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 / 2)

话痨小姐 姑娘别哭 1705 字 2023-08-13

“我不想让你走。至少不想让你因为跟我之间的事走。”涂明说完看着卢米:“我离婚是既定事实,但我想对你说的是我没有觉得自己离婚就低任何人一等,我没有亏欠过任何人。”

“如果你因为我离过婚,就把我定义为不能深交、只停留在身体接触的层面,这对我不公平。我也不会接受。”

“这是为什么我那天为什么口不择言对你说了那几句话,对不起。”

“卢米,那些话是我言不由衷。认识你这段日子里,我看到你是一个多好的姑娘。热忱、勇敢、直接、正直,我也不止一次想过,被这样的姑娘喜欢该多么幸福。我甚至在跟你恋爱的第一天,就开始规划以后。那个以后时间不短,至少有三年、五年甚至十年。”

“离了婚的几个字让我难堪,也让我崩溃,我下意识里觉得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只是在玩弄我。”

“这样的认知令我痛苦。”

涂明有多难过呢,这个年过的太糟糕了。明明一家人在那里热热闹闹讲话,他却游离在热闹以外。夜晚的中关村街上亮满了节日的灯,他行这头走到那头又走回去。只有卢米送的CD机能让他好过那么一点。

分手堪比离婚,不,比离婚更甚。

“你能原谅我吗?”涂明看着她,把这些天来想说的话都说给她听。如果她想永远用情感驱动身体,那他就努力让她对他的兴趣长一些就好了。

卢米心里憋的那口气终于是轻轻的出去了,点点头。

“但是你单方面结束恋爱关系这件事我并不认同。”涂明把卢米拉起来跟他面对面坐着:“因为一两句话就要单方面分手,这样理智吗?如果你生气、委屈,你可以告诉我,我会认真听你讲话的。”

“哦…”卢米哦了声,憋起嘴。

涂明食指刮过她嘴唇:“睡吧不早了,明天来给你装碎屑机。”

“哦…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卢米问他。

“我觉得我们在恋爱,你说呢?”

“我们可以先不确认关系吗?好像确认了关系就有一张网,我们两个都变得奇怪,都跟吃错了药似的。”

“好。”

卢米点点头:“那你能给我一个再见吻吗?”

涂明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也在她颊边轻轻一下:“早点睡。”

“拜拜。”

涂明穿好衣服下楼,卢米跑到窗边看他,这大哥走到楼下突然停住。视线从下往上,一直向上看,直到卢米这一层,停住了。

距离那么远呢,可卢米就是觉得他这一眼看进了她心里。也不知因为什么,八成因为春天快要到了,阳光、雨露、春风都恰到好处,总之她心里突然开出一朵花来。

涂明看到窗口那个小脑袋,就觉得心里暖了那么一下。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卢米,我想跟你好好的。按照谁的节奏来都没关系,是快是慢也没有关系,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我们再开始,别再轻易说分手了好吗?”

“好。”

涂明看到这个好字,又仰起头对那扇窗户笑了笑,这才离开。

第二天他仍旧中午回父母那,易晚秋看到过年期间没有一个笑模样的儿子竟然心情不错,就打量他一眼又一眼。想起涂燕梁劝她那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别问,别管。就生生忍住了不问。

吃饭的时候他们易晚秋聊起她戴了很多年的手表有点惋惜:“不走了,去了两个表店都说不能修了,没有里面的零件了。”

涂明想起卢米送她CD机的时候说起那个匠人似乎是钟表师傅出身,就对易晚秋说:“待会儿拿给我,我去想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啊?”

“我认识一个人,她什么人都认识,八成能找到人修。”

“好啊。”易晚秋和涂燕梁对视一眼:“那你就找人帮忙看看。”

涂明走的时候拿上那个手表盒,到卢米家的时候她刚起床洗漱过,素净着一张脸。看到涂明手里的小盒子就问他:“这不会是戒指吧?别啊。”太快了,她会害怕。

“不是。别胡思乱想。”打开盒子给她看:“我妈的手表坏了。我记得你说胡同里有个老大爷从前是钟表公司的,就拿来试试看有没有办法。”

卢米拿起来看,表面上斑斑驳驳:“可有些年头了呢。”

“我父母的定情信物。”

“哇!”卢米哇了一声:“必须修好,现在就走。走走走!”

“不着急。”涂明握住她手腕:“你是不是还没吃东西?吃口东西再去不迟。或者先问问人在不在?”

“哦对!你看我这脑子!”卢米一拍脑门,给刘爷爷打电话,过了半天才接:“清华池泡澡修脚呢!今儿没空,明儿再说吧!”

“那行吧。”卢米挂断电话撇撇嘴:“哼,泡澡修脚,这不是我想要的晚年吗?”

涂明将手表放到她客厅的多宝格里:“明天再去。今天刚好装碎渣机。”

快递已经到了,箱子还没拆,涂明蹲下拆箱子,好看的臀线又被卢米看了去。卢米阿弥陀佛一声别过脸去,心中劝自己:忍住,别胡说八道,做个正经人。忍住,战线越长、越刺激。

涂明不知道她心里的弯绕,拆了箱子找出说明书和图纸,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冬末下午的阳光透过他的手指,将指缝填了一层柔金色。非常好看。

这还怎么忍?

卢米凑上前去拉他手指,涂明放下说明书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终于她的唇到了他唇边,微微张唇含住他的。

又快速离开。

都安静了那么几秒,涂明因为这个吻,心中胀满剧烈的情绪。

终于动手拉她回来,热烈的吻住她。按在她后脑的手用了力,在她张开唇之时舌尖长驱直入,舌尖触到舌尖,引发一场海啸。另一手将她揽进怀里。手掌移到她肩头握着,仍旧没有乱动半分。

卢米这会儿希望他不做夫子,做一个小人,将她吃干抹净。手拉着他的手从肩膀微微向下,两个人都不动,涂明看着她,神情晦涩:“窗帘。”