的,结果竟然是这番言语,顿时仇恨的盯着陈辰看。

卞纪兰看了眼自己女儿,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溪莲歌是个疯子,放在府里的确不让人省心,当下对着溪延修道:“相爷,我觉得云儿的想法不错。”

溪延修一思索,最后道:“择个日子,纪兰,你偷偷将莲歌送走钱多支点儿。”

两天后。

白七夜的名声最近不大好,据欢颜姑娘说,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酒品能看出人品,那晚,白七夜虽拔得头筹。但入了她的房,喝了酒就变的十分轻佻,更是见相府偷跑出来的溪莲歌长的漂亮,以为她是疯子,不懂得男女之事,竟然玩弄了那位疯小姐。

白七夜是聪明人,一想就知道他被欢颜给算计了。可是,那天早上,好多人都看到他和相府的疯小姐对骂,又看到相府的卞纪兰亲自带人将溪莲歌领回去,白七夜现在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在皇都,走到哪儿都被人议论,白七夜苦闷的不行,天天借酒消愁。

隔天早上,白七夜死了,掉到护城河里,淹死的。打更的说,晚上看到过白七夜,白七夜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脚步蹒跚的朝城外走去,还说什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结果隔天早上,他的尸体被人捞了上来。

今天,陈辰心情不错。白七夜的死讯他刚刚知道,他没有动手,是花娘干的,不过一才子因为名声破败而自寻短见也是很正常的吧。

今日,也是溪莲歌出嫁的日子,花轿都准备好了。陈辰再次催眠了香茗,自己偷偷出了相府。

自己带着花娘出了城门,两人越走越偏,最后更是进了山里。

“公子,就是这里了,抬轿的轿夫是我安排的人。”花娘拍了拍手,远处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陈辰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顶大红色的轿子。

陈辰掀开轿帘,看到里面被绑着还塞着红布的溪莲歌,朝她咧嘴笑了笑。溪莲歌明显认出了陈辰是谁,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恨

“送莲歌小姐上路。”

轿夫中的一人点头,上前便掐住了溪莲歌的脖子。在溪莲歌恐惧、哀求的眼神中,咔嚓一声,扭断了她的脖子。

陈辰有些想吐,但还是憋住了,脸色不大好,转身匆匆而去。花娘一招手,四个轿夫快速的离开了。

陈辰一行人离开后,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再次钻出了一个人。身上是猎户的打扮,只是胸前弄了点红色。他心有余悸的往轿子里看清,顿时吸了口冷气。

“你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猎户说着,将溪莲歌身上值钱的东西拿了个干净,同时也将卞纪兰特意给溪莲歌的一包银两也拿了。

看着这些东西,猎户咽了咽口水,当即拖起溪莲歌的尸体,将她扔到一个狼窝中,又一把火烧了那轿子。自己则带着银两,连夜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感谢:

天知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33117: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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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第章

解决了溪莲歌,陈辰在溪府很是舒服的过了几天。但陈辰知道,他的舒心日子不会久的。

自从溪莲歌不在了相府之后,君痕又是没脸没皮的天天往相府跑了。陈辰知道,君痕此人,对那九五之位可一直是很感兴趣的。只是,当初的那场皇位争夺中,他棋差一招,输给了君寒罢了。

一开始他喜欢溪莲云,溪莲云漂亮是一回事,但得到溪相爷的支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于溪延修嘛,他是个老狐狸。当初皇子夺位的时候,他选择两不想帮,后来君寒赢了以后,他就大力支持君寒。

可这些年,君寒似乎对朝堂的掌控能力越来越弱了,而君痕隐隐有反败为胜的趋势。溪延修仗着自己家三代为相,对君氏王朝忠心耿耿的份上,竟然光明正大的玩起了墙头草。

想着将溪莲云嫁给君痕,这样的话,就算有一天君痕真的拉下了君寒,那他溪相爷还是溪相爷

想到此处,陈辰有些恶心自己身上的这身女装了,还每天要应付君痕。

“小姐,君王爷来了。”香茗很不合时宜的从外间进来,对着陈辰道。

不过,君痕现在必须要好好对待君痕的,毕竟弄死一个王爷和弄死一个名气大一些的书生相比,那完全是两个档次的事情。

“君哥哥,快点让我看看嫂子嘛,走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